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喷了,正开窗透气呢,冷得要死,别进去。”
江扬听话地点头,端著热茶去书房了。
苏朝宇在厨房叮叮咚咚地洗碗,洗得心神不宁。他根本不敢告诉自己的情人,今晚,他们俩必须要睡在冰
冷的地面了。下午他捡了一只幼小柔弱的流浪猫带回来──没通暖气之前,只有卧室有空调──苏朝宇把小猫关
进去,只煲了个汤回来,就发现卧室里已经全部都是小猫的味道,窗帘被拽下来,枕头歪七扭八,江扬每日翻来
覆去蹭前蹭後的枕头上有一团褐色的粪便。最最恐怖的是,猫,不见了。
苏朝宇镇定地锁门,在门缝里喷了清新的空气溶剂,然後镇定地洗手,走进厨房,淘米、洗菜,外表贤惠
内心慌乱地给情人做晚饭。
他知道累了一天的江扬有多大的脾气,更知道让他接受一只长得不那麽好看的蓝眼睛流浪猫是多麽困难的
事情。他甚至把自己的lv经典款扔在了那脏兮兮的枕头下面──江扬有轻度洁癖,嗯,就这样。
苏朝宇擦干了手走出来的时候,江扬正换好了浴袍准备去洗澡。苏朝宇看了看笑得温暖极了的情人,心里
揣著小鬼,伸手在他浴袍里摸了一把。江扬冰地一跳,赶紧躲进浴室里去了。
苏朝宇拧开书房的灯,窝在大椅子里和咖啡暖胃。江扬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想,搅拌了一下还未融开
的浓浓的朱古力,汩汩的水声从隔壁传来。要好好告诉他......苏朝宇闭上眼睛,深呼吸,告诉自己,等到湿漉
漉的江扬走出来,裹著浴袍,我就......
浴袍......
浴袍?呃......
浴袍!
苏朝宇飞快从椅子里窜起来,臀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浴袍,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卧室的柜子里,
从来,不曾,离开。
江扬走出来的时候觉得房间又安静又寒冷,因为没有通暖气,他已经把自己擦得非常干爽,带了毛柔的浴
帽,裹紧了带著浓烈猫咪气味的浴袍。
苏朝宇不在客厅,桌上只有餐前那半杯冷了的绿茶。
他转进书房里,苏朝宇仿佛也不在。一股淡淡的猫咪味道从房间的某个角落散发出来,江扬使劲嗅了嗅,
循著味道看见了站在门背後墙角里的苏朝宇,笔直的苏朝宇,端端正正地捧著他的lv经典款。
江扬几乎大声笑出来。那是一个紧张的苏朝宇,一个眼神非常哀怨的苏朝宇,一个半分试探半分侥幸的苏
朝宇。
”江扬......”苏朝宇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藤条带著风声呼啸而下,苏朝宇绷紧了双腿,紧紧闭著眼睛等待,没想到江扬并没有用一下就让他像纸一
样贴在墙壁上。藤条准而稳地停在距离皮肤几厘米的地方:”两腿分开,我的苏朝宇中校。”
裸露在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苏朝宇委委屈屈地低声说:”江扬......明天我还要上班......”
不轻不重地一下,让苏朝宇在毫无防备中突然跳了起来,在不算温暖的的房间里捂住了屁股:”江扬!”
”两腿分开,我重复一次。”江扬的心情似乎很好。
苏朝宇不得不照做了,没法绷紧他修长而笔直的腿,挨得会更疼──”为什麽揍你?”冰冷的藤杖贴在那条
火热的、一跳一跳的伤痕上。
”因为那只猫......”苏朝宇的声音慌不择路。明天有个中校以上军官的大型例会,至少持续3个小时,他
无法想象自己带著这样一个红肿、沟壑交错的屁股就去了。
”错误。”江扬扬起藤杖,用尖端毫不留情地戳了两下。苏朝宇呜咽了一声,紧紧贴住了墙面,头脑里愤愤
地思索著这该死的原因。
江扬扯下热乎乎的浴袍盖在苏朝宇身上:”想吧,想好了叫我。”
苏朝宇於是像个衣架一样撑在那里,盖著带猫味和浴液味的浴袍,藤杖插在衣服口袋里,摇摇欲坠。而他
的江扬,就那样毫无怜悯之心地出去了,重重关上了卧室的门。隔壁传来砰砰乱响,大概有40多秒。苏朝宇吓得
胆战心惊,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情人打死──既然都到犯罪现场去摔东西了,那麽多扬起几次藤杖,也在情理中
。
猫咪和江扬同时叫了一声。
隔了一阵子,江扬拎著一只滚了一身土的小猫出来,自己身上则穿了苏朝宇透明的雨衣。他把猫咪扣在干
净的垃圾桶下面,走过去继续私人教育工作:”想好了麽,聪明的苏朝宇?”
说著,苏朝宇感到背上一阵凉风,藤条已经抵在了他几乎没有挨到任何打的屁股上。苏朝宇沮丧地说:”
因为我隐瞒事实,因为......呃......我不相信你会无条件的容忍我所有的一时冲动,还有任性......对不
起......”
江扬从容而狡黠的笑了,一把揽过苏朝宇,帮他系好了家居裤的腰带,亲亲昵昵地摁在桌子上。
猫咪焦急地叫著,声音有些嘶哑,使劲挠著垃圾桶。
”江扬......”苏朝宇又气又慌,”我......”
江扬在他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今晚睡地下,去给地下室搬我的行军床出来,快。”
神秘猫咪事件
真是个春梦,苏朝宇闭著眼睛窝在被窝里想,梦里琥珀色眼眸的情人温顺地蜷在自己的怀里,可以肆意地
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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