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细细喘了两声,笑问:“你那又是什么独门秘术,竟还要这样的步骤?”
狐狸啧了啧嘴,勉强攒出笑意来,只说着:“你依我便是,我总不会害你。”就又要埋头下去。
杜衡伸了手轻轻抵在他的唇上,不似拒绝,也不似允他继续,只是微微笑着,慢慢地道:“我知道狐狸们有的是夺人精气的法子,且若是你要,我也没有不给的道理。只是阿琼,适才那事儿,不是只有心意相通的人才能做得,我知我喜欢你,所以愿意与你那样,可你始终不愿说出你的想法,叫我如何知道,自己是否勉强了你呢。”
狐狸闻言,微微地怔了一下,杜衡笑的一如既往的平淡,却在香雾间显得有些迷蒙莫测起来,他听了那话,只觉得心里有点儿酸涩,几乎就要开口说了,却又不合时宜地微微别扭了起来。
他也不知怎地,心里只想,你且往下看,我就不信你瞧不出我的心意。跟着推开杜衡的手,依旧俯身过去,微哑着嗓子道:“那你可要听好。只要你依着我,叫我满意了,没准儿我便应了你了。”
杜衡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眸子里的光彩被烟雾晕了,一时也看不分明。
可狐狸听着他笑着说了声好,且又放下了手,一副任他施为的模样,就觉得杜衡的温存的笑陡然无比扎眼起来,甚至像一把尖刀一样,在自己的胸腔里划出一痕一痕令人难过的痕迹。
他咬了咬唇,心里有些纠结,可只愣了片刻,便又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覆住杜衡的眼睛,自己倾了身紧紧贴着杜衡,另一手迅速地挑开他的衣裳,一面俯身去吻杜衡的额头,轻轻舔过杜衡眉间微微蹙起的小结,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一点儿一点儿吻上他的唇,含糊地说了声:“我教你如何给我。”说着,又顺沿着杜衡的脖颈,仿佛品味一般用牙齿轻轻碾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滑了下来。
杜衡初时只是静静地躺着,可待到狐狸一路吻到腰腹,在他的腰侧轻轻啄了一下时,还是不禁瑟缩了一下,睁开一线的眼睛看他,仿佛难忍一般,却是笑着道:“你,你这是做什么,触的我痒。”
狐狸心里陡然有点儿不甘:他,他居然说痒痒!可挑起眼看杜衡,就瞧见他的眼里已然泛起了水光,如同平日喝的微醺时一样,心下就又满足起来,微哑着嗓子吩咐一般道:“你别乱动。”说着仍旧埋了头,用牙齿叼了杜衡贴身的衣裤,轻轻衔了下去。
杜衡虽不明白这样的事儿,可到底也觉得羞赧,身子立时僵了一下,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狐狸心里哼了一声,暗忖:我都伺候到这份上了,你居然想跑,真太不给面子了。想着就有些悻悻,一把摁住杜衡支起来的身子,冲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杜衡先时挣扎着要来推,但狐狸的爪子也不老实,一边抵着他的上身不允他挣扎,另一面就循着他的身下抚了上去。
他天性惯这风月之事,自然娴熟无比,而杜衡算来又是第一次,显然败下阵来,一声压不住的呻吟被狐狸用舌堵在喉间,整个人就有点儿微微软了下去,瘫在松散的衣物布料间,急遽地呼吸着。
狐狸手下不停,人却从杜衡身上起来了点儿,眸带水光,方寸不落地把杜衡染了霞色的躯体逡巡了一遍,舔了舔唇,咬牙恨恨地道:“第一次,便宜你了!”
他刚才趁着杜衡一片混沌的时候,就跨坐到了他身上,现下支起身子,自己摆弄了一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要慢慢地坐下去。
他动作着,脸上也不禁挂了点儿红,半是因为动了情,半是因为自己倒也从不曾这样主动过。
虽然往些时候的事记不分明了,可他想想也明白,依了自己的性子,哪里愿意雌伏在他人身下的呢。
他想着就觉得有点儿委屈,自己不过是欠了口头上的一句话,可只要细着捉摸,也能从行动上发现自己对杜衡的心意的,怎么偏生碰到那样一个认真的人!
其实到了现在,狐狸仍是盼着杜衡再莫要开口问,过了今夜,尝得甜头,明白自己虽从未说出口,但实际上却是给了他一片的真心。
狐狸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极痛的,他勉力往下坐了下,就忍不住痛呼出声。
杜衡第一次这样动情,察觉到他的动静,无措地睁开眼来,眸光尚是茫然地,见到狐狸忍痛的模样,就也有一丝心疼划过眼中,开了口说话,声音一样喑哑地可怕:“阿琼,要不还是,用原来的法子吧。”
狐狸几乎想扎进地里,咬着牙想:若不是想教你快活,当我愿意这样!嘴上便也恨恨地说:“我若说好,你也愿意?!”
可瞧着杜衡似乎要点头的模样,便又羞愤地着恼起来,碾着牙快速地说道:“我自要这样,你配合着便是,别再废话!”说着一咬牙一闭眼,勉力一试,竟完全由得杜衡没入自己体内。
狐狸紧闭着眼待得疼痛渐渐缓过,慢慢舒展了紧绷着的身体,主动地缓缓动了两下。
他觉得心里羞得很,不敢再睁眼看杜衡,甚至不敢看周遭的景物,仿佛只要这样,那个人便不是自己一样。
可杜衡的声息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耳中,含混低沉的喘息,几乎在室内沉靡的空气里酿得同酒一般了,勾动着他心底痒痒的,实在忍不住撑开一线的眼缝去瞧他一眼,可这一看,就又不舍得挪开视线了,杜衡的神情像是沉在梦境中一样,微微翕张着嘴,呼出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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