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导演给找个替身?虽然上来就找替身这不太好,可你毕竟是新人,没什么经验,要不我去找导演给你说说?”江常辉很热情。
吴顺赶忙拦住他说:“不,不用了,我自己跳吧,应该没问题。”
江常辉赞许的笑了笑:“我就知道没看错人。”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摄影机和各组人员基本全都到位了。因为是危险镜头,所以一般情况是只拍一次,为了能够一条过,临开拍,场记个现场执行又把设备跟人员都确认了一遍。吴顺站在台子边活动手脚,沈淮跟埃里克站在旁边。
小娘炮胆子小,看都不敢往下看,小心翼翼的探出脖子,他对吴顺说:“底下的箱子怎么才这么几个啊,这跳下去靠谱么?”
“我让他们加了两层气垫,应该没什么问题。”扭头看吴顺,沈淮说,“你真的不用替身?”
“不用不用,就当是个十米跳台了,刚指导大哥也教了我一点小技巧,应该能对付过去。”
“那行,我就许你跳这一次,如果过不了,必须用替身。”
“少瞧不起人,肯定一次过。”吴顺拍拍胸脯打包票,其实心尖颤的跟啥似的,他就是不愿意在沈淮面前示弱。
底下执行喇叭一喊,各组人员就位。沈淮跟埃里克相继下了台子,只剩下吴顺一个人站在边上,吸引各个方向的摄影机。
台子很高,视线垂直的放下去,底下是黑压压的机器跟剧组人员。吴顺的位置看不见气垫,只有一层呈方形的纸箱整齐的铺开。
挺胸站上去,他深吸一口气。心里不停的给自己壮胆: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台子上有点小风,嗖嗖的吹起他的衣服和裤子,吴顺浑身僵直,从脚底一直凉到裤裆。
确认过状态,边上的工作人员跟下面打了个招呼,很快一声令下,正式拍摄开始了。
视线平举,吴顺稍微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前冲助跑,脚掌踏过台子的边缘,他双眼紧闭纵身一跃。
说实话,失重的感觉很不好,好像五脏六腑都在半空中俯冲,只剩下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整颗心都让气流揪到了嗓子眼里,吴顺竭力憋住那声喊,一口气掉进底下的用做障碍物的纸箱堆。
单边胳膊先落地,他在一种剧烈的疼痛中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阳光刺眼,蓝天白云的瞬间涌入甚至让他感到眩晕。
我了个去!这就完了?
他气喘嘘嘘,胸膛里砰砰乱跳。
各组的人向他围拢过来,踩着气垫跟纸箱,吴顺仰面朝天,耳朵嗡嗡作响,光看见那些人嘴在动,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沈淮也上来了,丢开纸箱,把他从凹陷的气垫里挖出来。他看起来很愤怒。
半个小时以后,吴顺坐上了120急救车,因为气垫临时出了点问题,再加上他跳的位置有点偏,他的左手被弄伤了。
沈淮去找组里的人问责,埃里克和严肃充当起了随行保姆。两个人一边一个夹在担架边,也不管边上还有护士跟医生在,巴拉巴拉的就开始数落吴顺。
“早跟你说了纸箱不靠谱!你看你,出事了吧,开心了?”
“行了,好在不是两只手都摔坏了,好歹还留着一只可以撸管。”
严肃的调侃,让车里凝重紧张的气氛获得了一丝缓和,只有埃里克不依不饶:“你个乌鸦嘴,每次跟你沾上边都没好事儿!大霉神!”
“哎,你怎么怨上我了,那气垫又不是我让坏的,谁知道临场还会出这种事情。”
“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听沈淮的直接找替身了。”
吴顺忍着痛说:“那不一样么,只是换个人遭罪。”
埃里克当即反驳:“哪儿啊,人家专业的有技巧,哪儿像你啊闭着眼睛乱跳!”想了想,他又说,“不过说来也奇怪,开拍前不都检查了么,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剧组哪儿找的人,这么不专业。”
“行了行了,都说是意外,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好,你就别说了。”反过来给小娘炮宽着心,吴顺试着活动了一下幸免于难的右手。
行吧,好歹还能撸,就是不知道这下会不会耽误剧组的拍摄进度。
☆、好朋友与好医生
距离约定扫墓的日期越来越近,张扬发现自己有点神经衰弱的趋势,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不管喝牛奶还是吃药都没法缓解。
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去客厅里转悠。大晚上不开灯,他光着脚一圈一圈的走,常常是走着走着就在客房门口停下来,然后盯着那扇门发呆。
门里面,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睡得很安稳,没有张扬的心事重重,人家一天24小时和平美满。
几天前,应该说是头脑发热,一向洁身自好的张医生差点就跟人家擦枪走火了。好在最后关头他清醒过来,拉着裤子死活不肯松手,才免除了节操丧尽的后果。
要是在之前,这种事情张扬连想都不敢想,他一直品性纯良,就算交了女朋友前三个月也绝对是拉拉手亲亲嘴的低缓攻势。要从精神融合跨越到ròu_tǐ交汇,如果没有足够的感情基础做支撑,张医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的。
可那件事情怎么解释呢……
休息室的镜子照出一张青白的脸,张扬略显担忧的摸了摸眼眶下浓浓的两环黑眼圈。
这样下去不行啊……持续失眠的第四天,从早上开始,他脸上的这两个熊猫环就让无数护士小姐调侃过了。无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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