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能喝那个冷的,叫给你兑温的。”倒了半杯,又加了些矿泉水搁瑞手里。
瑞接过,喝了一口,停住:“谁?”
“你啊!”
“不是,白朗?”瑞对这两个字特别在意。
“对啊,要不是他让送医院你早断在那儿了。”
“那,那……”瑞感觉脑子要被那种狂喜的感觉充斥地炸掉了,“那他人呢?”
“上班啊,都几点了,他说下班会来接班,我们刚好白天也没事就陪陪你呗。”
“那他会来的?”他送自己来的医院?他还会来接班照顾自己?
瑞太高兴了,抑制不住的高兴,果然白朗还是那个彬彬有礼还是会照顾人的,之前那样想他完全是自己小肚鸡肠啊,气量太小了,把白朗想成那样。真的是,张瑞啊张瑞,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呢!
瑞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抑制不住地高兴起来:“那他什么时候下班?”
“你不会吧!他什么时候下班都不知道?”
“我,我当然知道,朝九晚五么,”瑞将手上的纸杯口沿含在嘴边想了想,“那我醒过来的事快点通知他,让他放心啊。”
“嗯,对,要不你自己告诉他么。”
“我?”瑞停了停,又一遍环顾四周确定自己在医院里,“这是哪儿?”
“市立医院。”
市立医院在市中心,可瑞却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白朗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家公司。
“还是算了,他应该会来接我的。”既然不清楚他在哪家公司上班,这样突然让他过来也太唐突了些,要是很远的话又花费精力。瑞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婆妈,要以前早扯着嗓子翻地打滚了。
白朗虽然还是将自己送了来,但他确实有必要不能跟白朗走得过于近了。
瑞在病房里等了一天,几乎就是白朗平时下班的时间,可能更早。
那个前一天晚上来送晚饭给瑞的姑娘就来了,瑞昨天很好奇她,现在知道了白朗这畜生居然还有秘书,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
瑞的一伙朋友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见有人来接替早溜烟跑去各自干各自的事去。姑娘给瑞送了份晚饭来,是嵊州年糕。
瑞吃的很欢快,到也没问起白朗,果然他也是不想多出现显的怎么样吧。
瑞一边吃着一边看了眼那个秘书,她坐在旁边看着瑞吃,瑞很不自在:“你吃了?”
“还没呢。”
“那怎么就买一份来,不饿啊。”
“过会儿我要跟白先生一起去见一个老板吃晚饭的。”那个秘书回答的到也不隐蔽什么。
“哎,白朗在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啊?”问出这话,瑞抽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怎么就是忍不住问呢!
“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对瑞这个问题似乎重新回忆了遍,“他没告诉你吗。”
“啥?”
“白先生什么都干。”
“啊?!”瑞的嘴巴都要掉下来了!白朗这是被当啥使啊!
瑞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他本来就是个藏不住的人,喜怒形于色,秘书这会儿正看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主要还是做一对一的交流比较多,对外的签单也基本都是他做的,不过公司内部的事也会管。”
“啥?!”
“嗯……你不理解也没事,快吃完,我还要回去呢。”
“嗯,哦。”瑞赶紧又开始巴拉自己盒子里的年糕,“这年糕不是离这儿满远的么。”
“他让我去买的啦,你不知道,他刚回公司没多久有很多事情还在等他做,一边怎么会有空来照顾你,只能让我来了。”
“回公司?”瑞对这个词很好奇,“什么意思?”
“他之前心情不好出来得到批准出来散心,现在散完了当然回去了。”
散心?
瑞回顾了一遍跟白朗的相遇,白朗在晚上出现在楼道电梯里租房,跟自己合租以后就不务正业没有工作的过日子,一直到自己出了事才开始正儿八经的工作起来。那之前的时间他完全是在散心?
“散心?”
秘书看了下手机上的显示时间,这人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她看瑞盒子里的年糕吃的差不多了,抓起旁边的包准备离开:“不就是那个辰的事么,你昨天不是也问了。”
辰?
听到这个称呼瑞平顺的心情又一次有了波澜。
“辰?那个辰跟白朗什么关系啊?”瑞企图知道答案。就算白朗不想告诉他,就算他也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但他还是想知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瑞要死也死个明白些。
秘书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瑞的问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交往过一段时间,不过辰还是回他爱人那边去了,所以白先生是被分手啊。”秘书赶紧走去门口开门锁,“你吃完了把盒子扔垃圾桶就成,到时候白先生问起来你要说是我看着你吃的啊!”
说完,一溜烟离开了。
交往过一段时间被分手?因为这个所以散心吗。
白朗给瑞的感觉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他因为这个跟公司请那么长的时间来散心?
那个辰的分量看来很重啊。意识到这一点,瑞的心更沉重了。
不过也不怎么样么,想想自己,这股不服输的毅力让他租房搬家折腾了一大通,哪像白朗,被分手就暗自一人散心的。
想到这儿,瑞努力让自己愉悦的心情又慢慢暗淡了起来,最近是没以前那么急躁,那么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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