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这个懦弱的家伙有没有血性。如果他从始至终都不敢反抗,我也不会出手帮忙,就让他被打死算了。”
吧台周围十多个人围着看热闹,议论纷纷,幸灾乐祸,有人巴不得打死人最好,叫嚷道:“扇他!再扇!看他嘴硬!”
那醉汉果然架不住旁观者的怂恿,酒精上脑,迷糊了理智,当下左右开弓,连续几记耳光把孟安扇得哭爹叫娘。
孟安伸手护住头脸,落在醉汉眼中变成了反抗的举动,骂道:“他妈的,打你你还敢挡?真是不识抬举!”这醉汉又高又壮,巴掌仿佛蒲扇一般大小,猛地松开孟安的领子大力一抡,孟安竟原地转了个圈子才勉强站稳。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陈翔看不下去,道:“表哥,孟安到底是我们的同学,你怎么看着不管?”
孟安两道泪水在脸庞滑下,紧紧咬住嘴唇,不知是气得说不了话还是怕得不敢出声。
那醉汉不依不饶,使劲捏着他的脸,怪笑道:“看你小子骂我,看你小子骂我!”
旁观者都笑道:“这小子太软蛋了,脱下他裤子看他有没有卵蛋。”
“不要你还手,只要你出个声反抗一下就够了。”吴德喃喃道。
有个巡场子的男人过来问了问,那醉汉说被人惹了,非要揍这小子出气。那男人看看比老鼠还胆小的孟安,叹口气走了。
醉汉的大手在孟安脸上搓来搓去,捏得表情看起来非常滑稽,“嘿嘿,我也怀疑这小子不是带把的男人,就是狗被逼急也会叫上三声!”他说着一手抓住孟安的裤带头用力一提。
孟安激动得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眼光朝吴德原来所呆的那一桌扫了扫,似在疑惑为什么吴德还不来帮他。
有些围观的女客便把脸扭过一边不欲再看。
“这小子终究还是不成材……阿南,陈翔,我们走吧。”吴德摇摇头,搭着两人的肩膀就要往外走去。
“表哥,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阿南和陈翔他们平时也欺负孟安,可终究是同学一场,咱们欺负可以,外人欺负也得看看咱们乐意不,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呐!
一声怪叫重新吸引了吴德的目光,孟安使劲推开醉汉往外就跑,可惜扯到膝盖处的内裤绊住了脚,孟安摔倒在地上,他无助地看着周围纷纷退开一步众人的大腿,突然反过身一拳打在刚刚扑上来的醉汉脸上!
“什么!敢反抗,你不想活了是吧?”醉汉扭住孟安细弱的胳膊,整个人提了起来,膝盖对小腹一顶,孟安的隔夜饭差点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醉汉仰天向后跌开,正是吴德及时赶到,手弯箍住醉汉的脖子往后直甩。这人已经喝得醉了,手脚不受控制,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请你住手,他是我的朋友,你也得问我同意不同意你揍他!”吴德嘴上冠冕堂皇地说着,脚下却不住地猛朝醉汉身上踢。而且他下脚狠毒,尽是踢着那醉汉的头脸、咽喉、小腹、下阴等要害部位。
喝醉的人反应总有些迟钝麻木,那醉汉并不昏厥,反而滚来滚去嘶声嚎叫。周围的人都避开在三米以外的范围。
巡场子的人又过来了,见吴德下手狠辣,比起道上的还要暴戾三分,心里有些虚,只是隔着远远的大声喝止道:“兄弟,给我个面子,不要在里面闹事,有什么恩怨到外面解决。”他也知道吴德不是善茬,说话不太过分。
经历过适才血腥场景,陈翔和阿南已经不太惊讶,一人扶起孟安,一人也跟着冲上去痛打醉汉,这口气早就憋好久了。
“那好,没事没事,我们到外面解决一下私人恩怨。”
那巡场子的松了一口气,突然被身后一人拉开到老远的地方,悄声对他说:“我看那瘪三好像是专门来搞乱子的,刚才我看见他打了浩南和大飞一顿。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找几个人来解决掉他吧,不然以后还会有麻烦的!”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肿?被哪个妞亲的?”
“别提了,我也是刚才被他打的。”
“算了,今天兄弟们都出去给老大过生日了,犯不到我头上,没必要出这个脸。”
吴德以踢足球射门的劲头短短助跑两步,身子弯成一个弓形,狂猛的力道全抽在醉汉的左肋上,那醉汉一下飞出十几米远,碰翻了几张椅子。吴德跟上去继续再踢,就这么一路把他踢出门口。
醉汉滚下楼梯,摔了个七荤八素,五脏六腑接近散架的地步,鼻子、嘴巴、眼睛、耳朵七窍出血,屎尿流满裤裆,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表哥,这样打下去他会死的。”阿南终于看不过眼制止吴德的暴行。
“好的,那就这样吧,其实我并不喜欢暴力。孟安,你看到了吗?对敌人要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吴德转过脸说:“懦夫在这个世界上是混不下去的。同理可证,从不奋发与命运抗争的人终将会被淘汰,庸庸碌碌过一辈子那是蛆虫的生活和使命,不是你的!”
“我……我肚子好痛……”孟安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捂着小腹苦叫道。
相反,阿南和陈翔听了这几句话,眼中冒出腾腾的火焰。一个旧的黑社会在他们心中倒塌,另一个新的黑社会站了起来。
带着三个小屁孩子下楼,吴德让孟安上车,对着阿南和陈翔哼道,“再过两三天,梨花乡的黑道会大整改,你们别出来到处玩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们,就到这个地方,报何大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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