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得知她们是中毒而亡。王府里的侍卫翻天翻地的寻找毒素的来源,最后居然在玉桥的房间内找到一包含有剧毒的药粉。
玉桥百口莫辩,跪在了赫连宇的跟前,“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她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死她们呢?玉桥只想永远留在王爷身边,伺候王爷……”
原本的娇容此刻鼻涕眼泪是一起流,插满头饰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乞怜的看着赫连宇,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袍角不愿意松手,“如果王爷都不相信我,就不会有人相信我了……”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在你的房间枕头下搜出了毒药,还有,昨天早上有下人看见你进了醉心楼的厨房,而且还动过她们两个要喝的汤……”赫连宇一脚就将玉桥踢开,往日的恩情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玉桥的头撞在一个桌角上,额头顿时就破了,殷红的血迹顺着眉尾流到脸颊上,令那张已经狼狈不堪的脸又多了几分悲惨的痕迹。
“我枕头下是有药,不过,那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毁容的药,玉桥不想让她们迷惑王爷,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呜呜,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厨房给她们下过药,不过下的就是这种毁容的药……”
毁容的罪过比杀人的罪过轻很多,事已至此,玉桥只能够和盘托出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还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毁容的毒药怎么会变成杀人的毒药呢?
其实从她的枕头下搜出那包毒药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是有人要害她了。
可是她一直相信赫连宇是喜欢她的,因此在整个辰王府没有谁敢害她,整件事情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玉桥愚蠢至极,送她进王府的那个人也是瞎了狗眼。
“你已经亲自承认下药了,证明本王并没有冤枉你。离枫,将她交由刑部处置……”说完,一脸平静,连怒气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端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似乎跪在身前的玉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玉桥大惊失色,杀人是死罪,如果交给刑部的话,等着她的就只有砍头了。
赶紧又跪又爬的来到赫连宇跟前,死死地抓住他袍角,“王爷,你不能送我去刑部,我真的没有杀人,这件事情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救救我,看在我伺候您这么久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
赫连宇厌恶的皱了皱眉,一个清冷的眼神的抛出,离枫离开走过来,一把就将玉桥拉开,“玉桥姑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
离枫的眸子也是一片的冷漠,以她往日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人去同情。
作为一枚棋子,连棋子的本分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我是相国送给王爷的,请王爷看在相国的面子上,饶过奴婢吧……或者,将奴婢送还给相国,交由相国处置……”尽管有离枫拉着,玉桥还是不断的往地上跪,额头在大理石地板上不住的磕头,几下之后,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
现在她只想求生,别的什么也顾不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里。
冷沉的眸子一凝,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你说的也对,本王还真的什么资格处置你……”
唇角边划过一抹残酷的冷意,“离枫,将她送到相国府,把事情的始末跟相国说清楚了。”
“卑职明白了。”离枫立即拉着玉桥走了出去。
次日,在刑部大牢里有一个女囚犯上吊自杀了,据说死之前还被人割去了舌头,毁了容貌……
玉桥只不过是在相国府落了个脚,很快就被相国府的人送去了刑部。
落脚的那段时间内,她一不小心就没了舌头和那张漂亮的脸蛋,也许到死她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她不过是权势斗争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迟早都会被牺牲掉的,只不过她是自作孽,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古悦已经在琉璃园里关了七八日了,琉璃园的风景再美每日对着,也索然无味了。
这天,古悦在琉璃园的后院里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这琉璃园建在辰王府最边缘的地带,也就是说,翻过琉璃园的院墙,走不到几米就是辰王府的院墙,出了辰王府的院墙,就自由了。
被关了这些日子,她想明白以前古瓷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有多么可贵了。人活着就要有追求,以前古瓷的追求就是找到一个绝世古墓,盗得无数的珍宝,可是买房子,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然后就是让那些山区的小朋友都有书读。
她现在的追求则是逃出琉璃园,去看看辰王府以外的世界。
好在被关在辰王府的这些日子她并没有白过,由于太无聊了,她开始重操旧业,命人找来一些绳子,铁钩,练习以前的那些攀爬本领……
小七她们见她行为怪异,想劝阻,可是怎么劝也没用,她就说自己闲的发慌,想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已。
她让人在琉璃园的庭院里做了一个大约两人高的木桩,她每日就拿着带铁钩的绳子天天扔木桩玩,刚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是站在离木桩一米左右的距离也扔不中,后来,却是站到五米开外的地方也能够将铁钩扔中木桩的顶端……
进步神速啊,让琉璃园的那些小丫头们瞪得老大,一个个也会偷偷的去练习,将扔木桩当成了一个娱乐大众的游戏……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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