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烽炀愣了愣,手指按上了少年笑得飞扬的唇角,“又在孩子气了。”
“是啊是啊,”柏少御无所谓地说,“‘孩子气’你还下得了手,现在一脸的假正经又在做什么姿态?”
“我以为你早该习惯了。”手指蹭来蹭去地愈发不舍得放手。
柏少御浑然不在意唇角的手指,“习惯不代表喜欢……你手洗过没有?别上过厕所不干不净地就来摸少爷我。”
柏烽炀瞄了一眼自己还未换下来的衬衫,然后认真地回答,“洗过了。”
小曾讪笑着拿话岔开车内越来越偏向“诡异”发展的话题,“……那啥,呵呵……哈哈……”他把车停在了红灯前,才找到了在他看来合适无比事实上无比之冷的一个话题,“……那啥,你们知道‘bmw’是啥意思吧?男人们的终极梦想……”
后车座上两个人都没有接话,小曾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ss、n……”
车厢里仍然是一片静寂。
半天后,柏烽炀淡淡地说,“小曾,学不会人家打岔就好好学学人家怎么‘捧哏’去。”
柏少御紧接着自己哥哥的训斥,随后冷哼了一声。
小曾突然福泽至心,立刻奔着柏烽炀点出来的“捧哏”方向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少爷,您的高见是……?”
柏少御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单ss、h。”
——车子里的气氛更冷了。
……所谓没天分就是没天分,有些人是天生用来做司机的安稳劳苦命。
小曾连续吃了三个钉子,只得小心地陪了两声干笑后,专心于面前的道路。
7宿舍的新生看到了一个难得一见场景——前前后后完成报道各项杂事儿的,是一个忙得不亦乐乎的年轻人,而到了最后,才知道这个忙了一头大汗的人,并不是要入校的新生。
不对,也不能说不是。
柏少御后靠在属于自己的书桌前,面色微带不豫,“……你怎么还在这儿?”
其时,柏烽炀已经赶去了s市的分公司玩儿突然袭击,只剩下小曾一个人在忙前忙后地收拾东西。
小曾看了一眼心情明显不好的柏少御,小心地挪到旁边的一个床铺,畏畏缩缩地坐在床尾,“……少爷,我……我住在这儿……”
柏少御来来回回地瞄了他两眼,“……哦~你什么时候参加的升学联考?我怎么不知道?你他妈都25了吧!装什么大一新人?”
小曾怯生生地看了柏少御一眼,然后扭扭捏捏地小声回答,“……我他妈是赞助生……”
柏少御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笑得一派温润得可亲,“……你再说一遍……赞助生?还赞助到我宿舍里来?你想做什么?”
“……帮您洗衣服铺床叠被子打饭写作业……”一长溜的话还没说完,柏少御已经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推出了门外。
然后,温柔地关上门后,转过身对着屋子里目瞪口呆的另外四个人微笑,“初次见面,我是柏少御,以后四年里,还请大家互相之间多多照顾。”
完全不顾小曾在门外的挠门不已,“……少爷,行行好您放我进去啊……”
挠门无果的小曾只得蹲在门口给自己老大打电话,“柏董……少爷不准我跟着他。”
柏烽炀伸出手示意会议室里正在做报告的王振志暂停,然后毫不避嫌地直接对着手机说,“早在你背着我做这个小动作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你不行……怎么办?自己办去……很好,那就去新加坡顶替d吧。”
不停地用双手神经质般地来回捻动着手中文件纸张的王振志在听到了这段没头没尾的对话时,额上的冷汗更是一波一波地想要奔涌而出——早先就知道柏董为人处事十分冷冽,不怒而威更是被他演绎到了彻头彻尾……耳闻不如亲见,眼看着“同僚”被柏董三句两句地就打发到了新加坡,不知道是永不再用还是派去开拓新市场?
越想越觉得自己顶头上司深不可测,王振志再也不敢在汇报中玩儿什么小心眼儿,一五一十地把公司的弊端和困境披露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柏烽炀的确很想再多留在s市两天,但是毕竟集团公司那边儿的确堆了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亲历处理。
当然,临走的时候拎走了办事儿办得一团糟的小曾。
那辆“ss、h”的钥匙,也被柏烽炀重重地掷在了王振志的办公桌上,“既然王总对车子这么喜爱,柏某也不敢横刀夺爱……只是,买车的钱,不知道需要扣王总多长时间的薪金?慢慢扣,不用急。”
王振志连连点头,保证不已。
柏烽炀临走前又撂下了一句狠话,“别以为这次就这么算了,本年度公司达不到你保证的增长盈利,王总你就可以把自己卖了补贴进去得了!……小曾,安排回去召开电话会议,把s市分公司的事儿给我树立一个典型!”
小曾立刻摸出了随身的手机,一个电话打回了a市。
挂掉电话,小曾快走了两步,按下了电梯按钮,转回身冲着后面跟来的王总灿烂地笑,“麻烦您送咱柏董和咱去一趟机场?”
王振志一边把柏烽炀往电梯里让,一边连声地一口应承,“没问题没问题,那是自然自然……”
柏烽炀转身冷冷地逼视着王振志,硬是把他逼得一步不敢往电梯里迈步,“叫你的司机送,自己滚回去做你该做的事儿去!”
小曾松开了手,电梯门缓缓地合拢住,隔断了门外男人一脸略带的惶恐。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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