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季翻了个身,闷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这一章没什么我要解释的名词吧。
仰光是缅甸曾经的首都。
陶季曾经的人生中的第一个变态大叔出现了——陶胜龙。
唔,越南和柬埔寨到现在仍然政府势力不稳,局势混乱。陶胜龙虽然看似只是无数毒枭与军阀势力中普通的一只,但实际,他背后的是坤沙。
额……不知道坤沙的同学,也不用在意,我以后会提到的。
☆、【报复】
“已经没有去矿区的车了么?”正午烈阳中,阿历克赛有些失望的再度确认道。
“我都说没有了,刚刚看到车走了!矿区那里很乱,往哪个方向走的本来就只有一天一趟的卡车,今天的那班已经错过了。”在桥边的小破房子中窝着的男人说道,他门口摆着的几个装满豆子的编织袋落满了灰,似乎已经很久都没卖出去东西了。
“连牛车也没有么?”阿历克赛把面纱又往上拉了拉。
“没有!兵荒马乱的,谁往前线跑!快走吧,带着你儿子走吧!”那个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别影响我做生意。”
“谁是他儿子啊!”陶季火大了,一脚踹向编织袋,阿历克赛连忙拉住他,往后退去:“谢谢这位大哥啦,那我们明天再来坐车。”
陶季被拽走了,还回过头狠狠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竖中指。
“今天没办法搭车了,我们还要回村子里。”阿历克赛拖着才刚到他肩膀的陶季,往回走去:“你能不能以后在外面说普什图语,你又不是不会。”
“我说不好啊,那种语言被那个神棍硬生生塞进脑袋里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陶季一脚踢飞了石块,不满的说道:“这里白天真热,我们还要走那么远走回去?”他环视着附近的荒野和唯一的一个小店铺。
“没办法,我们两个人带着枪,相貌又明显不是本地人,前面的关卡越来越严了,不通过搭车是不可能到前线去的。我的目的地是朱姆朱马。”阿历克赛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哦,你包里还有苹果么?”陶季关心的东西永远不再重点上。
“只有一个了,等回了村子你再吃吧。”阿历克赛就跟个保姆一样,背着所有的行李。他觉得如果自己的背包里没有吃的,陶季也不会跟着他走这么远。
“切,小气。”陶季偏过头低声说道。阿历克赛权当自己没听见。
“你之前不是说村子很难保住了么?因为那个男孩儿杀了士兵的缘故。”
“可是今天早上,我看到那个男孩儿的爷爷带着尸体和枪,往驻扎营地的方向去了,他大概想负荆请罪,然后让那些人放过他的村子吧。”
可是真的能够成功么?阿历克赛想到脸上满布皱纹的“老干腊”把孙子绑在家里,烈日下背上尸体在荒漠里往营地走的样子,只觉得不该让这一个老人背负一个村子的命运。
那他的负荆请罪,或是在士兵们面前的磕头自杀真的能够阻止士兵们的愤怒么?
答案在夜晚揭晓,在村民们酣睡的半夜,苏联兵们趁着夜色袭击了村子。
房顶干枯的稻草被士兵们点着,还没真正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村子慌作一团,他们明明占有人数上的优势,却只会在枪弹与火光之间尖叫的逃窜,慌乱中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自己被火照亮的家园。
跳跃的火苗与枪口的硝烟映在那些村民的被照亮的瞳孔里,阿历克赛甚至看不清他们的情绪是愤怒惊慌,还是迷茫胆寒。他和陶季坐在山丘上,远远地看着这场屠杀。
身边的陶季一边吃苹果,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一切,下面回荡的枪响、怒吼、尖叫与哀嚎对他的吸引力,甚至不如一个苹果。他吃得那么认真,以至于阿历克赛都觉得他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被砸烂的水果摊,被掀起的茅草屋顶,被打死的女人,这一切都在夜晚燃着大火的村子里,显得那么不真切。士兵们的报复并没有做得太过,他们杀了几个人,然后把村民们赶出了这个村子,一边哭泣一边茫然着不知到发生什么的人们在黑得如浓墨夜晚里,往西边走了,他们不敢再留在这里,除了几个老人还呆呆的坐在离村子不远的桥边,不愿离开故土。
这个村子燃起的火光在深蓝色的夜空与大地上,亮的如同一团掉在黑布上的橙红色颜料,火光颜色纯的如同做梦。
士兵们退回了自己的营地,只剩下黑黝黝的村庄半死不活的吐着火苗,这时候,陶季的苹果也已经吃得一干二净了。他把沾满汁水的手在阿历克赛的衣摆上蹭了蹭,抬头说道:“我以为你会加入其中一方呢。”
阿历克赛苦笑道:“我既不可能再杀这些村民了,我也不可能端起枪对准我祖国的士兵们。我只能旁观——我现在都怀疑我为什么要回来,再卷入战争之中了。”
“我以为你找好了自己的立场了呢,可是你似乎还在犹豫不决。”陶季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子,晃了晃脑后的小辫子说道:“你这样会把自己害死的,自己都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敌人是谁的话,死的会很惨的。”
“是我还没想好。”阿历克赛背上枪说道。“不过我不想加入哪个阵营,我不想重复十年前的选择,这次想游荡在战场上,完成我自己的愿望就好。”
陶季听了这话愣了愣,却没继续接口。这片没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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