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旺,婶儿问你,我青少年的事,你妈妈没说过吗?我们这茬人知道我老底的,也就冬雪姐姐了啊!”
“古丽大婶,我小时候我妈是常让我学您。有时候我还真问过我妈,向古丽大婶学啥呀?我学不了,老牛哞的一声多吓人呐!
我妈只说向您学习那股韧劲,冻死迎风站、饿死也挺胸。这句话我记的牢牢的,古丽大婶,我妈从来不和我讲您其它事。”
秦洁也插话,艾香君也在问:“古丽大婶,邓妈妈说过您的模范事绩,这些人所共知。那天咱娘俩唠闲嗑时候,我提起风水先生时,您老说:‘他比他爹科学多了,能与时俱进。他爹也是风水先生,吭人呐,我是他爹受害者。’
古丽大婶,您就从头讲一讲咱村的风情,结合您的身世……”
邓文选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走动,他今天当起服务员来,烧水泡茶他全包了。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可是秦洁取笑一句话:“选子今天必须在香君面前好好表现,把香妹子服务好,大姐蘀你说话。”
邓文选被秦洁一句笑话,弄的满脸充血一样红,羞答答的说:“秦姐,香君是我老师,学生在老师面前,怎敢不好好表现?”
杨春旺抬起左腕看了一下,又给秦洁一个恬恬的微笑。看了一眼艾香君,对邓文选说:“选子啊,别曲解秦姐好意,将来要后悔的。
笑谈到这里打住吧,咱来上官叔家不单单是串门,但也不是村务上的事。村务在村民委员会办公室去说。
咱来上官叔家是听古丽大婶讲她的青少年故事,咱都要记笔记。然后分工去写自己那一块,最终汇编、责编是香君的事。
然后咱再去书写辛小娇____辛若兰的故事、也许能给咱这四位大学生村官一些启示。
古丽大婶您现在开始吧……”
古丽大婶用眼睛扫了一下四位大学生村官,用她那待人温和嗓音,开始了那一段痛苦的诉说;
上事纪六十年代末期,也是沙坡村这片土地。全国江山一片红年代,不太待见勤劳致富的农民的那个年代、多劳不多得、贫富差别在一个阶区年代。
村西头住着三户古姓人家,大哥古义昌、二弟古义文、老弟古义田。
吃苦耐劳、积极向上、担任生产队长的老二古义文,和村妇女主任田春妮结了婚,次年所生一女婴。
小女孩生下就带八分丽质,和普通小孩降生时的小模样就有差别。正常孕妇妊娠期十个月。
田春妮的小女儿不愿出娘胎,足足待了整一年,十二个月才分娩。
小女婴掉胎包一声啼笑,惊动了接生婆,也将老接生婆着实吓了一跳。她接生的孩子有三百人之多,从来没见过这样小孩;
落生后女婴,先是哇的一声哭起来,小脸也是蛮正常的哭像,初生大哭极正常,可是这个小女婴的哭声就这一声,嘎然而止。
紧接着,在她小脸上,随着还没来得及洗去洋水的面部变化,哭声也改成了嘎、嘎、嘎的笑声。那笑声论说也正常、和八个月或满生日的小孩笑声一样、恬恬的,应该讨人喜欢。
一声接一声如挠痒痒一样笑声,把女婴的妈妈、产妇一下子是吓的?还是有什么分娩综合症?接生婆已经躲到门外,对产妇以下的技术处理一概不去理会。她是不敢去看一直在嘎、嘎、嘎笑声不停的女婴……
媳妇儿生产过程对不对?古义文也不太清楚。此一刻的生产队一队之长,对妇女科一窍不通,没断脐带的女儿一个劲女儿嘎、嘎、嘎笑声不停。媳妇儿下半身,还血淋淋的和女儿还一条脐带连着。
古义文大声呼唤着媳妇儿名字:“春妮、春妮、你醒醒、春妮、春妮、你醒醒、春妮、春妮、你醒醒,别吓我呀春妮……
那一刻古义文只见产妇向后一仰,面色由黄变白、又变青,人就这样昏了过去。他对眼前这一切,束手无策,无助的大放悲声!
古义文一看媳妇儿面如土色,接生婆也躲到门外去,无论古义文怎喊大娘快屋来,接生婆就是不敢再去接近女婴。她认为女婴是个妖精,绝对不是人胎!
她怕婴儿坐起来、或站起来下地就跑。她曾听过传说中的鬼娃;“生下来呱呱怪叫,见风身高八尺,青面嘹牙,见人吃人……”
这个异常女婴,她的嘎、嘎、嘎笑声不停,着实把接生婆吓的够呛。她就在门外一直站着不敢动,两只手是血淋琳的吓死个人……
古义文唤接生婆不管用,他顾不得还嘎、嘎、嘎笑声不停的女儿。急忙把春妮抱在怀里,又是掐人宗、又是叫喊春妮,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可是,产妇田春妮,并没有死亡,只是昏迷不醒。
产房里大哭大叫声,惊动东院古义昌老伴王芝秋。王芝秋跳过墙头看到接生婆在门外傻站着,她急忙问:“刘婶,你怎不在屋呢?春妮怎的了啊?”
“春妮生个妖孽,你听,还嘎、嘎、嘎笑声不停的,我不敢靠前。”
“走,快屋去!你没听老二连哭带嚎的喊春呢吗?快屋里去救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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