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能吹上天去,因此也就笑笑,不接话。
陶璧倒是听到他提到汪家,心中一动。能进正德门办公的汪家,那可是真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大麻子继续找碴,“这鬼天气,大夏天的居然那么大雾,爷爷我2.0的视力愣是看不出前面100米有房子!妈的,电视里都强调了今天大雾黄色预警,叫大家不要出门子,还有人不知死活的跟这儿放鞭炮,污染空气!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还把咱b城老百姓放在眼里不?”
办喜事儿的那家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送了一个红包出来。
王大麻子拆了一看,这回是张红的,总算眉开眼笑,“这就对了吗,舍不得钱财套不着狼,这样才像能成事儿的呢!得,祝新娘新郎白头到老,永不分手哈!嘿,大娘,我现在说的您可别不信,咱走着瞧呵。”
这时一直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让出一条道来,王大麻子正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突然一个清脆稚嫩地声音响起。
“什么叫大雾黄色预警呀?”原来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歪着头正在问抱着他的中年妇女。
那妇女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本来小孩子求知欲强么,也不是什么事情,偏那孩子可爱的紧,顿时周遭的目光就全落在他身上了。
成亲的那家人看到这小孩,也是高兴的不行。老一辈的传统,都是喜欢多子多孙,因此也就一个大红封递上去。
这时陶璧在楼上也望过去,看清楚之后不由大吃一惊,这小孩长得跟他的一个哥们儿小时候的样子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那小孩儿一听奶娘说不知道,就指着王大麻子问道,“王大麦子?你刚才说的那个、大雾黄色预警、是什么意思呀?”
王大麻子本来都要走了,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个颐指气使的小屁孩儿,而且人家都不用讨就得了个大封,一百块那种的,顿时有点不满。
自己闹了那么一阵子,倒不如这小孩儿卖个萌。
这也就算了,总不能跟个不知道断没断奶的小朋友置气吧,却被人指名道姓地问住了!
估计是那小孩刚才一直跟这儿听着呢,还知道他叫王大麦子!呸!给带过去了!是王大麻子。
“你这娃子跟大人这儿凑啥热闹,我说了你能懂吗,毛还没长齐,我呸,不是没长齐,是还没长!哈哈哈哈!”王大麻子自以为讲了个好笑的笑话,笑得直打跌。
陶璧在楼上听得皱起眉,手里捏了一个空的易拉罐儿。
眼见那奶娘抱着小孩儿就要转身走。那小孩不依不饶地继续问,“我爸爸说你这叫扯开话题,说明你也不懂哦!”
王大麻子无所谓道,“这有什么不懂的,就是一种天气预报呗!就跟大雨啊大雪啊大太阳啊一样的呗!反正就是告诉你,外面雾很大,开车要小心什么的。”
小孩继续问,“那为神马是黄色呢?”
王大麻子挠挠头,“黄色啊,黄色就代表很厉害呗!不能开车、不能走路、不能出门什么的……”
小孩摇头晃脑,“不对的哦,你看大家现在都能开车、走路、出门呦!”
“……”王大麻子倒是愣住了,不过他马上释然,这玩意儿懂不懂谁在意!他现在仔细一看这小孩儿,突然发现小孩长得特别漂亮,不是普通小孩那种可爱,是比能拍电影的那些童星还要好看的漂亮。当下就心里有点痒痒的,痞气也回来了。
“呵呵。什么叫黄色预警我是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什么叫黄色!你想知道吗?”
他这话一出,围着的人纷纷指责他不要脸,竟然跟个小孩子讲这些。
陶璧在楼上也听到了,可能是因为那小孩长得像发小吧,不由气得有些狠了,他手腕一翻,那捏瘪的易拉罐儿直奔王大麻子而去,人往窗帘后一躲。
“唉呦!我操他大爷!尼玛是谁对老子发暗器?!”王大麻子抬头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从哪来的,不由大骂起来,嘴里的脏话一箩筐一箩筐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他摸摸头,还起了个泡,估计是别人乱扔垃圾,可又没办法,实在是找不到犯事儿的主谋,有气没处撒。只好捂着头走了。
王大麻子一走,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散了。结婚的人都进屋热闹去了。外面只剩了几辆婚车,和久散不去的烟雾。
陶璧伸出脑袋去一看,那小孩和他奶娘还在。
小孩一看到他,就拍着手说,“哥哥,我知道是你哦!我看到啦!哥哥厉害!”
陶璧对他微微一笑。
奶娘催他,“小祖宗,热闹看完没有,可以走了吧,再晚点你喜欢吃的包子可要卖完了!”
那小孩说,“奶娘,你没有度娘厉害哦!爸爸说度娘什么都知道呢!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啦~!”
陶璧看着一大一小身影离去,心中疑惑更甚,小家伙莫非真跟叶家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第一天三更,稍后还有两更奉上=v=
☆、第二章
一个月后。
炎炎夏日的午后,高楼林立的b市cbd,不少着装精英的男士和妆容精致的女士们穿梭其中,毫不理会日渐频繁的雾霾黄色警告和什么禽流感肆虐的消息,他们之中的大部分是看上去像过着高品质生活实际上却拿着仅能支撑起温饱的薪水的都市白领,用干练精明的外表掩饰累得像狗的事实。
午餐时间大多数人都选择实惠便宜的套餐,于是排队等位的时间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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