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昨天两个蛇族兽人也是这样,一耸一动的。“就是进/入、抽/送,和交/配一样。”卫瀚有点纠结。从小到大,他当然已经见过无数次、无数种动物交/配的场景,而那只限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甚至,在游历的时候,他也曾经无意之间撞到兽人和雌性/交/配,也没什么区别。遇见兽人亲热的时候比较多,但因为没兴趣多看,他总是转身就走开,有时候甚至会远远地避开。所以,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兽人和兽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做。至于昨天——完全是个意外。
“当然和交/配一样。动物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兽人也不可能例外。”卫岭拍了拍他的肩,“既然你知道怎么做了,我们回去吧。”
“阿岭叔……你就这样把我带出来看别人亲热,然后就结束了?”卫瀚对这番迟来的教育表示非常不满,这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的都靠你自己摸索啊。”卫岭理所当然地回答。
“但兽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干那件事的,不疼吗?”
“肯定会疼,可对于兽人来说,这点疼算什么?”
“……既然会疼,那么做有什么意思?”
卫岭的目光诡异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很久没见到的堂侄,冷不防地问:“你是心疼阿笙,还是担心自己?”
卫瀚瞥了他一眼:“这你不用管。”
“进/入的人不用说,肯定是比光摸一摸、磨一磨要舒服多了。被进/入的人,刚开始确实不舒服,但做得多了,也会慢慢找到乐趣。反正就算是撕裂出血了,一夜就愈合了,也没什么。两人隔三差五地换一换就行了。”
“这么说,你和汉森也会经常换一换?”
“很奇怪吗?这很正常。当然,肯定也有不想换的。”
卫瀚想着自己和秦笙。虽然不知道“进/入”、“被进/入”这两种行为究竟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但是从阿笙的性格考虑,等着他想起亲热,自己肯定早就忍不住扑过去把人吃抹干净了。
“我觉得你今天根本没教我什么。”
“……你还想知道什么?”
“难道你和汉森结婚之前,长辈就带着你在树林里晃了一圈,找了两个正在做的兽人看着,就这么结束了?”
被指责仍然没有尽心、不负责任的长辈有点心虚地认真回忆起来,好半天,才眼睛一亮:“还有个东西……是一大块兽皮。走,跟我回去,我翻给你看!”
卫岭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从某个角落里找出一张快发霉的兽皮。
卫瀚接过去,仔细一看,兽皮上模模糊糊画着两个人,或站着或坐着或前搂或后抱,各种姿势。
“交/配可不是只有一两种姿势,你看看,还能这么做、这么做、这么做、这么做……怎么样?没想到吧?”卫岭一脸邀功,大笑几声,“这玩意儿可不是每一个兽人就能拿到的,还是当年我和汉森去了风雨城,朋友送的。”
卫瀚把那些姿势都默默地记下来,一脸莫测高深地卷上兽皮,斜了他一眼:“既然是别人送的礼物,你都不知道塞到哪个角落?还发霉了?”
“早多少年就记下来了,又不会翻出来用。”卫岭辩解着,“行了,我也就你这么一个侄子,这东西就送给你了。”
“算了,发霉了都看不清楚的玩意儿,我不要。”
“你是已经记下来了吧。”
“记性好,没办法。”
“……滚,滚,滚,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赶紧滚回去找阿笙去。”
卫瀚勾起嘴唇笑了笑:“那我走了。”他已经想到了很多求欢和亲热的办法,也联想到了很多和心爱的豹族少年翻滚厮磨的画面,心里禁不住有些发烫了。当然,所有的欢愉的前提,是他的豹族少年不会感到痛苦和难受。
其他兽人的简单粗暴,他才不想学呢。他和他的豹族少年,只会从这件事里得到更多快乐。
若干年后。
白发的俊美兽人算了算时间,皱着眉头,把橙发的少年叫了过来:“你今年已经十七岁了。”
橙发少年疑惑地点了点头:“我过完生日,就打算出门游历。您……不是说没有意见吗?”
“确实没有意见。把你叫过来,是觉得在出门之前,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
“什么事?”
“成熟的兽人该知道的事。”
橙发少年眼睛亮了亮:“是游历要注意的事情吗?阿白也和我一起出去,我把他也叫过来吧。”
“不是。游历的事,经历了那么多,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至于这件事,你先知道就行了,以后再教他。”白发俊美兽人转身向屋后的树林走去,“走,去树林里待几天。”
“好。”橙发少年眨着琥珀色的眼睛,跟了上去。
看了一眼身后满脸认真的少年,白发俊美兽人想起另一件事情——或许该和伴侣说说,在兽皮上画些图,把姿势、注意事项什么的都写上去?不过伴侣脸皮薄,这种事情可能不太愿意做。算了,就由他来做吧。兴致一上来,或许还可以雕出来,这样既不容易发霉腐烂,还能长长久久地流传下去。
看,家长该做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会落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写的很顺利
》。《
这张可能敏感词比较多
大家帮忙抓虫
我都尽量把会屏蔽的词隔开了
☆、第一百零八章真正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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