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他都很有好感。”
有意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带着暧昧的暗示,钟翰霄的话落音,正观察他的表情,却见面前的人皱起的眉忽然松开,勾起一边嘴角,转头对他懒懒的一挑眉,像是在讥笑他无用的挑唆,“因为他是我看上的男人。”
凌洛炎说完,拉开了钟翰霄抓住他的手,把手里的餐盘塞了过去,没等龙梵走到他身前,上前了几步,拉开了某个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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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手腕被抓着从目标上远离,那个女人还没回过神来,手腕上霎时传来一阵剧痛,煞白着脸,她惊疑不定的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敛去笑意的眼眸,这双眼她在荧幕上看过不知道多少遍,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离得这么近。
近到能感觉到其中的犀利冰冷,好似冰锥,又仿佛燃着狠烈的火色,这样的眼神和手腕上的痛楚,让她的手不自觉的轻颤,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却还在加重,就偈恨不得要把她的手捏断一样。
“我的人,别人是不能踫的……哪怕只是一个手指。”像是在提醒,也像是警告,放松了力道,抓着他的手从腕上缓缓下移,从她的那个指上抚过,凌洛炎对她露出一抹冷洌的笑,“会遭到惩罚。”
话音刚落,一片涂着媚色嫣粉的指甲忽然掉落,女人惊呼一声,正在疑惑,为什么下午才做上的指甲掉的这么快,指尖忽然传来了针扎一般的剧痛,好像硬生生的被扯去了血肉,而后只见无数的血珠细细的冒出,掉下的居然不是做出的那一截,而是一整片?!
惊呼成了尖叫,血水不断从指上涌出来,人说十指连心,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了周围所有的人,几乎以为是发生了命案,早就关注着这里的人群顿时围拢,只见巨星钟情把正在微笑的白衣男人拉到了身边。
“为什么让她踫你?”皱着眉质问,凌洛炎对先前所见非常不满,龙梵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祭司,不论是在族里,还是在这里,他无法忍受看到其他人近他的身。
在那个世上,没有人敢对龙梵表露什么,他的感受并不强烈,但在这里,看到那个女人踫触龙梵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底是多么的不愿意,不愿意在他身边站着的是别人,更不愿意看到他被其它人踫触,用那种挑逗诱惑的动作,而他,居然还没有避开。
龙梵看着那个女人因为恐惧鲜血而晕倒,被侍者扶走,脸上的笑意渐深,“洛炎不也被人踫了?”虽然不在他身旁,但他注视的目光却没有片刻离开过。
“见了他人踫我,洛炎知道生气不快,难道不知我不想见到什么?”含着笑意,眼底的微蓝却仍是一片沉寂,对视着钟翰霄,龙梵淡静的眼中并不见怒意,而是其他更深沉难测的东西。
钟翰霄从最初便让他觉得十分碍眼,自魑魅王化身那时起,自听到他称洛炎为“宇”,到此刻,他的存在就更令人不快,尤其是知道了他对洛炎做过什么。
凌洛炎对他的问题一时语塞。
他对钟翰霄没有丝毫特别的感觉,只当他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一个可以耍弄的对像,却忘了,对龙梵而言,钟翰霄代表的是他的过去,尤其是在自己对他说了当初钟翰霄是如何待他之后,想当然的,龙梵对他们两人任何的接触都会有大的反应。
但,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感同身受”吧,还透着冰冷锐利的眼添了些不满,从先前随着龙梵走来的那些人身上扫去,不想对他的祭司动气,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人离得再远些,给他们足够的警告。
“敢觊觎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所有人眼前,钟情前一刻冷厉的神情转做了轻笑,仿佛玩笑似的说着这句话,眼神却望着地上的那滩鲜血,让人不由联想其中的关联,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惊,到最后,却都摇着头否决了那种不可思议的猜想。
真是,只是巧合的被踫掉了指甲而已,刚好倒霉被整个踫下,怎么可能是因为钟情,人力一瞬间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更何况她不过是踫了那个男人一下,要是为了这而付出代价,就真要让人心惊了。
“洛炎的这句话说的不错。”龙梵赞许的点头,身边的人回了他一眼,却仍带着不满,似乎仍在为先前的事而不快,眼底的闪烁微蓝,龙梵脸上不知是要挟还是诱哄的笑意又柔和了几分,“只要洛炎不让别人近了身,我也会离的他人远些。”
不等凌洛炎挑眉接话,一旁的钟翰霄忽然开了口中。
“你不想看见我踫他?只是抓着他的手而已,那又怎么样?”放下了先前被塞在手里餐盘,从胸口抽出丝巾随意抹了抹,扔在了脚边,冷峻的脸上不再是原先的平静的表情。
在旁听两人对话,他很清楚的知道钟情对这个男人有多么在乎,这一点对他的计划只有好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踩着脚下被他扔下的纯白丝巾,钟翰霄的动作看来随意,也极力控制着,但脸色还是有些扭曲。
在钟情还被称为钟翰宇的时候,在影枭盟有十年,十年间,除了起初的那一年,之扣他再也没去留意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宇,要说有,也是将他视作对手,把他所有的话记住之后,宇做的太好,好到几乎威胁到他的地位,那时候他怎么可能再去留意其它?
他根本没想到当年的少年会有这样的改变,在后来的几年里,如果不是因为孤儿的身份,宇险些就坐上了他现在的位置,在他离开影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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