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顺了口气,又恢复了霸道女王的人设,抬起下巴豪气万丈的看着贺兰、唐川以及在旁边一声不吭装木墩子的张潮生。
至于他们身后还有没有人,烟雾太大,看不清楚。
“现在的状况不是应该你们求我吗?唐小川来叫一声姐姐听听,兴许我就放过你了。”
唐川探出头来,大丈夫能屈能伸,“姐。”
“诶。”可可应得开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环,“我说话算数,既然你叫了我姐姐,我今天就放过你,小雀斑,我们走。”
话音落下,皇家军院的人马就呼啦啦地走了。查理跟在可可身边,还不忘回头跟战友眨眨眼,交换一个天知地知我知但你不知的暗号。
人走了,张潮生终于抬了抬眼皮,“就这么简单地走了?”
唐川若有所思,“我把这个局搅乱,原本就是想把所有人引出来。莱茵虽然把人分成几波往不同的地方去,混淆视线,但这些地方总有一个是正确的。想做黄雀的可不止可可一个人,秦海一定也来了,时间紧迫,可可得赶在秦海之前捞好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唐川没说。贺兰在这里,可可没有万全的把握,就算人多,也绝对不敢轻易动手的。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正如唐川所想的那样,潜伏已久的秦海和罗明光也带着人出来了,有个词叫——趁火打劫。
第三军校总是有吸引仇恨的特殊方式,谁都想去搞一搞。然而这跟唐川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二号集训点的人今天已经是透支体力在作战,急需休息,接下去由秦海代表紫藤花,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回到新据点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唐川一进去就看到满地伏尸,那都是累到走不动的,直接趴地上睡了。陈潇正指挥着体力尚可的人把“尸体”一具具搬进帐篷里,免得晚上着凉。
唐川虽然累得要死但好歹自己能走,勉强去洗了一把,钻进帐篷倒头就睡。于是贺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唐川一个人呈大字型占据了整个帐篷,还是屁股朝上的。
贺兰把他搬开,还帮他盖被子,谁料唐川就像弹簧,不一会儿又舒展开了,一条大腿搁在贺兰腰上,姿势妖娆。
贺兰又帮他把大腿收回去,盖好被子,结果他又自动弹开。
继续收,继续弹,贺兰还没厌烦,半睡半醒的唐川却皱起眉,一下子坐起来,眯着眼,一脸“朕很不爽”地看着贺兰。
“你……”贺兰想叫他注意睡姿。
结果唐川一个泰山压顶,直接把贺兰压在了身下,勾住大腿,压住肩膀,眯着眼露出小虎牙凶神恶煞,“别吵吵,睡觉!”
见贺兰没动,他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头一冲,趴在贺兰身上又不省人事了。
贺兰:“……”
敢情是根本没醒么。
但这个姿势……唐川等于是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温热的吐息直往贺兰脖子里、耳朵里钻,他就像个天然的小火炉,把贺兰整个人都熨烫得暖暖的。
舍不得放了。
那就不放了。
贺兰托着他的屁股稍稍纠正一下姿势,拿过被子盖上,确定唐川睡得舒服且不会着凉,才安心地熄了灯。
但是贺兰有点睡不着。
太热了。
是从心底里生出来的燥热。
转头,窝在他肩头的唐川微张着嘴吐气,脸颊红红的,温顺纯良。因为睡姿豪迈,领口也敞开一大片,露出白皙锁骨和光滑细腻的肌肤。
好死不死的唐川还无意识地伸手抓了抓,白皙的皮肤上顿时被他不知轻重的抓出几条红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衣领下看不见的秘密宝地。
贺兰的眸光很暗,暗得像一个深潭。
他看着那几条红痕从出现到消失,唐川再想抓,却被他捏住了手腕。大拇指细细摸索着动脉,隔着薄薄的皮肤,唐川的心跳传到贺兰的指尖,清晰而充满活力。
渐渐地,跟自己的心跳同步。
几乎是自然而然的,贺兰把那只不安分的手压过头顶,低头吻住了唐川微张的唇瓣。唐川不能呼吸了,迷迷糊糊的,发出一阵鼻音。
贺兰轻轻地挑逗着唐川的舌尖,美妙的滋味晕染开来,带来从未有过的悸动。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分开的时候,贺兰忽然想起可可他哥对自己的评价。
衣冠禽.兽。
呵。
不过这里显然不是适合禽.兽的地方,贺兰伸手抹过唐川的嘴角,把唐川的衣领往上拉了拉。唐川砸吧砸吧嘴像是在梦里吃了什么糖,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贺兰也不嫌弃,任他拱着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然后把他拥进怀里。
第二天。
唐川迷迷糊糊地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动了动,咦?今天的枕头怎么这么软?
不对啊。
唐川嚯地抬头,眨巴眨巴眼睛,正巧对上贺兰那双黑色的眸子。
唐川瞪大了眼睛,视线不情愿地往下——卧槽别告诉他昨天晚上搂着贺兰睡了一晚上而且还在他衣服上流了口水!!!
“醒了?”偏偏贺兰的语气如此镇定如此平常,坐起来,淡然自若,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吗!唐川要抓狂了,但贺兰不动声色,他当然也不能自乱阵脚,镇定,对,镇定,谁没有个丢脸的时候呢?
两人各自沉默地穿衣服,唐川见贺兰还是平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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