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知道。许公子,你想问什么呢?”
“轩芸,你所来的大明帝国,究竟是怎么样的国度呢?”
朱佑香想着一阵,摇着头笑了:“大明,有的地方要比地球好,有的地方要比地球要差。。。你们的很多东西,是吾先前闻所未闻的;但我朝也有一些东西,是你们不曾见过的。”
看着许岩有点不满意,朱佑香笑着说:“许公子,您的这个问题,委实让吾很难回答。许公子,倘若你要吾评价地球如何,吾还敢斗胆妄言一二,比方说你们的器械很发达,你们好吃的东西很多,城市也很繁华,人口稠密。。。但若是要吾评论大明帝国,吾倒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古人云:‘久居兰室,则不闻其香;久居鲍市,则不闻其臭。’又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正因为吾等深知母国情形,沉浸其中,感触太深,反倒不知该如何评述了。比如,倘若吾要问许公子,你觉得地球什么样,你只怕也是难以回答吧?”
“嗯,轩芸你说的倒也是。那,轩芸,你从大明来了我们这里,将来还是要回去你们大明那边的吗?”
朱佑香微笑:“那是自然的。”
许岩顿时大感兴趣:“哦?轩芸,那你到时要怎么回去呢?”
“抱歉了,许公子。”
看到朱佑香歉意的笑容,许岩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下,反倒是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啊,没事的,是我冒昧了。”
说是没事,但许岩心里却是隐隐有些难堪和懊恼,还有几分微微的恼怒。因为在他心里,已把一同经历危险的朱佑香当成了很亲近的朋友了,为了掩护她,自己冒着坐牢的危险与警察周旋。没想到,朱佑香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这确实令他很不舒服。
许岩站了起身,他平静地说:“轩芸,你先看电视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回房间百~万\小!说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晚安!”
看着许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朱佑香微叹口气——这样伤害面前男孩子的自尊心,她也是很不情愿的,但她别无他法。朱佑香对许岩很有好感,但光门是关系大明帝国战略安全的军国利器,这不仅关系到自己安危,甚至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安全。这么重大的机密,哪怕跟许岩关系再好,她也不可能随便透露的,所以,对此,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许岩说声抱歉了。
为了补偿对许岩的愧疚之心,朱佑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叫住了许岩:“许公子,能否耽搁你片刻?吾有一事与你相商。”
许岩停下脚步,又坐回了沙发上,很生硬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呢?”
朱佑香打量着许岩,沉吟良久——也罢,这位许公子心性善良仁厚,最关键是,他对自己有恩义,这就是缘分了吧。修道中人讲究念头通达,讲究不欠因果,自己帮助许公子渡过天灾,也算是偿还了他的这份恩情吧。
她缓缓问道:“请问,公子可有意于修真大道?”
许岩眨巴着眼睛,足足呆滞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轩芸,你说的是修真?”
废话,这种事,难道这还需要问的吗?
哪个少年没做过这样的白日梦——在道边忽然窜出个白胡子老头抓住自己说:“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快拜我为师,我给你传授绝世武艺,维护世界和平和正义!”
传说中的修真之法,腾云驾雾,仗剑行侠,飞升万里,长生不老,哪个少年不存有这样的幻想?
许岩震惊不已,他实在不敢相信,竟有这样天下掉馅饼的好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难道,自己真的是传说中骨骼精奇的天才,朱佑香一见之下就不能自已,要哭着喊着收自己当徒弟?
他反问道:“轩芸,你愿意教我,你的那些神奇的武功吗?是你打倒那些抢劫犯的那种武功?”
朱佑香认真地点头,她笑道:“许公子太小觑吾了。打倒几个匪徒,那是最粗浅的功夫就可以办到了。公子,吾是白鹿书院剑圣夏讳独孤先生门下子弟,于剑修一道上已是初堪入门,达筑基中阶。倘若公子不弃,吾愿将剑圣门中的剑修入门之道传授,愿与公子一同研修磨砺。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许岩听得浑身热血,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说:“我愿意学!轩芸,请教我吧!”然后,他又有点担心:“轩芸,按照你们那边的规矩,我是不是要向你磕头拜师什么的?”
“倘若在大明那边,正式拜师学艺,确实需要花费一番功夫。要请许公子您的父母双堂出面延请,礼聘师尊,然后设下宴席,发出帖子延请周边乡老、贵人和街坊邻居过来观礼,呈上求师拜帖,师傅收下,然后于众人面前行拜师叩拜礼,敬茶磕头,当众定下师徒名分。。。”
许岩听着那繁琐的程序,只觉头皮发麻——要回老家跟父母说,自己拜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当师傅?还要请来周边的邻居、亲戚来见证自己跟朱佑香磕头拜师的场面?
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时,只听朱佑香话锋一转:“不过,这些,许公子您都不用。因为吾于吾师门下尚未出师,所以,要收你为徒,吾是没有资格的。。。”
犹如当头被扑了一盘冷水,许岩失望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吗?”
“并非没有变通的办法。因为吾是白鹿书院的毕业试炼弟子,按照书院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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