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看不见西弗勒斯如同要杀了他的目光之后,男生才哆哆嗦嗦的从角落里慢慢的挪出来。
然后,直奔厕所,再不去就真的要尿裤子了。
等了好长一会,男生才晃晃悠悠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出来。
流云拉着西弗勒斯往餐厅走,在路上西弗勒斯问道:“对于卡特莱特说的你怎么看,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流云仔细想了一想,有些迟疑:“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说谎,我没有感觉到他有说谎的迹象。”
西弗勒斯对此不置一词,他也没有感觉到那个男生说谎,但他却一点都不相信那个男生说的话。
海瑞和他一起把那个男生拉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恶意,虽然很隐晦,但是从小生活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的他对这个很敏感,所以刚才他才对他态度这么恶劣,平时他还是很好说话的(真的吗?完全没看出来。)。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冠冕确实是卡特莱特偷走的了,但是现在冠冕被放在了哪里却还是不知道,连最有可能知道的人都没见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流云很是苦恼。
说话间已经到了餐厅,流云停止了说话,跟西弗勒斯一起坐在他们原来的座位。
正在吃饭的时候,一只火鸡飞了过来,降落在了流云的面前,脚上绑了一封信,是邓布利多的凤凰。
流云最初听说这只是凤凰的时候,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个又肥又丑长的像圣诞节吃的火鸡的东西,居然是凤凰?!
简直要笑掉他的大牙,这只是凤凰,那他大宋的凤凰该叫什么,梅林吗?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承认这只是凤凰。
流云解下来打开,里面是很熟悉的圈圈套着圈圈的字体,
“波特先生,我想你会很乐意来我的办公室喝杯热茶。
最近我喜欢雪糖蜜宝”
流云十分疑惑邓布利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找他,难道他知道卡特莱特的死是因为从他这里偷走的冠冕造成的吗?
西弗勒斯看着流云问道:“邓布利多找你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他有可能是找我询问卡特莱特的事情。”流云回答道。
“他是知道了我们和卡特莱特的事情了吗?”
“有可能,但我在想,如果邓布利多如果问我冠冕的事情,我该怎么应答,要不要告诉他我们调查出来的结论。”流云问道。
“我觉得的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再等等吧!到时候我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告诉他,以及该怎么告诉他。”西弗勒斯紧皱着眉头说道。
“好吧。”流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答应了下来,他现在感觉很乱,为什么连学校里也这么乱,要是像打仗的时候,直接杀过去,快刀斩乱麻,多干脆。
现在这里乱成一团乱麻,偏偏他们还得慢慢地把它理顺,累觉不爱。
感觉他这个他自认还不算笨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你说那些写侦探小说的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是大脑皮层比我多了几道沟吗?
☆、冠冕(十四)
流云吃完饭与西弗勒斯告别,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走去。
说出口令进入房间里,就看见房间里被作为装饰的银器喷出的烟雾给弄得烟雾缭绕,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后面面带笑容的等着他,与二年级的时候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相比,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但是他们都知道,事情已经不一样了,他们已经不再是原来不知世事的年纪,邓布利多眼角增加的皱纹和脸上隐隐透露出的疲惫也显示了这几年他经历的沧桑。
“海瑞,过来,请坐,要喝什么?牛奶还是茶?哦,我知道了,茶,对吧?你总是很喜欢东方那个古老的国度的文化。”邓布利多很是热情的招待他。
这几年他们彼此之间熟悉了很多,邓布利多很喜欢这个跟他很相像、满身正气的孩子,事实上,现在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忘年交。
等到流云坐下后,邓布利多开始进入了正题:“海瑞,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今天我叫你来的原因。”
“最近,霍格沃兹出现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已经有一个小巫师因此而失去了生命,我想你也已经听说了。”
流云点了点头。
“今天上午我得到了消息,卡特莱特先生之前与你发生了一些冲突,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我相信你的为人,这一次叫你来,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发生冲突的经过,看看能否对早日排除这个不安定因素有些作用。”
流云听见邓布利多并没有问有关冠冕的事情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对于要欺骗他这件事,他的心里还有一些愧疚。
而现在他知道邓布利多肯定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或者就是还没有把事情弄清楚,虽然看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样子,但其实邓布利多也并不是那么全能的。
流云调整了一下心态,开始讲述与卡特莱特发生冲突的经过。
“这么说,你和卡他莱特发生冲突是因为你拒绝了他邀请你加入食死徒?”邓布利多听了流云的讲述,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
“嗯,我明白加入食死徒是一个不好的决定,食死徒现在的作风让我不敢苟同,上一次我的父亲就受到了食死徒的袭击,我不希望哪天有人像我一样听到自己的家人收到袭击甚至是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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