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着我去千香阁参加大会便罢,我也懒得阻你。”
“你要参会?”封无恨迈前了几步,拦住了文余逝。
“怎地,”文余逝抱胸睨他,“连救命恩人去参会都不允么。”说话间,便是默认了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
封无恨听罢,沉默了须臾,颔首道:“我不会阻你,但这选美大会过于凶险,你既救我一命,那我便拼尽全力助你。”
“随你。”摆了摆手,文余逝显然没有精力同他多话,行到柜台丢了一块银子,要了间房后,便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房间。
这店内的东西因着他们的打斗而坏掉了不少,好在文余逝给的银两足够,这店小二原本不悦的脸色登时便换成了谄媚,连带着迎上封无恨,也带起了笑意。
封无恨原想再随着文余逝上去,但细想不可多加叨扰,便同小二要了另一间与文余逝相邻的房,跨步上了楼,消失在了阖上的房门里。
从始至终,这两个人都未看温御修几眼,独独将他晾在了一边,直待容惜辞将自己下巴重重地一磕在他的肩上,才将他从震惊中拉回来。
“你咋了?”容惜辞歪着脑袋,掐了几把温御修的脸蛋,又好心地帮他把卸下的下巴给按了上去。
猛地一甩头,温御修才将这事给顺了下来。纵观方才来瞧,这封无恨摆明便是将文余逝当成是当初救下他命的自己了,可恨只自己当时被送回了现实世界,未能及时将自己的名姓告知,结果被封无恨这榆木脑袋认错了报恩对象。本想着开头承认自己乃是救命恩人,可自己没有什么证据,而他的“白鞭”杀人眼乃是江湖极其惧怕与忌讳的武器,不敢在这白日里轻易露出,是以这误会也只得生生地扼在了喉头里,含血吞下腹。
容惜辞听罢,撑着颔思索了半晌,忽而打了个响指,笑言:“其实,这误会也并非坏事。”
“此话怎讲。”好心救人,却被人报错了恩,温御修蔫得双手拉长地趴在了桌上,下巴搁在桌角,神情恹恹。
“嗤,封无恨与文余逝这两人日后可是明莲的左右护法,而如今你也瞧着了,封无恨与文余逝两人武功高强,而封无恨又认不出你,以恩为赌让他不再参会也不大顶用,即便能阻下他,文余逝这般轻狂的性子也不大好对付。是以我想与其阻止他们去参会,倒不如想法子让他们俩对上明莲的床不感兴趣,从心底绝了他们的想法。”
“你待如何?”话音一落,看到容惜辞那勾起的唇角,温御修便觉头皮一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嘿嘿,这世上尚有何种能比得上他们两情相悦来得更为有效的法子……”“子”字还未落音,便见温御修哗然站起,款款地迈着颇为沉重的步子行到了房门口,一拉房门,朝着外头整理打斗残骸的店小二嘶声大吼:“小二,快唤大夫,这儿有人发疯了!”
“……”
于是,当容惜辞发狂地骑到温御修背上,撕咬着他的耳朵,闹得客栈众人害怕这疯子报复一哄而散后,温御修以被压到床上被容惜辞煎而惨败。
翌日,大败于容惜辞手的某人,迫不得已带着一眼眶的黑眼圈,扭曲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身子摆出一个儒雅的坐姿,僵直着手捧着一盏香茗,故作温文尔雅之态,咧着一个自以为很得体的笑容,端坐于大堂之上,还时不时地对着那翘着脚嗑瓜子的容惜辞问道:“如何,这个笑容风不风雅。”
噗地一声,将瓜子壳吐了个老远,容惜辞恹恹地瞅了他一眼:“疯……呀……极其疯呀。”
未能听出容惜辞话中之音,温御修满意地掏出了折扇,挥了几挥,努力将这因嘴角生疼而僵硬的笑容摆得自然一些,眯着弯弯的眼,笑对着楼梯口,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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