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眼眸就眯在了一处,“父皇,寒儿是不是病了?”
“你还知道自己病了?”听水寒问自己他是不是病了,轩辕亦便不由自主的挑了挑剑眉,“凌霄城的时候父皇不是让红叶带话给你,让你好生等了朕,你怎的不听话的到处跑?”若不是昨夜寻病因从轩辕静那里知道他不在馆驿的几日水寒是怎么过来的,他怕是直到现在还给蒙在鼓里面呢。想到自家寒儿那般的带了人没日没夜的在偌大的凌霄城中寻自己,轩辕亦的心没来由弥漫上一股酸涩之感。
“父皇……”人才清醒就给骂了,水寒一张小脸便是一垮。
知道自己这场病多半是因为那几日不知冷暖,又未按时吃饭引起来的,水寒便有些惭愧的低了头,“父皇不要再说了,寒儿知道错了……可是……”寒儿是因为想你,才会那般拼命的去寻你的,垂了视线,有些苍白的小脸上现了抹烦闷。
“怎么,病了之后才知道错了?”又挑了挑剑眉,轩辕亦接着问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寒儿就告诉父皇,你哪里错了?”
“寒儿不该不听父皇的话,到处乱跑,还把自己弄病了。”敏感的觉察到了轩辕亦的不愉,虽然有些不甘,倚在轩辕亦胸口上的水寒也还是嘟了双唇垂着头低声道。
“寒儿啊!”一声低叹,轩辕亦的凤目眯在了一处,“寒儿可曾想过,此时此刻若病的是父皇,寒儿现在会是什么心情?”
“难过,还有心疼……”嘟了双唇回应轩辕亦的话后未听到他的应答,呆了一呆,水寒也才领悟到了轩辕亦话中意思,“父皇不是因为寒儿不听父皇的话生气?”
“寒儿知道就好,只此一次,日后不许再这样了。”既然水寒知道了自己错在哪里,轩辕亦的声音便又柔和了许多。
“寒儿知道了。”身体不舒服,人便有些脆弱,也就对身边人多了几分依赖。见轩辕亦表情又缓和下来,水寒便直了身子,手臂揽了轩辕亦的脖颈,白净净的小脸蹭了蹭轩辕亦那张俊脸后,才若小兽一般将头往轩辕亦怀中偎了一偎后低声说道,“寒儿以后不再让父皇难过了。”
“那你可要记好了啊!”怀中的少年分明是在同自己撒娇,轩辕亦的嘴角立刻高高扬起后半是嗔怪半是宠溺的低笑一声。
“寒儿记下了。”虽是人已经清醒,头却还有些昏昏沉沉。哄好了轩辕亦,水寒便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低头见怀中少年眼眸中显了些许的水色,知道水寒有些困顿,轩辕亦便将他放回了床榻上,“寒儿若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儿,晚饭让他们煮一点寒儿喜欢的米粥和青菜可好?”
“唔……”本是有些困顿的水寒听轩辕亦这般说,眼皮竟然重的抬都抬不起来了。伸手牵了轩辕亦的手指,将面颊贴在他那只大手的手背上后,水寒便合了双眸。
“父皇……生病还真是麻烦啊!”半睡半醒之间水寒忽然嘀咕了一声。
“寒儿现在知道了?”嘴角轻扬,轩辕亦的嘴角不自学的现了一抹微笑。但是水寒接焉的一句话却让他微扬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
“生了病,都不能去吃好吃的枣糕了!”一声轻叹后,微微歪了头,水寒便再度陷入了昏熟睡之中。
呆呆的望着就连生病还想着点心的自家寒儿那张清俊的小脸,坐在床边的轩辕亦此时是无比的无力与纠结。
第二日,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毫无征兆的降到了惊州。
大雪下了整整两天两夜,最终在水寒到惊州的第四天停了。大雪过后,温度虽然又降了许多,一片碧蓝的天空却也让这场大雪擦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值年少恢复能力强,不到四天水寒身上那些浑身无力,四肢酸痛,口干舌燥等等症状就全部消失。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已经痊愈。
让一个已经痊愈的人躺在床上,还接连躺上几天,睡了醒,醒了睡,睡到实在是睡不着却不被允许下床,那水寒能做的大概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一边唉声叹气,一般滚来滚去的打发无聊的时间了。
从床侧到床内,再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主档尾滚回来,将头埋在床上两枕之间百无聊赖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的水寒那不住翻滚的动作忽然停了一停,侧了耳朵听了一听水寒忽然翻身爬了起来,下床趿拉了便鞋到了寝室的后窗前,伸手便推了那格子的木头窗子。
“主子,您……”喜子拎了茶壶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正见水寒只着了里衣立在四敞大开的窗子前面,吓的手一抖差一点扔了手中茶壶。
也顾不得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身形一转他便到了水寒面前。伸手关了那两扇空子后喜子才略带不满的说道,“主子,您可别吓我了,这病还没好万一因为受了风又重犯了,皇上还不扒了我们的皮啊。”
“喜子,你听。”未理会喜子的不满,水寒小脸上溢了笑意后伸手指了指那后窗,“外面好热闹啊。”
听水寒说外面好热闹,喜子就侧耳听了一听后说道,“是军中几位将军的子侄们在行营后面演兵的空场上打雪仗呢,主子若是嫌他们吵属下就让他们到别处玩去。”
“不用,我也不过是听到了声音有些好奇。”听说是孩子们在行营后面打雪仗,水寒的眼眸就亮了一亮。
上好了窗栓,喜子转身回到床榻前,把手中的茶壶和茶盏放到桌上后,才转过身来面对了水寒问道,“主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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