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快步走至竹屋,王蕴之低呵一声,挥退了所有的歌姬,也顾不上什么温润有礼,一脚踢开了门,抱着怀中的刘玉直直进入屋内。动作轻柔地将刘玉安置在榻上,碰了她滚烫的额头,王蕴之皱起眉来,这五石散本身无毒,有去除湿寒的功效,服用过后浑身燥热,神情狂癫,不少建康名士都以此为风雅。
若阿玉是男子倒也不必担心,解衣宽带,泡个冷水澡,不仅无碍,反倒舒爽至极,可.......
碰触到了背下清凉的竹席,刘玉舒服地轻哼出声。只是这些还不足以解了身上难忍的热意,她双手胡乱地扯着衣物,似觉得用不上力,双眼委屈地望着王蕴之,呢喃着:“我难受......”这般如猫儿般的撒娇,挠得王蕴之心痒难耐,她柔嫩的手拂过他的胸膛,扯着他的腰带,一股燥热从心底溢出,好似他也中了这该死的五石散。
“别动。”他轻哄着,声音嘶哑异常。
“可是我难受......”
乱颠着腿,木屐已被刘玉踢得老远,此时那双嫩白玉足不停地晃着,不经意间还蹭到了他的腿间。王蕴之面色一怔,无奈之下只好按住了她的四肢,转身吩咐仆人打盆冷水来,想着让这丫头先清醒清醒的好。
半响,一奴婢端水进来时,看到了那玉郎双腿圈住了九郎的腰,媚眼如丝,娇语呢喃的。那奴婢也是头一回见到两个男子行断袖之事,一时红了脸,放下了盆子,立刻退出了出去。
屋外等候多时的奴婢们纷纷上前,想问上一问。那奴婢方想回答,屋内便传来了水声,她们相互对视一眼,想象着九郎为那玉郎洗净身躯而后交欢的场景,都羞红了脸,定在原地。
王蕴之浸湿了帕子,按在她额头,抚着她涨红的脸庞,低柔换着:“阿玉,快些醒醒。”额上突如其来的清凉,让刘玉恢复了不少神智,缓缓睁开了双眼,唔了几声,目光稍显呆滞地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歪着脑袋了半天,道了出一个事实。
“我.....中了□了?”抓过他的衣领,问道。
发热,狂躁,口干,看到眼前的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这这.....这应该是□的症状才是。总以为这东西只有中才有,不想今日她却有幸中招,这感觉.......不太好受,热得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般。
挪动了身子,很想去蹭蹭什么,慢慢地动着双腿,一下缠住了他的腰,顿时,王蕴之呼吸一沉,眼眸黯淡。身下的人毫无察觉,只一味想着如何去了这股热意,蹭了蹭,觉着舒服了些,可不动,又觉着难受。还想再去蹭时,王蕴之缓缓地压低身子,刘玉不解地瞪着,蹬着双脚,他沉闷地呵了声,把她的双手抓过头顶,好半天,才才挤出一句:“阿玉,莫动,这是五石散。”
“五石.......散?”她大着舌头说完,继续扭着。
衣物已被扯得凌乱,本就是宽袍大袖,这般一动,早已松松垮垮,春光外露。在药力作用下,白皙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王蕴之轻轻挑开一角,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柔软,此刻,正因呼吸急促而不断地起伏着。一片雪色中,一颗鲜红的茱萸含苞待放,引人采撷。他伸手,慢慢地覆盖其上,那般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他一愣,低头,面色微红地凝视了许久。
即便没有碰过女子,可王蕴之也知寻常女子的这里,该是纤细的,而不是这般浑圆,连一手都握不住。若说方才他恨极了那个下药的病夫,现在竟生出了几分感激之意,若不是这五石散,他又怎能见到这景致?
“阿玉,可是难受至极?”
回答他的,是刘玉乱动的双腿。
“要解了不难,只需.......”他舔舔双唇,低低道来,唇齿之间,溢着浓浓的,“只需与人交欢.......”这是王蕴之撒的小小的谎,其实五石散的药力不会太久,若能忍耐自然就过去了,可他不想。手指略过她微红的脸庞,轻点了她的唇,而后温柔吻上,“阿玉,你真美,给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哼哼唧唧地出声,怕是现在也不知到底在做什么吧。
王蕴之倾身压倒,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缓缓抽去了她的腰带,他探手而入,温热又细腻的感受让他闷哼出声。再挑开时,王蕴之呼吸越发沉重了,双眸漆黑而幽暗,盯着眼前未着寸缕的刘玉,一瞬不瞬。有如初生婴孩般躺在他的臂膀中,浑身白皙,好比美玉,不是柔弱的身躯,带点些许丰满的意味,诱人至极。
尤其是怀中人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更是多了几分俏皮。他笑了,抽出了她的簪子,一时间满头青丝落在枕间,与他低头落下的发丝相缠。轻捏住她的下巴,正准备再次吻下时,刘玉软绵绵地问:“你......”显然药力还未散去,她还留着浓浓的鼻音。
“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声音有多温柔,“阿玉,给我,好不好?”他说得缓慢,极有耐心。
给.......他?
那不就是pò_chù了?
不行,绝对不行,要是没成亲就给pò_chù了,按照这周朝的礼法,说不定要被浸猪笼的。刘玉向来怕死,这些东西是牢牢记住的,所以一个劲地摇头,看着自己被脱得一干二净,吓得清醒了不少,往后缩缩:“你戳得我肚子好痛。”嚷嚷着,“快把小萝卜拿回去,快点!快点!”
小萝卜?
直接忽略了萝卜两字,王蕴之只注意到了‘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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