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莫昊到底刚才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什幺。
马厩旁放着一字摆开的十几台木质拘束具,跟当日押住莫昊的拘束具如出一辙。每一架拘束具上都押着一个男人,撕碎的衣服随意散落在地上,露出一身赤裸的皮肉,倒都是约翰的熟人,除了龙庆和黑人保镖们,还有别墅的园丁驯马师什幺的。
裸男们被拘束具押着,被迫摆出弯腰翘臀邀人操干样骚浪的姿势。而每一个高翘着屁股的裸男的身上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虽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那脆弱窄小的ròu_dòng被巨大粗长的马屌捅捣的情形,但从裸男们晃动的身体和马匹激烈耸动的样子也能猜到他们身上正发生着什幺。
大多裸男都晕了过去,昏迷中依旧满脸痛楚。龙庆似乎受了特殊的照顾,四肢不自然地僵硬着,瞳孔放大呈死灰色,似乎已经死透了。几个约翰的保镖身体素质好没有晕过去,却更遭罪,细细经历着被骏马鸡奸的滋味,虽然约翰听不见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能看见他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看见那样可怕的画面,约翰下意识地往卢卡怀里一缩:“不。”
不记事的年少时候,史密斯兄弟或许有兄友弟恭的美好经历。但年岁渐长,随着家族权利争夺的如火如荼,约翰随时会面都保持着一张拘礼的绅士面孔,及至后来当选首领,更是冷淡疏离不可亲近,早不复童年巴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绵软乖巧。
此时感觉到约翰畏缩的可怜相,卢卡心中升起了久违的温情。可惜两兄弟不对盘的日子太久,卢卡早不会正常表达兄长温情,只觉得一团热火烧灼得下身挺直烫热,不让怀里的小可怜变得更加可怜不能慰藉:“把屁股翘起来,我又想干你了。”
“不,”被莫昊看着,被亲哥火烫坚挺的东西抵住了臀缝,约翰面上阵阵难堪,“这是错的。”
卢卡狠狠拍打约翰的屁股,又去掐拧他受伤的奶头:“是要被马屌干大了pì_yǎn,你才会听话吗?”
约翰浑身一僵,眼角的余光里还看见保镖撕心裂肺惨叫着扭曲的面孔,只能撑着扶栏,翘起屁股,对卢卡露出红肿的屁股中间伤痕累累的pì_yǎn:“饶了我,卢卡。”
卢卡不耐烦约翰慢手慢脚,一把扯开腰间浴巾,抱着约翰的胯骨便狠狠地撞了进去:“欠操的贱货。”
约翰尖叫一声,眼泪就流了出来,再也无法伪装出冷淡矜持的绅士样子:“不,不,求求你,不要。”
“真该让爸爸见一见你下贱的样子,看看他还会不会把首领的位子传给你,”哀求没有得到怜悯,反而被更加凶狠的操干撞击得支离破碎,“你太放浪了,他肯定也会忍不住用胯下的大棒惩罚你发骚的屁股。”
听见被提到的已逝的父亲的瞬间想要振作的约翰,却被一下更痛过一下的撞击打败了,哥哥巨大粗壮的性器,让他觉得内脏都要被捣碎了:“不,卢卡,不要,饶了我。”
卢卡享受着约翰的哀嚎:“求我操你发骚的pì_yǎn,贱货,用你的pì_yǎn夹紧我的jī_bā,蠢猪。”
约翰被撞得不住颤抖,根本站立不住。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浑身酸软麻木,只有承接着男人侵入的地方十分敏感脆弱:“不,求求你,操我发骚的pì_yǎn,不,啊,啊,恩。”
莫昊冷冷地注视着这兄弟相奸的一幕,憋在心里的窝囊不甘,随着龙庆和约翰的哀嚎而似乎在渐渐消散:“希望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卢卡先生。”
“当然,”卢卡一边用力地qiáng_jiān着亲弟弟的pì_yǎn,一边对莫昊露出狂野的笑容,“酸枣巷子的启动资金已经在你的账户里,只要你完成跟我约定的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拿到后续资金,并且带走凌动伍。”
莫昊浑身一僵,眼中流露出极度厌恶的神色,却在卢卡的注视下缓慢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卢卡歪头看着莫昊,跟约翰相似的蓝眼睛,流露出更为张狂的戏谑恶意:“那你准备一下,晚上我会让他们来接你。”
莫昊咬了咬牙,转身就走,徒留一对luàn_lún的兄弟在走廊上淫靡疯狂地耸动。房间里的摄影机在约翰调试后一直没有关闭,缓慢转动的胶片清楚地记录下了白种人被冲撞得不住蠕动的画面。
龙庆被马操烂了pì_yǎn就死了倒便宜了他,约翰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正如约翰自己所说,他的兄长卢卡,作为一名非教徒,在性事方面极其放纵和残忍,他的余生都将亲自深刻体验。
而莫昊,想要将凌动伍从卢卡手上要回来,也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
第18章 被绑在公厕里灌精的肉便器下药捆绑是必须的准备工作
入夜,莫昊坐上了卢卡安排的车,极不惹眼的小排量私家车,乘着夜色驶向河畔公园。
莫昊被两个男人挤在后座,藉着车顶灯的光线看清楚对方手里的东西,当即皱眉:“你干什幺?”
坐在莫昊旁边的中年汉子是本地人,说得一口流利的c市话,闻言一边压着活塞挤去针筒里的气泡,一边解释:“史密斯先生担心你太紧张,所以让我带了点东西让你放松一点。”
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尖,莫昊紧绷着脸,条件反射地向后缩:“我不想染上毒瘾。”
中年人愣了一下,偏头示意另外一侧的青年人压住躲避的莫昊,然后捏着针筒刺破了莫昊的皮肤:“不用担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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