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李军生正要下班,却听到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连忙接起电话,道:“喂,您好。哪位?”
“您好,我是叶予。您是《诗词》文刊的李军生编辑吗?”
“嗯,是我。叶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这两天报纸上黑我的文章,您都看到了吧?”
“呵呵……这是自然,不过就我个人看法而言,那些报纸纯属胡说八道,根本不懂诗。叶予先生今天打电话给我,是想让《诗词》文刊帮忙澄清吗?”李军生猜测道。
毕竟《诗词》文刊作为这一领域最权威的文刊,论及对诗词的品鉴,那些报纸连替它擦皮鞋的资格都没有。如果《诗词》文刊发文指出那些报道的错误之处,公开力挺《错误》和叶予,那谣言自然消散了。所以,李军生才会这般猜测道。
只是,《诗词》文刊很少做这种事的,因为这并不是分内之事,而且还容易得罪同行……
岂料叶予回道:“不是。我是想要在《诗词》文刊上再发表一首诗词,这次是古诗词。这之后,我会在都市报上单独发表文章,指出那些报道的错误之处。双管齐下,扼杀谣言。”
“再发表一首诗?”李军生显得很震惊——狂生叶予这也太急了吧?难道真的被那些报纸瞎蒙蒙中了?他真的要江郎才尽了,所以急着否认,急着证明自己?
“嗯,是的。您看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李军生连忙回过神来,道:“这个自然没问题,但我们《诗词》文刊是一周发行一期的,现在才周二,恕我直言,通过我们《诗词》文刊发表,可能不是很及时。”
“呵呵……这点我考虑到了,这也是我先打电话询问下,而不是直接在你们官网上投稿的原因。我想问下的是,你们《诗词》文刊能不能专门发行个特别刊,时间越快越好。周末的话,实在太久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只能投稿给其他文刊了。”
投稿给其他文刊?这不行啊!
虽然狂生叶予这么急,真有可能是要江郎才尽了,但万一不是呢?!
仔细一想,这么接连不断地发表作品,其实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与江郎才尽恰恰相反,他是才华过高,可以随意挥霍,想发表就发表了!
套用句网络用语,那就是——有才,任性!
虽然这一种可能性比江郎才尽离谱多了,但万一真是这样呢?!
而且,即使不是这样,也不代表一定是江郎才尽啊!
所以,万一,这一首诗词也是如《浪淘沙·北戴河》和《错误》一般的经典之作呢?
怎么能让其他文刊抢走?!
再往糟糕的方向想,万一那个文刊雪中送炭,跟狂生叶予合作愉快,以后两者长期合作了,而狂生叶予并没有江郎才尽,甚至可能是有才任性!
那对于《诗词》文刊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到时,自己恐怕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本世纪诗词文坛最大的惊喜”,普通人以为是吹捧,我们这群业内人士会这样以为?!
如果狂生叶予真的不是江郎才尽,那这句话简直比真金还真!
“李军生编辑?”电话那头传来叶予疑惑的声音。
李军生连忙回过神来,道:“这件事比较大,我没有权力做主,需要请示下主编。”
“好的,那你们决定好后给我回电吧。”
挂了叶予的电话后,李军生急急忙忙地往主编张晨的办公室赶去。
远远看到主编张晨的办公室还有灯光亮着,李军生顿时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主编今天还没回家。
“咚咚咚……”
“进来。”
张晨看着推门而进的李军生,见他一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顿时有些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军生深呼吸了几下,等能正常说话了,便急忙将狂生叶予来电的内容跟主编说了下。
“特别刊?”张晨皱了皱眉,专门为了一个人发行一期特别刊,耗时耗力的,而且,若是质量差了,还影响《诗词》文刊的权威性。这……值得吗?
考虑了会儿,张晨道:“军生,谈谈你的看法。”
李军生组织了下语言,道:“其实狂生叶予接连不断地发表诗词,除了那些报道中所言的江郎才尽外,还有另一种可能,也可以解释这点。”
说到这儿,李军生停顿了下,见张晨望着自己,才严肃地说道:“那就是,他才华横溢,甚至可以随意挥霍。所以才不断有好作品,并且想发表,就发表了。”
张晨闻言,顿时瞳孔一缩,仔细考虑了一番后,道:“这原因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确实是存在可能性的。华夏历史上也出过几个这种才华横溢的人物。这么一想,既然历史上出现过这种人物,现在这个时代,再出一个,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虽然可能性很低,毕竟几千年下来也就出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而已,但这种可能性却确实存在。”
李军生接口道:“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发行一期特别刊,耗费些许人力物力,去搏这么一个可能性,别人或许不值得这么赌,但狂生叶予值得!毕竟《浪淘沙·北戴河》与《错误》的经典程度,我们这些业内人士难道还不清楚吗?而若他真是才华横溢,我们将其推给其他文刊的话,可以说,不但失去了一个发展机会,龙头老大的位置恐怕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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