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穴心。思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被蜜香勾引的蜜虫悄悄爬了出来,急不可耐要寻找纾解,他紧张得夹紧双腿,双手攀在温行宽厚的肩膀上勉为支撑。
“吃住了。”温行凑到思安耳边,热气全都喷在他脖子里,舌尖舔弄敏感的耳垂。
思安忍不住去看,湿漉漉的粉色包缠圆柱,穴口吞吐着,已是隐隐跟上了chōu_chā节奏。
画面的刺激让他内里一阵紧缩,温行明显感觉手中的玉柱被咬得更紧,汁水却被带出更多。
他咬着思安的耳郭,舌头扫了一圈,问:“觉着好吃?”
思安哪里肯答他,双脚在光滑的丝被上不住磨蹭。玉势边缘猝不及防碾过菊穴里深藏的那个区域,小腹紧收,酥麻遍布全身,思安整个身子在温行怀里颤抖“嗯……啊。”
温行知道这是对了地方了,不等思安缓过来,加快手里的动作,每一下都朝花心里猛刺。思安抓住温行的衣襟嘴里溢出一串呻吟。最终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一道白浊已是挂在温行手上。
他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思安脸上泛着湿润的潮红,温行稍用力,玉势就从穴口滑出来,发出闷闷“呲”的一声响。羞得思安又是一抖。
温行抚上思安仍留有白浊的玉茎顶端,在思安耳边夸道:“却是熟了。”
思安喘着气软滩在温行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居然会这样敏感,这么禁不住碰。嬷嬷曾说难得见他这样没经过调教就已见通透的,究竟如何通透法,今日才算稍稍明了。他羞瞪了温行一眼,不过眼角发红,没什么威力。
当空传来浑厚的鼓声,温行理了理被思安抓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思安披了衣裳坐到床边。
“这就要回去了?”
温行弯腰在他脸上啄了几下,道:“晚了宫门下钥。”
“你……用不用?”
思安低着眼,视线落温行裆下,被温行捏着鼻子调转回来。
“乱瞧什么,当人人和你这毛小子一样。或是你还不够?”
思安脸上大红,低着头不说话,双手落在膝前抓住衣服。
温行本只是调笑,见他这样子,道:“真的不够?”用力将他拥在怀里,又亲了一回,最终并没有再做什么。
思安披上衣服,赤脚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
温行由一个内侍带路,撑着伞在雪里越走越远。
听说腊月里温行就遣人将家人从汴州接到东都,有他的妾,也有他的儿子。
阿禄进来惊道:“祖宗诶,当心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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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元节,思安总算闲下来,温行却越发忙碌,一直到开春两人都没怎么独处过。期间发生一件事,温行从奉成一掌管的内库中挪了一部分出来给思安建起了小库房,钥匙交给阿禄管。
奉成一当然是不愿的。在思安面前情辞恳切地哭诉,圣人莫要听信小人蛊惑,小人看似为圣人着想,其实是想借此消磨圣人意志云云。
朝上也炸开了锅,以京城逃来的各位大臣带头,轮番劝谏思安不能忘记国都被破之难,山河未收,国威未振,天恩不曾广布天下,圣人不能骄奢享乐,应励志重整山河。
尽管如此,思安的小库房还是建了起来,温行又献了许多东西入宫填充。
阿禄指使人造册登记,悄悄和思安抱怨:“奴奉命去内库运东西,瞧见……啧啧,奉爷爷实在小气,那些东西说到底还不都是圣人的,竟一点都要揣手心里。”
思安吐吐舌头,他还没想过有什么东西真是他自己的,以前住的小院子里有许多阿娘养的花草,年年开得繁盛,从他出生起就伴着它们花开花落,抽芽长高,应该算是他的吧,可惜叛军杀来的时候都烧没了。
或许因为分库房时思安无动于衷,奉成一有些耿耿于怀,三月初是思安生日,奉成一只给思安办了个小宴。只说天下未定,内库空虚,圣人更应节俭。
思安倒不在意这个。
只是温行在宴上没坐多久就走了。开春以后雨雪不断,许多地方都遭了灾,如今政事都由温行主导宣武一派和奉成一主导的先帝旧臣商议裁夺,奏折送到思安这里一般都是批好的,思安写个“准”字盖了印即可,如何处理并不用他过问。就是这样,近日要他写“准”的奏折堆得比他一半还高,思安时常写个“准”都写得他手酸,可见真处理这些事的人得花多少工夫。
再者月前听说温行的小儿子生病了,思安遣了医官去诊治,又顶着奉成一冒着冷气的眼从药库取了各种补品好药赐下去,现在太医还住在温行府上没回来,温行每日朝中议了事就匆忙赶回家,小半个月来一直如此,想来这一日也不能免俗。
一场潦草的宫宴意兴阑珊收场,思安乘着步辇回紫极殿,路上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涌云遮蔽的地方,竟还有几处能透出点点星子,可惜星子光芒太薄弱,闪烁微微,又被乌云遮去。
回到紫极殿沐浴更衣,殿中宫人在阿禄带领下给思安祝寿,说了许多吉祥话,思安都拿钱赏了。待到要宽衣歇下时夜已有些深,思安打着哈欠洗漱完毕,撩开熏暖的床帐,赫然见一枚白玉雕的龙凤玉佩趟在枕边。
思安忙唤来阿禄:“寝殿今日还有谁进来过吗?”
阿禄先是不大明白,目光落到枕边的玉佩,拍了拍脑袋道:“没别人,是奴放的,成王殿下说今日是圣人寿辰,要奴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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