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咋咋呼呼。再说现在我们同是适合太子的师父,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如何不跟我来往?”
燕离陌顿时止步,回头看着他,眸光决绝:
“你不是知道一切了吗?楼云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不知廉耻道貌岸然的人,就是一个和他的姐姐争风吃醋的荡......”
隐忍压抑的声音被尚璟一把捂住,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记得那日你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尚璟松开手,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他,“我说,只要从心所愿,就不辜负痴心一场。你是阿陌,是我们从一开始就认识的阿陌,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是你。所以,不要随意践踏自己,那比你瞒着我们更让人伤心。”
燕离陌眼眶发红,眸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其实阿云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只是替你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你。阿陌,有些事我们不问,你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即使最后两败俱伤,头破血流,你只要记住,我们三个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一直都会。”
燕离陌眨了眨眼,将一眸水光眨了回去,缓缓伸手。
尚璟笑着握上去,温热的手指将他冰凉的手背紧紧握拢,渗不进一缕冷风。
作者有话要说: 小阴谋开始了呀,好肤浅的小阴谋~果然还是觉得性本善!
☆、不经意的想念才是难忘。
两人到摇光殿的时候,宫人们说皇后带着适太子出去,现在还没回来。天色已近傍晚,两人正准备离开,明日再来觐见,一转身就看到拉着姜适走过来的皇后。
“你们来了?”管宁看到他们,脸上轻松温暖的笑意淡去几分,换上雍容端庄的神色,她让两人免礼,淡淡开口,然后拉过一旁的姜适,“适儿,这是你的两位师傅,快来拜见。”
姜适穿了一件淡紫的袍子,将一张粉嫩小脸衬得有些威严。仍然是双唇微抿,他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上下打量燕离陌和尚璟,好奇之意显露无遗。与那日燕离陌在街上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有所不同。这会儿的他,完全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了。
燕离陌和尚璟任由一个小孩儿打量,两人都是今天才知道消息,还没想好怎么跟他沟通。
“皇上让你们在宫里住下,还是每日进宫?”
皇后忽然开口,打断了他们三个人的相对无言。
“回皇后娘娘,臣等每日进宫即可。”是尚璟开的口,燕离陌仍然垂眸盯着眼前的小孩儿,没有与管宁对视。
“今日有些晚了,那就明天再开始吧,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两人自然求之不得,施礼告退。
“等一下!”
可是刚刚转身,一个奶声奶气却极为坚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认得你。”
盯着转过来的燕离陌,姜适一双灵动的眼眸闪闪发亮。
所有人都是一惊,只有燕离陌微微一笑:“太子殿下真是好记性,不过是那日在街上见过一面,竟然还能记得臣,果然是天资聪颖。”
姜适小脑袋一偏,两道细眉皱在一起,轻咬嘴唇,显然是心有疑惑。这个新师傅好生奇怪,竟然随口胡诌,自己哪里在街上见过他?可是他的眼眸深邃诡异,让自己一下就忘记了该怎么反驳。
管宁无声看着眼前一幕,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不让旁人看到半点。
出宫之后和尚璟分手,已是夕阳西落。燕离陌信步悠悠地回了燕府,温酒安照迎了上来,问他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随意说了一下宫中任教的事,燕离陌对此不甚在意,反倒是询问安照事情办得如何了。
安照脸上飞起一团红晕,却仍是一脸骄傲,将军的吩咐,他自是圆满完成。
“温酒,学着点,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连青楼烟花之地都去不得,以后还怎么娶亲见你家娘子?”
燕离陌换上一件宽松的白袍,坐在饭厅里等待开饭,温酒和安照分站在他两侧。
燕府只有一个主子,这张饭桌上已经很久不曾再坐过其他人,都是燕离陌一人进食。也不知这十一二年,他的心境如何?
温酒被他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说不出什么来。平时落落大方的一个人,一提到这种事就扭扭捏捏,大概也是天性使然。
“将军,温酒久在军营,没见过女人,赶明儿我带他多去外面走走就好了。”
安照比温酒小了五六岁,却始终不肯以大哥相称,一口一个温酒,毫无规矩。
温酒闻言,脸色更红,抬头瞪了嘻嘻笑着的安照一眼,却是没什么威胁。
“说的跟你见过多少女人一样,”燕离陌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竟然恢复了一贯的恶劣语气,跟两人斗起嘴来,“安照,如果本将军没记错,你才十六岁吧,毛都没长全,还取笑温酒。怎么,没有被颜倾阁的姐姐们嫌弃吗?”
“将军!”安照一下跳了脚,“才没有,我已经跟她们混熟了,她们可都当我是大爷呢!”
“你信吗?”燕离陌向温酒微微偏头。
温酒庄重而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信。
安照憋得脸都红了,可这事又不好证明,愣着个头站在那里不说话。
竹心竹韵端着饭菜进来,老远就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见安照瞪着一双眼满脸忿忿地站在那里,燕离陌脸上若有笑意,竹韵突然摆出个幽怨的表情看着竹心:
“姐姐你看,少爷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你瞧瞧,以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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