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故意将热汗擦到孟泽如的身上。
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相互嫌弃得要命。
孟泽如从小品学兼优,身为数学课代表的他虽然很不情愿,但仍旧耐着性子去找足球场找傅霖要作业。那天傅霖几个和别的班正在比赛,被中途打断又鬼使神差地输了球,毕竟是孩子心性,既中二又记仇,傅霖几人便趁着放学将孟泽如绑到了球门的柱子上。
傅霖不仅脱掉了孟泽如的裤子,还极其恶劣地用手弹了弹那根软萌的小黄瓜:“课代表,以后别管我要作业,记住没?”
从那以后,孟泽如发现自己对女生无感,一边做着关于傅霖的春梦,一边彻底变成了一个gay。傅霖那张邪恶的脸在他心里的阴影很深,只要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的小兄弟就不太好使。
这也许是他后来性格阴郁手段鬼畜的万恶源头。
可现在更糟,是完完全全萎了。
孟泽如虚软无力,心情愈发郁闷。
一直专注于对方小表情的傅霖露出个浅笑,温热的手掌在孟泽如柔软的头发里游弋,突然一个弯腰将人拦腰抱起,下巴绷出不容抗拒的弧度。
孟泽如也不挣扎,眼皮懒散地阖上,“傅霖,我不需要心理咨询,你可以走了。”
两人初中毕业后就再没见过,后来孟泽如无意间听到曾经的恶霸同桌竟然变成了心理医生!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傅霖不疾不徐地将人抱进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说道:“精神抑郁导致的长时间无法勃起,我说的对吧。”
孟泽如早已从初见此人的震怒情绪中脱离出来,此时被戳穿也不甚在意,慢条斯理地道:“那又怎样?”
傅霖轻哼了一声,推着孟泽如的肩膀让他坐进浴缸,给他洗着头发,“不怎样,我只是想治愈你。”
带着深深讥讽的“就凭你”脱口而出,孟泽如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极具威慑力的亲吻猝不及防地袭来,孟泽如愣怔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赤身luǒ_tǐ的美人儿一脸倔强地抗拒着,香香软软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令傅霖眸色渐沉,呼吸加重。
浴池中的水溅了一地,傅霖的白衬衫被水浸透,漂亮性感的肌肉露出来。
一吻终了,孟泽如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你疯了?”
傅霖静静地看着他:“有感觉吗?”
孟泽如觉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看一个荒唐的笑话:“我希望你立即消失在我眼前!”
两人多年后的初见,以傅霖三番五次耍流氓后被保安请走告一段落。
接下来几天,孟泽如的情况有了好转,看gay片从24小时降低到了12小时。剩余时间他用来干一件事:“把那个心理医生给我赶出a国!……用不着弄死,孟氏都要洗白了还杀什么人?”
就在章放为傅霖医生担忧的时候,傅霖再一次出现在了孟家别墅。
以厨师长的身份。
傅霖笑吟吟地从厨房走出来,男主人般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低头吻了吻孟总抽搐的眼角:“主人,让我服侍您吃早餐吧。”
这话倘若出自一个兔耳小骚受,孟泽如也许会赏赐他一个正眼,可现在出自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男人嘴里,他举得有些反胃。
傅霖手里的汤匙刚刚递到孟泽如的唇边,孟总就面无表情地干呕了几声,事后还表情无辜的眨着眼道:“抱歉啊,傅大厨,我闻见那汤的味道就想吐恶心。”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稚气十足的表现,半晌才道:“那对我呢?闻见我的味道恶心吗?”
仍旧没有给孟泽如回答的时间,傅霖粗暴地将孟泽如仰面按在餐桌上,铜墙铁壁般不容撼动。他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捏开孟泽如的嘴巴,口对口渡给他。
细腻醇香的汤汁淅淅沥沥地划过孟泽如的唇瓣流进食道,男人强悍霸道的气息也随之入侵了孟泽如的身体。
刀叉碗筷都砸了个稀碎,孟泽如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不能动弹,身体莫名有了反应,熟悉的感觉令他眼角泛起潮红……
他竟然硬了。
傅霖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支起身子,用手指摩挲着孟泽如的亮晶晶的嘴唇,恶劣一笑:“课代表,你还真的是受虐狂啊。”
隐藏至深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孟泽如羞愤地一字一顿道:“我不是。”
傅霖没有再次强调,优雅地开始剖析对方的内心:“从那件事后,你就成了享受性虐的gay,只是因为你的自尊和高高在上的优越地位令你无法忍受自己被那样对待,于是你通过长期的心理暗示将自己的被虐快感调教成了通过虐待别人来收获快感,你从折磨孟希希的身上得到快感,这样的成功令你兴奋,可孟希希最终舍你而去,这样的打击使你多年建立的心理机制也随之崩塌。”
傅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孟泽如,眼神怜悯极了:“心理机制被毁的结果就是,你又恢复了受虐狂的体质,而这些日子疯狂的举动,也是为了重新建立一套新的心理机制,对吗?”
孟泽如觉得屈辱,可他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越来越亢奋,这样的自己令他觉得崩溃,两行眼泪毫无征兆地淌了下来。
他觉得很累,他对自己无计可施,在这个男人面前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隐忍的流泪逐渐转化为低声的啜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霖盯着那两抹水光心里一痛,动作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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