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明明是呆滞,哪来的杀气,不要随随便便冤枉朕好不好!
外人也就算了,岑云景觉得外人读不懂他的心,其实还是能够理解的,但是当岑云景好心好意的送弟弟燕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果然大家都很喜欢补脑。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在德妃娘娘的儿子还活着的时候,然后意外的堕水,作为哥哥的岑云景觉得关心弟弟理所当然,然后送去了一碗燕窝,弟弟居然拿出银针验毒了,岑云景表示不小心瞄见这一幕的时候,一口凌霄血哽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岑云景每每心里惊呼道:不说我不会对你们下手,就算老子对你们下手,也不会那么笨自己送来毒你们!你们补脑要不要那里厉害。
岑云景的悲伤是所有人永远不懂的伤,每每一个个补脑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所做的事,然后心生畏惧,人人自危的时候。
“你们有病吧!”是岑云景一直想对那群人所说的话。
世界上最伤不起的事,不是你做了多少坏事,被发现了,而是你还没做多少坏事,就被补脑坏了,然后岑云景就是那么悲剧的一个人。
对此岑云景只能默默申明“众卿家日后莫要再揣测圣意可好,朕真不是坏人!谢谢!”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后宫佳丽n多,俯瞰天下万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如果有谁看见岑云景被后妃算计,看后妃算计,被众臣算计,看众臣算计,被全世界补脑,就能读懂岑云景那前所未有的哀伤。
…
破布袋:景儿子,你觉得在这些事里最悲伤的是什么?!
岑云景:我喜欢的男人魂穿跟别的男人跑了…
破布袋:至少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算起来还是此生无憾了,对吧!
岑云景:滚!朕长这样都还没把我家明辰掉到,为什么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就可以!我不要!我不要!把我家小受还我…
破布袋:呃…皇上请节哀!
然后岑云景一头的井字,告诉我这个做妈的,再不走应该会被凌迟处死…
“次奥,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揣测我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岑云熵回到府邸有些失魂落魄,不同于上次宋相一直在其面前一个一个响头的那般打击,心想如果那就话不是宋文青说出口的该有多好…
墨色的衣袍还在滴水,这一次喉头的猩红却再也没能咽下,雨滴混着艳红,浸入青石板地。
他好似感觉到了宋文青一直以来的那种心痛,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觉。
“…文青…我以为…我真的以为我们能回去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我该,我岑云熵该!”
岑云熵拉着衣领,仰头看着大雨从天而降的天空,眼角湿了,那不是雨水,是泪,岑云熵自认从小到大如何被欺凌,也极少掉泪,可这一次却落泪了,他发觉现在雨中的自己,不仅仅是狼狈,而且还可笑之极…
跌跌撞撞的回到府邸,岑云熵看着这狼狈的一声不知怎地和自家闺女交代,此时一身披大氅的人影撑着油纸伞,提着油灯从深院内走出。
“王爷先回房换…咳咳…件衣袍吧!绯儿我已哄上床睡着了。”
岑云熵细瞧,来人是三叶,身上披着白素裳,被油灯映衬下的面容有些苍白可怖,唇角还带着笑意。
“三叶你总醒了…”岑云熵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半点的激动。
“王爷想知道那日我驾马去边境发生了什么吗?”三叶问道。
岑云熵呆站在原地,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还想不想继续听下去去,现如今宋文青都与他恩断义绝了,还有听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却又想知道,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叶会昏迷不醒,而宋文青会回到宋府。
细想之后岑云熵还是点了点头,三叶苍白的面颊上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那王爷先去换件衣服吧!不然若是王爷病了,公子会责怪我的。”
他不会的,因为我与他完了,什么都完了。心中虽是这般想,可说出口的却是一声细小却了无气力的恩。
换好衣服的岑云熵来到三叶的房中,三叶裹着大氅坐在房中,脸色还是一如往常的苍白,也许因为才刚醒不久的原因,若没有练武之人这层底子,恐怕现如今就连起身都难。
若是换做平常人不吃不喝在榻上躺上那么久,恐怕别说哄绯儿上床睡觉,就连坐起身来都不容易,还说现如今与其秉烛夜谈了。
“吃了些东西了吗?这几个月除了人参汤吊着这条命以外,可未曾再多吃过什么,若不然先吃些什么再说吧!”
“无事,先前吃过些粥果腹,好些日子未用膳,也吃不下什么,还有王爷能否不要跳开话题!”三叶一脸无奈的说道。
岑云熵抬手道:“你说…你说…”
“王爷可又想过,瑾国与皇朝的距离有多少,公子假死不过几日就匆匆下葬,若你是左相,来得及部署人马劫马车吗?”三叶一脸严肃的说道。
“此话不假…那三叶你可记得清楚那日袭击你的是些什么人?”岑云熵问道。
三叶差点没急的一口血就这样呕出来,看着岑云熵那傻样半天缓不上一口气来,其实若是可以的话三叶真想罩着岑云熵的榆木脑袋狠狠的拍上几巴掌。
“王爷你果真就是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岑云熵呆愣的看着三叶,喃喃道:“本王真的很傻吗?”
“那王爷还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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