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然而就是这一步,让他从此坠入了万劫不复。
秦亦真立刻像疯子一般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如瀑的紫藤花廊下。
林络吓坏了,眼睁睁看着秦亦真剥光他的衣服,咬上他的脖子,痛得他直冒冷汗。
等林络终于反应过来秦亦真想做什么时,立刻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开口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放开我!”
“你让我放开?”秦亦真莫名其妙地暴怒起来,捂着林络的嘴将他狠狠按回了潮湿的草丛。
林络不知道秦亦真的力气为什么变得这么大,他只知道自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被锋利的凶器生生割开了血肉,只能发出垂死般的悲鸣。
那天,他第一次被弄坏了。
秦亦真确实疯了,这是林络被送去医院时听管家说的。
林络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再次被软禁了起来——作为安抚秦亦真的药物。
每当秦亦真变得狂躁不安,他就需要吃药,有时候是医生给的白色药片,有时候是林络的身体。
一旦吃完药,秦亦真就会平静下来,睁着一双涣散的黑眸死盯着林络身上的斑驳吻痕看上半天,然后转身出门不要命一般地运动。
而林络则只能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瑟缩在自己的牢笼中舔舐伤口。
他们每晚都会发生激烈的搏斗,虽然结局总是林络被按在床上狠狠蹂躏,但他始终不愿意屈服。
这种执拗的反抗引起了秦亦真的不满,他开始给林络穿乳环,戴项圈,使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林络无数次哀求秦亦真放过他,却只能换来更加暴虐的对待。
讽刺的是,当林络终于屈服时,秦亦真的病也治“好”了,他甚至进入了秦开元安排的私立高中继续未完成的学业。
“络,等我回来。”秦亦真去上学时总是会吻着林络的额头说出这句话,如同诅咒。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问题林络问过无数遍,但秦亦真从未回答过他。
直到林络自杀入院,管家才告诉他答案。
“亦真在美国遭受了严重的精神虐待。”管家叹息着说道,“催眠,心理暗示,施虐倾向,致幻剂上瘾。”
“谁做的?为什么?”刚洗完胃的林络面色惨白,但还是震惊地支起了身。
“他的心理医生。”管家放下手中的慰问品解释道,“当初亦真做出那种事,秦先生担心他的心理健康,便拜托自己女儿在美国找了一位专业的未成年人心理咨询师。”
“哪知道那个医生会做出这种事。”管家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委托那边的律师提起诉讼了。”
林络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报应。
他犯下了弑父的滔天罪行,却妄图逃避法律的制裁,所以上天便换了种方式惩罚他。
秦亦真根本没杀人,却为了包庇他被迫进行心理治疗,从而遇上这种可怕的事情。
所以,现在轮到他付出代价了。
“你要是再敢自杀,我就把你锁在床上。”林络出院那天,秦亦真非常平静地对他说出了这句话。
林络点点头,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闭上眼睛,等待秦亦真tuō_guāng他的衣服。
但是他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睁开眼看到秦亦真正在穿着运动鞋。
“你刚出院,我今天不动你。”秦亦真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脸庞,顺着发丝不断滴落。
林络缩在床角,看着秦亦真气喘吁吁地脱掉汗湿的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完全无法将眼前人与当年那个苍白瘦弱的男孩联系在一起。
“洗过了吗?”秦亦真发现林络在看他,走过去一把抬起他的下巴。
林络点点头,垂着眼睛不说话。
“那就睡觉吧。”秦亦真转身进了浴室。
但是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却发现林络还缩在原来的地方,哭得像个泪人。
“怎么又哭?烦死了!”秦亦真走过去将他塞到被子里紧紧抱住。
林络咬着拇指断断续续地抽泣道:“我不会自杀了……都是我的错……我活该……”
“闭嘴。”秦亦真伸手捂住林络的嘴巴,想了想又松开手吻了上去。
林络一动不动地张开嘴,任由秦亦真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乖顺很快激起了秦亦真的欲火,所以他食言了,折腾了林络一整晚。
从那天起,林络开始了自我惩罚般的禁闭生活,当秦亦真去学校时,他就呆在房间里整日整日地看书,甚至自学了基础的大学课程。
秦亦真早就不锁门了,所以林络偶尔还是会跑到废弃的狗舍里找个铁笼睡上一觉。
有一次他睡过了头,秦亦真找到他时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把他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干了两次,第二天更是买了个铁笼放到房间里。
“你要是喜欢睡笼子,就用这个好了。”他拍着栏杆冷冷说道。
林络咬着手指点点头。
秦亦真和林络的关系从此一直维持着诡异的和谐感,但终究引起了秦老爷子的不满。
思想传统的他不相信秦亦真真的是个同性恋,认为他只是在精神不稳定的状态下混淆了友情和性。
为了及时矫正错误,让自己孙子彻底变回正常人,秦开元为秦亦真申请了英国的大学。
“等你毕业后直接去伦敦读经济。”他义正言辞地命令道。
“可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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