“郎君在说什么,阿玉不明白。”
“嗯,那这句话女郎一定听得明白。”王蕴之弯下腰来,慢慢逼近,刘玉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他笑了,暧昧地抿着双唇。刘玉面色发红,以为这厮会做出什么举动了,咯噔一声,整个人迅速往后退去,这时却传来王蕴只是放声大笑,“女郎何故闪躲,莫不是以为王某是要亲你不成?”
刘玉什么都不说,唯有哼声解恨:“郎君不是有话要对阿玉说吗?”
“然也。”点头,目光在她层层叠叠的带子上扫着,“这时节也快入夏了,女郎如此穿着入睡,若是热坏了身子,王某不好向将军交代。”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加了句,“再者,今晚王某会去拜访故人,女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双手在广袖下握成拳,这厮......这厮......居然连这也知道?
待她回过神来,厅内哪还见他的身影,倒是外头响起了他的声音:“佩兰,准备下,我要去拜访叔平。”
“可郎君,现下已是深夜,若是......”
广袖一挥,王蕴之踩着木屐施施然下了回廊:“尽兴而去即可,又何必计较其他?”语气之中,满是不羁。
身后的佩兰吩咐着奴婢们快些备马,上前跟着时,王蕴之摆手,让她回去即可。佩兰有些失落,乖巧地应声退下。他一人慢慢走着,寂静夜色中,他一身白衣穿梭在古朴的宅中,别有一番意境。
走了不久,远远就见到了灯火。
看这样子,是有人和他一般欣赏这夜色了。
几个奴婢走在前头提着灯笼,朝着王蕴之行礼,随后而来是王佑之的朗朗笑声:“阿兄也在此?可是巧了,我以为阿兄有了美人就不再眷恋这溶溶月色了呢。”
“子由说笑了。”他淡淡回了句。
王佑之上前几步,也学着王蕴之的样子细细拈着叶子。其实他们为堂亲兄弟,容貌颇为相似,王佑之也算是俊美之人,可他身上就是有股子洗不去的世俗气质。他的父亲也曾说过,若他能学得子远的一分旷达,那他也就不会这般郁郁不得志了。
“可不是说笑,刘家女郎入府,如今整个建康人尽皆知。不是我说啊,阿兄,你这般作为,委实不妥。”
“真是可笑了。”王蕴之微抬眼眉,带笑的双眸瞬然冷却,直直地盯着离他几步之遥的族弟。忽然手劲一大,将一片叶子用力扯下,动作之快,让王佑之有些愕然,“我王九郎做事,岂容他人指点?”勾唇,溢出一笑,可他的眼底却毫无笑意,“子由是好心,我知。可平北将军前来请罪,言辞恳切,我实不好推拒,如此,若还有人再生是非,就是故意为之了。”
“是是是,阿兄所言极是。”王佑之尴尬笑笑,“哈哈,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一来,说不定阿兄哪日还会纳了那女郎的。”照着王佑之的想法,那女郎住在王府中,说出去难免会损了女郎的名节,他想借机探探王蕴之的口风。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如此,王佑之又和他随意聊了会儿,就行礼告退了。
此时,佩兰小跑过来,笑着说着马车已经备好了,就等着他前去。
王蕴之拈着叶子,轻轻转动着,忽然松手且让它随风而去了。返身而回,他广袖一挥,道来:“已无兴致了,今日便不去了。”方才遇到子由,绝不是巧合,想来定是王公的意思了。他如此让一女郎堂而皇之地入住,细细想来,的确是有些过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得月,他微微勾唇,子由说的极对,只是他想要的岂止是先得月。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瓦又蹦跶上来
最近几天我发现了个好东西,黑头可以用卸妆液来洗干净的,用了,很有效果,多年老黑头都去掉了
不过不是完全,就是,看起来不明显了,然后摸起来滑滑的,蛋疼,话说以前的鼻子摸上去像汉子。。。。
嘿嘿~~
这方法我还告诉了蚊香了,好期待这家伙用完后星星眼地看着瓦,来感谢瓦巴拉巴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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