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狐狸看来,那时光几乎已经滞住了——他忽然又笑了下,在狐狸的额上轻轻触了一下,然后贴近地移动到狐狸的唇畔,温温和和地给了一个清浅的吻。
“再不走,我就要不客气了。”狐狸碾着牙恨恨地道,不耐烦一般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欢喜的可以。
“这便走了。”他说,呼吸扑在狐狸的面上,带了叫人心暖的热度,让狐狸的脸微醺起来,最后实在绷不住,只得又闭起了眼佯装不察。
杜衡把狐狸散开的领口理了理,终于轻轻地走了。
狐狸仰躺着假寐,照例竖着耳朵听他离去的声音,直到远的察觉不到了,就慢慢抬起手来,覆在他适才搭过的地方,只好像那暖人的温度久久不散一般。
杜衡在山路上匆匆的走。
今天的事儿是早也约了好的,不想昨天一夜旖旎,差点儿误了时间——倒比喝醉了还要可怕,他在心底里想,然后泛上了无奈的笑意,心里却丝丝甜了起来。
邻镇大户朱员外的正妻坐在茶楼里等他,有点儿不耐地轻轻叩着桌板,规律的一下、一下,然后声音越发密集地响起来。
杜衡快步上楼茶楼,才一照面,夫人脸上的神色立时换成笑意盎然地模样:“杜仙人可来了!”
他带着歉意施了个礼:“叫夫人久等了,对不住。”
夫人只管唤他坐下,叠声道:“哪里哪里,妾身还要麻烦杜仙人呢。”
他便一面落座,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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