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闻楹,那你干嘛老不说话啊……唉,你不要把刚刚那些随便看不起人说的话放在心上啊……我觉得你听好的啊……】
【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咱们能不能做个朋友啊?】
【可以……随便你。】
“闻楹……对不起……我……”
眼泪都落在盒子上了,深深陷入过去回忆中的蒋舒华难受地都有点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刚刚因为心中的顾虑而那样过分地去质疑曾经信任的朋友才是罪大恶极,而站在他面前依旧神情平静的闻楹见状只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轻声来了一句。
“希望我们还是朋友,也谢谢你让我能遇见他。”
听他这样说蒋舒华也不再说话了,哭泣着缓缓点点头之后,傻乎乎的小蒋总就抱着手里的那个盒子肩头抽动着走回门口车里去了。
而被伤心的他都干脆地忘在原地的陈小姐目送着他离开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等转过身对上闻楹打量的视线的时候,他们俩也在夜色下互给了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你是金琥类植体人类?
“啊,被你看出来了啊……你也是类植体人类对吧?蒋董没闻错的话应该是罂粟花?”
“恩。”
“唉,我就说之前我怎么老觉得蒋董身上的香水味道那么好闻呢……原来真的是同类……小蒋先生其实没恶意的,你们都是他很重要的人他才会那么激动的……唉,其实还是因为他不了解咱们这些植物的习性,雄性植物在一起花期授粉不要太多啊……而且我刚刚撒谎了,你和蒋董其实看着挺般配的啦。”
听面前的年轻女人这么说,闻楹也顿时不好意思地闪烁了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想到刚刚被他们俩当面撞见这种事,他心里也不是不尴尬的。
而见这青年刚刚为了蒋二叔那么凶蒋舒华,现在又一副羞涩纯情的不得了的样子,性格很好的陈金虎小姐也真心挺替他们俩感到开心的笑了笑这才开口道,
“没事的,我回去会帮忙好好安慰小蒋总的,你们两个就不用担心他了,明天随便带去吃一顿好吃的就什么都给忘了,哦,还有,开花期过的愉快点呀,今年开花授粉明年争取结果就最好啦哈哈~”
闻楹:“o(*-*)q”
……
闻楹再回到屋子的时候,蒋商陆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若有所思地看着蒋舒华大半夜送过来的水果和素菜。
那一瞬间,闻楹其实还是能感觉到蒋商陆的情绪有点低落的,所以当下他只是走到年长男人的身边坐下,又淡淡地问了一句道,
“要吃吗?我去拿盘子。”
“不用了,明天早上起床再说吧……我要是整天像舒华那么贪吃,早晚也得胖起来……”
“胖了也挺好看的,现在太瘦了。”
闻楹这不经意间的情话总是很能哄得蒋商陆开心,只可惜他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脖子让他对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爱人发生亲密关系依旧充满了心理阴影。
见状的闻楹也不难为他和自己了,今晚的前半段时光原本也足够值得回忆了,所以当下他只温柔地抱着蒋商陆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手法很娴熟地替他揉了揉后颈道,
“你是之前受过什么伤吗?这种疼痛给人的感觉很不正常。”
“恩,小伤,没什么的。”
蒋商陆半眯着眼睛有点舒服地随口答了一句。
听他这么潦草地回答闻楹没再多问,有些事他愿意说自然会和自己主动说,毕竟就算是爱人也会保留一定的秘密。
而想到这儿,因为一晚上都在进行着一些愉悦的晚间活动所以也没顾得上说这件事的闻楹忽然就从沙发边上拿起来自己的外套,又在从衣兜里取出一串钥匙之后坐回到了有些疑惑的蒋商陆身边。
“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曾经在蒋家工作过很多年的老人,叫方琴,我下午过去的时候和她儿媳妇简单聊了一会儿,原来你在出院后就给这个老人送过钱,但却一直没有去当面去看望她,我知道你是那种很念旧情的人,那你为什么明明知道她生病了却宁可给她钱也不去看她呢?”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蒋商陆闻言略显冷漠地答了一句,嘴角边的笑意也有点嘲讽和阴冷,闻楹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好也干脆就停止不说了,而就在两人兀自沉默了一会儿后,到底无法去生闻楹气的蒋商陆只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低声开口道,
“你是一定要知道是吗?”
“你可以不说,没什么。”
“你……唉……算了……”
摇摇头最后还是妥协了,蒋商陆是真的有点怕了闻楹也服了自己了,毕竟就这么个固执难搞的要死的木头,自己竟然还能发自内心地觉得有点可爱也真是没救了。
而靠在沙发上将细瘦的手指落在闻楹的膝盖上敲打了几下后,蒋商陆维持着一副懒散倦怠的神情挑挑眉开口道,
“就是这个女人和我父母大哥一起抓着我的手脚把我关到精神病院去的,我出来之后没有杀了她一家老小再断了他们生路已经是仁至义尽,而且你说错了,我一点都不念旧情,那点钱用来打发要饭的我都嫌少,是什么给了你我是那种很善良很无私的人的错觉了,你忘了我两三个月前还是个被关起来的疯子吗?疯子总是这么心血来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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