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陶夏和陶哲放学回家,刚进家门,就发现自家屋里坐了一群人。
来人倒也是熟人,正是蒲宏以及二姑陶云一家。陶夏一看他们这架势,立马就明白,这是要上演换房的戏码了。
没想到,换了时间、换了地点,该来的宿命,终究还是会到来。
这也让陶夏明白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即使你改变了所有事情的发生轨迹,有些人的本性是刻进了骨子里的。无论你怎么做,该发生的,到底还是会发生。
而陶夏要做的,就是要在知道历史结局的情况下,尽量将要发生的事情对自己家人所造成的伤害,给降到最低。
“小哲,小夏,回来了啊!”见陶夏和陶哲回家,二姑陶云连忙从沙发上站起了,一边打着招呼走到门边,一边伸手就要接过陶。
早就看清她真实嘴脸的陶夏抑制住心底狂犯的恶心,不动声色的错开了二姑伸过来的手,也满脸笑容的跟屋子里的人打着招呼。
陶云手上接了个空,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又很快的掩饰过去了,依旧站在陶家兄弟身边,笑着说一些上学累不累的客套话。
陶哲虽然为人老实,但到底不是智商有问题,又有陶姨娘的事情做前车之鉴。此时见了陶夏的举动,心里也升起了一丝警惕,没有和往常一样接二姑陶云的话头,而是跟陶夏一样,和屋子里的客人打了招呼,借口要写作业回自己屋去了。
二姑陶云一连两次在陶家兄弟身上吃瘪,面上也挂不住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只是碍于等会儿要办正事,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依旧满面春风的和人交谈着。
“小哲、小夏啊!你们俩先回屋写作业吧!我们在这儿聊会儿天”刚用过饭,二姑就开始想法子想支开陶家兄弟。
陶夏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端着水坐到了沙发上,笑呵呵的故作不知道:“没事儿,二姑,我作业都写完了,你们要聊什么呢?让我也听听嘛!”
接二连三的受挫,陶云心里自然不熨帖,但眼见这节骨眼上,又不能发作出来,只得将真正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转而开始和陶妈妈聊起别的来。
另外两个人看陶云不开口,自然也就识相的没说什么,叫上陶爸一起玩扑克牌去了。
这之后的一晚上,陶云就再也没机会讲话说出口了。每当她想借机提出来时,陶夏就好像未卜先知一般,总会挑准了时机,将她的话给岔了开去,就是不让她把话说出口,反倒是她自己,不知不觉的让陶夏套去不少话。
这一次两人的交锋,二姑陶云败得一塌糊涂。等走出陶家大门时,差点连东西南北的方向都摸不着,精心准备的计划自然也就泡了汤。
陶夏心知这一家人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当下便决定先去探探陶父陶母的底,顺便将房子的事透出点口风去。以免陶云他们早就将换房的事跟自家父母说了,自自家人吃亏。
他连借口都事先想好了,就说自己是从同学那里听来的,正好他们班吴峰的爸爸是建设局的,对建房子这一片肯定比他们这些外行人熟悉多了。顺便把户籍学籍的事情也一并说了,陶爸爸的性格他清楚,太过耿直爽快了,下药自然是要下猛药。
反正班里的确有同学的爸爸的确是干这个的,跟自家儿子平日交谈中说漏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到时候,就算陶爸爸不相信,去学校查,也一定会得出一样的结论。毕竟当初张扬也的确在班里说过这个事儿。
这一天,正好陶父陶母都休息在家,陶夏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话题引到房子上面去了。
“哎,爸,我那天好像听我们同学说,学籍户籍要改成两年制了,听说就在下个月左右公布”
“户籍学籍两年制?你听谁说的?”陶爸爸停下夹菜的筷子,吃惊的问道。
陶夏一边做出闲谈的样子吃着菜,一边回答道“还能有谁,张扬那小子呗!听说老师们都接到通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之前张扬也来找过陶家兄弟几次,故而陶爸爸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隐约还记得他爸爸的确是管户籍这一块儿的。当下心里便对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信服了许多。只是自家姐夫前几天才跟他说过,学籍要三年的事情,如果真是陶夏说的那样,蒲宏应该也知道才对,那当时他为什么没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呢?
还没等陶爸爸回过味儿来,陶夏就有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对了,我还听说,咱们后边不是正建房子吗?据说那个房地产的老总不实诚,上次还有客人跑到他这边的办公室去闹事儿呢!说是买到的房子偷工减料不说,交房的时间也延迟了好久,两年前的房子,据说到现在还没把房产证办下来,上个星期我放学回家,正好瞧见那群闹事儿的人堵着那个老总要说法,也不知道后来事情解决了没?”
这话一出,陶爸爸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勉强挨到吃完晚饭,转身就进屋给自家二姐打电话去了。
陶夏看见这情景,心里也愈发的肯定,上一世换房的事,陶云他们果然早就给陶爸爸透过口风了。怪不得当初从商量换房到拍板决定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尘埃落定了,感情他们早就给陶爸爸灌了*汤,把陶家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呢!
陶夏隐约记得,上一世陶妈妈曾经说过这个话,他们和唐家换的房子,当年唐家是给过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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