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承欢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但他想活着,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司空闲向前稍微挪动了两寸,与他靠得更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鹤景楼低头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甘又怯懦的小质子,曾经远远地看着他也能鲜活地和别人打闹,笑得开心极了。然而到了自己面前就会变得沉默寡言,滑的像条泥鳅,稍微逼一下就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鹤景楼手掌摩挲着他的后颈,手指的冰冷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鹤景楼欣赏着他眼里的无助。
那就欺负吧,他在我手心,总归是跑不了了。
于是鹤景楼淡淡地命令道:“给朕宽衣。”
司空闲当惯了小王爷,即使在这里做质子的时候也没伺候过别人,如今却只得道了声是,慢腾腾地把手挪到他腰间的衣带上,动作粗暴地连扯带解拽了下来,脱下他的皇袍,就这么扔到地上了。
鹤景楼皱了皱眉,也是头次被这么生疏地伺候,但想到他又不懂如何服侍人,就没有管,只垂目看着司空闲正半脱下他的底裤。他眼睫低垂,从上往下看颤如蝶翼,还有紧攥着衣角的手指也捏成了青白,无一不在暴露他的紧张。
司空闲跪在他腿间,强逼自己将面前唯一的遮挡揭下,鹤景楼腿间的硕大直接映入眼中。司空闲一下子忘了该怎么思考,一想到将要被这样的巨物贯穿,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他还在愣神,鹤景楼就把他的头按向胯间命令道:“舔硬。”
司空闲羞愤交加,虽然没挣扎,却还执拗地拒不张口。鹤景楼见了只是轻描淡写道:“朕没什么耐心,再让朕说第三遍直接把你牙齿敲掉,听说那样更舒服。”
他的威胁生效,司空闲马上害怕了,伸出粉色的小舌从顶端开始舔舐,软嫩的触感碰到顶部的冠状物,令人作呕的感觉。他干呕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没吃东西了,也没什么好吐的。鹤景楼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微微收紧,司空闲一抬眸瞅到他不悦的神情,害怕他马上兑现之前的威胁,马上强忍着再次将他的yáng_jù含进口中。
发顶的手指这才改为戏弄似的轻抚,司空闲闭上眼睛,屈辱地想死,他正跪在地上取悦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是为了让他一会可以尽兴地强暴凌辱自己。
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舒服地叹气,感觉到口中的巨物慢慢变大挺立,甚至顶端开始分泌出带着腥气的液体。司空闲小心翼翼地退出,等待着下一步指示。鹤景楼已经没耐心慢慢玩弄他了,马上命令道:“tuō_guāng衣服趴到床上去,快点。”
司空闲听出了语气中浓浓的情欲,不敢懈怠,刚一起身就趔趄了一下,膝盖针扎的痛。
鹤景楼站在床边,看着他赤身luǒ_tǐ地跪在榻上,服从自己的每一个命令,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占有他,却还是耐着性子将游戏进行到底,彻底粉碎他的尊严。
“这个涂到后面,朕要看过程。”
司空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这软膏的确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鹤景楼淡淡道:“那就算了,直接进去疼的是你。”
司空闲脑子立马上想到自己血淋淋的样子,赶紧在他收走之前惊慌地将那盒药膏揽入手中连声道:“陛下息怒,臣这就涂……”
这件工作没有他想的那样难做,却是羞耻地让他恨不得晕过去,他还有点发烧,脸颊那里更烫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沾了膏药插入最私密的地方,听到身后的帝王呼吸变了,一瞬间恨得想和他拼命,但理智还在,他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有点疼,还有种怪异的感觉。司空闲咬咬牙,胡乱挖了一大坨药膏涂进去。
“好了吗?”
鹤景楼的声音钻入耳中凉飕飕的,司空闲嗯了一声,感觉到身后的手抚过他的臀瓣,被大力地一拍,说不上多疼,却羞耻感满满的。
但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凌辱的开端,这个人在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限。
“你现在该说什么?”
司空闲将头埋进手臂,声音发抖。
“请陛下……占有我……”
鹤景楼掰开他的双丘,扶着早已挺立的yáng_jù对准他的后.穴,一挺腰狠狠地捅了进去。司空闲眼前一花,娇嫩的肠壁承受不了这样的尺寸,一下子渗出血来,痛得眼冒金星,本来就无力的双膝一下子软了下来,软趴趴地倒床上。
鹤景楼把他提起来猛烈地冲撞,动作一大,血顺着穴口淌了出来,在白.皙的大腿根流下蜿蜒痕迹。鹤景楼搂着他的腰,觉得还不过瘾,就着这个姿势将他一下子翻了过来,换为正面操弄。
“啊!”
司空闲惊叫一声,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撕裂,本来快要止住的血骤然凶猛地外流。他疼得没了理智,疯了似的只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你放开我……不要!……我好痛!……”
然而他本来就文弱,大病一场后更是手无缚鸡之力,鹤景楼轻易地就能把他制服,开始还当是情趣,他再三挣扎下终于还是烦了。他的处理方式很简单,直接抓过司空闲的右手,还没等他意识到怎么回事就握住小手指向后一折,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他的尾指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啊啊!!!!”
司空闲眼里冒出纯生理的眼泪,十指连心,这股痛像是一把刀插入心间,让他彻底萎了下来除了艰难地呼吸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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