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火热地流连在她的脖颈间。
小心珍视地吻着,恍若春风,托起她的后脑,盯着着她面上沾染的血迹,王蕴之伸手,极尽轻柔地一一擦去,眼眸不由幽暗了几分。
“九九......”小手圈住他,王蕴之低眸,不语,小丫头感动了,准备讨好他了,可惜,没那么容易。俯身,拂开了她长长的黑发,露出了雪白的颈部,双手强势地禁锢着她所有的动作,他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咬了上去。
刘玉痛得哇哇大叫:“呜呜,好疼。”难道古人也模仿吸血鬼,好疼,真的好疼,脖子就快被咬断了!
呵呵,居然喊疼,这些疼,又如何能比起他心头所受的来?这丫头,那么轻而易举地入了他的心,又极为潇洒地离去,今日,让他险些体会失去心头之人的痛苦,素问他王九郎出生至现在,何时受过这样的劫难!着实可恨,着实可恨!瞥头,见她眼泪哗哗落下,哭得双肩颤抖,他口中的动作不由微微一顿,这丫头,真是他的劫,不过想略施小惩的,现在居然被她的眼泪给弄得不忍了。
“阿玉.....”亲着她的伤口,低问,“可还疼?”
颈上,他的小舌若有似乎地滑过,这般又疼又痒的感觉,难受地折磨着她,耸着双肩,做劲,抵抗着心底慢慢涌起的情潮。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刘玉不敢抬头,吸吸鼻子。王蕴之却以为她是真的疼了,挑起她的下巴,刘玉一个没忍住,竟将整条鼻涕毫无形象地挂到他的手上。
“我......”轰得,刘玉脑了个大红脸,险些又哭起来,尤其是见到王蕴之愣在那里,她恼羞成怒地挥着拳头,用力捶着他的胸,“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转头,用袖子猛地擦去,再也不敢回头,想着现在哭得一定不成样,再加上那条鼻涕......
呜呜呜,好丢脸!
见她如此憋屈,王蕴之顿觉开怀,也好,是该让她尝尝难受的滋味了。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大声:“哈哈哈哈!”驾了会儿,到了马车边,勒了勒缰绳,将蜷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的刘玉整个抱了下来,缓慢地上车,吩咐了车夫快些行至梁州。
坐定后,伸手绕到她后腰,刘玉虽趴在他怀里,可也知道,他现在是在解她的腰带,赶忙出来,按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王蕴之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扯落了她的腰带,往车外一丢,说道:“阿玉,你马上要入梁州,你以为再穿胡服,可还合适?”
“可是......”在他面前脱衣,这......
“哦,若是阿玉不介意穿抹过鼻涕的.......”
点头:“我脱我脱!”现在刘玉最怕提起鼻涕的事情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胡服的外衣,丢往车外。回身,车内烛光盈盈,王蕴之半靠在案上,目光灼然,刘玉浑身轻颤,有种被盯着体无完肤的感觉,下意识地双手抱胸,红了脸,“我......”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他带入怀中,稳稳妥妥地坐在了他腿上。
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案几上,指尖颇有节奏地敲击着。灼灼凝视着窘迫不堪的刘玉,唇上带笑,声色温柔无比:“都学会撒娇了,嗯,那可怎么办,有些事情,我们还得好好谈谈啊。”
对了,就知道他会提起这事的。
刘玉忙不迭地起来,马车本就不高,她突然站起,被装得眼冒金星,一下就趴着摔倒了。不过想着后边的这家伙会来捉她,就咬牙准备起来,这时王蕴之伸手,笑着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垃,将她捞回怀中。
“想逃了?”
见她有闪躲的迹象,王蕴之大手加重了力道,圈得更紧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好似再用力些,就能碰触到白嫩细腻的肌肤了,微微眯眼,大手坏坏地从衣内探入,顺着她的后腰慢慢往上攀爬。刘玉惊得难扭,这下,王蕴之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低沉的声音下一刻紧随而来,带着压抑的沙哑:“别动。”刘玉点头,乖乖不动了。王蕴之亲亲她的耳垂,而后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说,为何要走?”
刘玉低垂了头,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他轻叹:“穆之告诉我,你不愿为妾。”手指插入她的发中,以手作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哎,阿玉,你可知士庶不通婚?纳你为妾,我已是出格,即便我再宠你疼你,你的身份,也无法成为我妻。”
听着他言辞诚恳地道来,刘玉鼻尖一酸,双手颓然地垂落,好似心头一空。这个时代的规则岂会因她一人而改变,到底,她的出逃是徒劳,恐怕在旁人眼中,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闷闷地开口:“郎君这次,是想把阿玉抓回去,再当你的妾吗?”
“啧啧,都唤我郎君了,阿玉果真是恼了。”戳戳她气鼓鼓的包子脸,含笑着啄了口,“当妾是不成了,不知阿玉以为,当妻如何?”
妻.....
猛然转头,眼瞪如铜铃:“郎君说什么?”她真的没有听错?对于她这幅惊讶的反应,王蕴之只微笑点头,她愣了许久,转身紧抓着他的衣领,撒娇似地催促着,“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而后,立马抽出了双手,皱眉,虎着脸,“不对,士庶不通婚,郎君,你这话,可是哄骗于我?”
对于她变脸之快,王蕴之也是诧异不已,弹了弹她皱紧的眉心,摇头苦笑:“莫非在阿玉眼里,我王九郎是个食言小人?士庶的确不通婚,但是我若想,又有谁能说个不是?”刘玉扁嘴,嘟哝了句‘以权谋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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