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凛被她这欲言又止的样给逗乐,她叹了口气,道:“不用猜了,我昨晚去满足他的请求了。”
苏楠:“……”
这句话的画风也太成人了吧?而且江凛这霸道总裁的语气又是什么情况?
不能多想,多想的话鼻血都要出来了。
苏楠僵硬地点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通红着张脸,便默默退出了江凛的办公室。
江凛眼神淡淡,望见办公室的门被合上,她才轻微拢起眉心,从办公桌抽屉中拿出了那个从未用过的镜子,随便擦了擦,便放在眼前。
当然不是用来看脸的。
江凛拨开自己的衣领,果然在自己脖颈与锁骨的交汇之处发现大片的草莓印,她又将领口扯大了些许,发现那斑斑吻痕竟然还有往下延伸的趋势。
昨晚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贺从泽往哪儿啃,早上冲洗的时候也未去镜子前关注,此时她才想起留痕迹这个问题,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如此……
江凛彻底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些香/艳的印记。
她表情复杂地将镜子给收起来,紧紧拢好自己的衣领,在心里发誓晚上一定要逮着那男人狠狠啃几口才算解气。
江凛吐出口气,将精力转移到正事上,她打开电脑,又捞过方才苏楠送来的那些转院申请,正式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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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从泽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他尚且未能完全清醒,半眯着一双眼,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窝,早就凉了。
唉……睡完就跑,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贺从泽自然知道她肯定是去上班了,因此也不过只是叹了口气,他偏首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多,还好。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丝滑轻薄的被子便滑落至腹部,虚虚掩住了内里光景。
贺从泽揉了揉头发,待稍微清醒点儿了,便下床随意捞起裤子穿上,将窗帘打开后,他打量着外面的艳阳天,打算下楼冲个澡,换好衣服就去找某个无情的女人算账。
然而没走几步,他余光瞥到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张纸条,想到也许是江凛留下来的,他便走过去拿起扫了眼。
其实说实话,除了江凛在a院时写的各种专业术语外,贺从泽还真没见过她正式写什么字。
都说医生的字飘到教人认不出是中文,但医生在医院工作时写的都是简笔,自然难以辨认,贺从泽此时才发现,江凛的字还是蛮好看的。
字如其人,她笔下的字体清峻凛然,笔画间也是大气,白纸黑字只寥寥数语,深深映入他眼底
【我曾经迷路,但已归正途。】
一句话,十个字,两个标点符号。
贺从泽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中的纸,觉得自己大抵是能记一辈子的。
半晌他低眉敛目,将纸条放回床头柜,左手撑额,轻笑出声
这大概是他贺从泽见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贺从泽的心情瞬间便明朗起来,他抬起眼,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展开,他却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什么东西闪耀了一下。
贺从泽倏地顿住。
他瞳孔微缩,展开左手放到眼前,才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竟不知何时被戴上了个戒指。
戒指款式简单,并不奢华复杂,是江凛会选中的风格,阳光斜斜透过窗户,斑驳跳跃的光点落在戒指上,熠熠生辉,格外耀眼。
贺从泽出神地盯着这枚戒指,很久很久。
直到闹总从卧室门口“喵呜”一声,他才蓦然清醒,心底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满满当当的感动与欣喜翻涌而上,迅速充溢整个胸膛,甚至有些酸楚的感觉,惹得贺从泽不知不觉弯起了唇角。
这女人,还真是……
半晌,贺从泽轻声笑了出来,他放下手,走到卧室门口抱起闹总,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猛亲一口。
闹总懵了,自己本来是讨食吃的,天知道自家铲屎官怎么突然情绪激动,大清早就对自己表达爱意。
贺从泽放下闹总后,便下楼去厨房拿了兜小鱼干丢给它,虽然不知道这突然的福利是因为什么,但闹总甚为惊喜,高兴得喵喵叫唤。
贺从泽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顺眼,就比如他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不经意在镜中瞥见了自己肩头上的那泛红的印记,想起是江凛昨晚情动时咬出的,他便觉得这牙印实在是亲切得很。
待洗漱完毕,一身清爽的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后,贺从泽转念一想,决定临时改变待会儿的目的地。
正好江凛今天是早班,忙完琐事后,他们还有大把时间可以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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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
贺云锋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黑得堪比锅底,他正在看着手机中的推送消息,无一不是关于贺从泽昨晚专访的。
他气得胸口发闷,拧着眉毛叹息:“贺从泽这臭小子,迟早气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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