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原本只想简单地办个寿宴,但今年与往年不同。贺祁两家商业合作加之联姻,声势浩大,原订的订婚宴也因祁家公子受伤而取消。
祁母的寿宴是两家宣布合作后第一个公开出现的场合,因此请了众多合作商前来参加。
从两人的位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祁蒙跟贺岩辗转在各商业伙伴间的身形。
冯程低语:“这种场合他向来得心应手,我永远做不到。”
祁湉注意到冯程手里的表,他很熟悉,是冯程哥毕业那年大哥送给他的,还是祁湉陪着一起去选的。
祁湉:“这块表你还带着呢?”
冯程低头注视着手表,拇指在表盘上摩挲着,“嗯。”
祁湉看着冯程,入眼的落寞让人心疼,他故作欢快地说道,“都旧了大哥也不知道再买个新的送你。回头我跟大哥说!”
冯程轻声嘟囔:“那不一样。”
祁湉明白冯程的意思,犹豫着开口:“冯程哥,你跟我哥……”
冯程垂下头,再抬头时又带回那熟悉的笑容,“不说我了。你跟贺岩呢”
祁湉羞赧,“也没有……还没想好呢……”
冯程温柔地戳了下祁湉的额头,“行了,你看这段时间给他急的!别闹别扭了,两个人好好谈谈,快找他去吧。”
祁湉心里早就想找贺岩了,这会儿冯程哥推了一把。
祁湉长舒一口气,站起身,“那好吧,冯程哥我先过去啦,你……”
祁湉话未说完,两个黑衣人从侧面的灌木从中跳出来,一人用白布捂住祁湉的口鼻,两人配合着将祁湉装进黑布袋里拖走。
冯程见状,只来得及高喊了声“小湉”,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贺岩走至后门,听到喊叫寻着声音飞快地跑至后花园,人已经不见了。祁宅外一辆面包车驶离。
贺岩快步跑向前院,同时拨通电话:“大哥,湉湉可能被绑架了,是一辆面包车,车牌号是ac·ft317,往西边去了,你联系警方,我先开车追上去!”
贺岩挂了电话返回后院抄捷径去停车场,路过草坪突然踩到什么,他捡起来看了看揣进了口袋。
自祁家往西,十几公里没只有一条路,贺岩飞车追赶,快到岔路口时看见了那辆面包车。
车停在了路边了,意料之中,是个空车。
“妈的!”
贺岩大声咒骂,在车后座内翻找,车上除了几捆绳子什么也没留下。贺岩不死心,哈着腰恨不得把车座都拆了。
后座椅椅座的夹缝处有块破损,里面的钢架坏了,有一处支出来,上面挂着一块银色的碎布。
祁湉的西装!
贺岩扯下碎布,拿着的手剧烈的发抖。
血?!
一想到祁湉可能受伤了,贺岩怒不可遏。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下颚线却因此而紧绷。
手机响起。
贺岩极力控制情绪,声线低沉含着愤怒:“喂?”
祁蒙:“你在哪儿?”
贺岩:“他们换车了,我在面包车这里。”
祁蒙:“发个定位给我,你人先回来。”
贺岩捏紧银色碎布,“嘭----”重重地锤向座椅。
贺岩赶回祁家时警方已经介入,参加宴会的人员也已经疏散。不知是哪里得到的消息,门口围着几十个记者,被警卫拦住不得而入,在门口张望着。
贺岩驱车驶入。
一个眼尖的记者认出了他的车,“这是贺总的车!”
闻声记者们蜂涌向贺岩的车,车瞬间被包围住无法前行。
记者们隔着玻璃疯狂地拍打。
贺岩双手紧紧攥住方向盘,手背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爆起,好一会儿才松开,深吸了口气,熄火,打开车门。
记者们后退一小步,待贺岩下了车又拥上来提问:“贺总,这么多警车围住祁家是什么原因呢?”
“听说祁家公子祁湉,也就是您的未婚夫被绑架了是真的么?”
“您原本在宴会上,这时候却从外面过来,可否解释下原因呢?”
“您与祁湉公子订婚只公布消息却未办订婚宴是为什么?”
“传闻您与祁湉公子只是商业联姻并没有感情是否属实呢?”
凛冽的目光扫向刚才提问的女记者,“你说什么?”
女记者身形一抖,a市有名的企业出了绑架案,被绑架的还是贺氏总裁的未婚夫,这可是第一手资料,拿到了……
女记者忍着恐惧感,磕巴道:“我……您与祁湉公子并无感情基础……是……是真……”
贺岩气场压迫性太强,女记者磕磕绊绊也没敢再继续问出口。
贺岩扫视了一圈,沉声道:“我爱他。”
记者们没想到贺岩会如此直接的回答问题,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待继续提问时……
“还有……明天如果我看到有关于祁宅今晚宴会的任何不实报道,你们就等着失业吧。”
说完不等记者们再说什么,贺岩大步进了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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