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潤了一些。
五月底有一個時尚典禮,邀請了凌粒,凌粒這段時間忙於拍戲和排練,又沒有緋聞,也是很久沒有曝光了,於是這次欣然答應前往。
路上是謝嘉慈開車送他,臨走前還叮囑,他要出差幾天,叫凌粒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凌粒滿口答應,想著從前更久也分離過多少次了,何以現在這樣放不下。然而看男人英俊臉孔上滿是不捨和擔憂,心裡不禁柔軟一片,貼過去唇齒交纏,交換了一個綿長溫存的吻。
凌粒走紅毯時,原本安排好的女嘉賓因事取消了,頂替上來的女伴一面對面,兩人俱是一怔。
凌粒有些尷尬,還是先喊了一聲:“田小姐。”
田大小姐今天也是衣裝得體,容光照人,只是繃著一張漂亮的臉,不同凌粒說話。
眼看著閃光燈攝像機長槍短炮的圍堵過來,凌粒心中哀歎,恐怕今天要尷尬到底了。誰想田小姐咬了咬唇,手臂搭上凌粒的,面對正前方露出一個笑容來,小聲道:“你走不走。”
凌粒很快反應過來,挽住她的手,抬頭露出得體笑容神態,兩人有驚無險走完了一段紅毯。
進了會場內部,有熟人揶揄道:“你們看來倒是般配。”
凌粒無奈地看了對方一眼,這人是知道他跟田大小姐的糾葛的,居然還敢拿這個打趣,真是看熱鬧不嫌事情大。
意料之中的,田小姐白了那人一眼,又狠狠瞪了凌粒一眼。意料之外的,她再沒有多一句話,站直了轉身就走,小禮服的裙角劃出個乾淨漂亮的弧度。
那熟人摸了摸鼻子,說道:“田小姐今天真漂亮啊,哈哈。”
“確實很漂亮。”凌粒笑著說,“而且可愛極了。”
17.
活動結束時已經是深夜了,凌粒上車後就在後座一會睡一會醒的打瞌睡,關琳找了個粉絲送的軟枕給他靠著,枕頭蓬鬆又柔軟,凌粒沒多時就迷迷糊糊睡沉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時,眼前一片漆黑。
起初以為是車內昏暗,但連個人影輪廓都不見,再眨一下眼睛,眼睫掃過的觸感讓凌粒立刻意識到——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凌粒試著移動身體,而後發現雙手雙腳也被綁了起來。
他頓時心頭狂跳,腦中一邊閃電般閃過無數個猜想,一邊盡可能按捺住呼吸,做出還沒有醒來的樣子,傾聽著周圍的動靜。
寂靜一片。
他的口鼻沒有被封住,聞得到空氣中殘留的淡淡乙醚氣味。難怪會睡得這麼沉了。
是私人恩怨,還是粉絲的過激行為,抑或是謝嘉慈那邊的對手拿他做籌碼?
一隻手隔著黑布覆上來,指腹擦過凌粒閉著的眼瞼。凌粒過於驚訝,眼球沒能忍住轉動了幾下,心裡暗說一聲糟糕,恐怕被對方發現他在裝睡了。
然而對方什麼都沒說,只戲謔地輕輕又按了按他的眼睛,同時引擎聲響起,車子悄然開動了。
凌粒聽著車子啟動的聲音就知道這車絕對價值不菲,連帶著對車子的主人也多了幾種猜測。
對方十分沉得住氣,除了開始碰他的那一下,之後都沒有任何動作,存在感低得仿佛不存在一般。凌粒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一路沉默,可是本以為既然是綁架,當然要往人少僻靜的地方開,誰知道聽外面的聲音,反倒是越來越喧鬧。這會聽著不遠處的叫賣聲,竟像是到了夜市。
凌粒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是誰?要帶我去哪裡?”
對方沒回答。
但是手放了上來,不多時,“錚”的一聲。凌粒腦子還一陣懵,等他反應過來,登時漲紅了臉:“你幹什麼!”
他的質問同樣沒有回答,隨著皮帶扣被解開,西裝褲的拉鏈也被拉了下來。在寂靜的車里拉鏈的聲音異常清晰,而與外界的嘈雜相比則更添一種羞恥之感。
凌粒試圖扭動掙扎,但車內空間狹窄,他又剛從昏迷中醒過來沒多久,身上力氣有限,任憑怎麼掙動也是無濟於事。
西裝褲很快就被剝了下來,內褲也被褪到腿根,對方捏住他的腳踝看了看,將內褲也拉了下來。凌粒盡量穩住口氣,試圖談判:“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就算你……也只會有這一次,你放過我這次,我可以給你錢,或者你有什麼其他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盡可能辦到,只要我有的,你……”
兩根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攪了攪迅速退了出來。大概是怕他趁機咬人。但意思很明顯了:他什麼都不需要,叫他閉嘴。
凌粒的呼吸急促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慌亂緊張,還有羞赧,他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下身卻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外面人來人往,不知道車子停在哪裡,車窗屏蔽功能怎麼樣,說不定現在他們正處於人群中央,車窗外的一雙雙眼睛正齊刷刷向裡面看,圍觀著當紅偶像的露出淫行。
加上對方手指的嫻熟撫弄,他不可控制的,勃起了。
凌粒在意識到的那瞬間,眼睛幾乎羞恥得濕潤了。
當在對方手裡射出精華的時候,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非常壓迫,非常緊張,非常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非常的……刺激。
上身的西裝外套被扯開,露出裡面的白襯衣。隨即胸膛處感覺到一陣濕潤,那黏膩的感覺……百分之百是他剛剛射出的子孫!凌粒的臉已經紅透了,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想羞辱他到什麼地步!
乳珠感應到濕潤,不由自主地漸漸硬挺起來,對方也毫不客氣,隔著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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