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燕从边这便想捅进,止止命根子的胀痛,谁知君珩收腿踹他。
他心下火起,刚想质问,君珩已开口:“我后面许久没用,怕是受不了将军的巨物长驱直入。”
君钦差说这话时神色娇羞,还夸他的小兄弟大,燕从边很是受用,恰好摸到床上一块可疑的湿润,他起了逗弄之心,问:“那君大人先继续玩自己,我去找军医讨膏油,说是要和长安来的美人儿一眼春宵,如何?”
知道此乃胡话,君珩有气无力睨他一眼,咬唇思索一阵,道:“我用来擦琴的银杏油就在桌上,你且去拿来。”
听懂了君珩的意思,燕从边屁颠屁颠下床,从桌上摸来银杏油瓶,他想先倒在掌上试试,谁知手一抖,直接滴在君珩胸上。
被滑凉液体刺激,君珩婉转一哼,身子也拧了拧。
燕从边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他伸手,把君珩胸口上的油,抹开。
君珩想躲,却使冰凉大掌把油抹得更开,“你做什么!”
“君大人一路前来雁门车马劳顿,末将想帮你推拿。”
道理君珩都懂,但为什么推拿要碰rǔ_tóu?还要左边往上拉,右边按进乳晕里?这样他身为一只禁欲多年的单身鸽,会很有感觉,会发出“嗯嗯啊啊”奇怪声音的好吗?这样燕从边会射到肾亏,他会被操得腰疼,人类啊,为什么要互相伤g?
“那某可要好生领教一番将军的推拿手艺。”君珩挺胸,苍云的粗糙手掌堪堪贴合上小奶包,又碾过rǔ_tóu下滑至肋骨,于是他轻吟一声,故意露出节红舌来,半眯着眼看燕从边。
燕从边的手先是狠狠在他身上一按,而后拿来油瓶,淅沥沥向他腹上倒了许多银杏油。
彻底放飞自我的君珩随着液体滴落的节奏发出高亢呻吟,燕从边的大掌很快再度压下,伴随粘稠水声,把银杏油推开,从侧面抚摸着他曲线美好的腰身溯流而上,再沿腋窝摩挲一圈圆润肩头。
往掌中加些油后,燕从边一手抱起君珩的腰,另一手则摸进君珩后背,轻提指尖勾勒罢蝴蝶骨,又滑进脊沟,一路用力揉捏着,直到五指满溢丰盈臀肉,他用四指将臀瓣外拨,剩下的小指,悄然探入股沟。
循到那余温未散,或是因为这番撩拨更为泥泞的穴口,他塞入一节手指。君珩反射性收缩密径,口中则春情溶溶地,嗔他一声“将军”。
改用腰上臂膀揽住后脑,燕从边狠狠吻住那煽风点火的小嘴,对方伸出软烂丁香来,热情主动地与他舌吻。
确认过穴儿的湿热紧致,燕从边抽出手,继续“推拿”君珩的腿。轻啃一口君珩的舌尖后,他放开微肿的红唇,顺着君珩短俏的下巴舔下去,下颌,颈脖,锁骨,一直尝到胸腹那自己涂抹的、略苦的银杏油味——明明是打算速战速决的,他也不知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隔着黏滑油层,被粗糙大掌逡巡过的每寸肌肤,仿佛都被打磨得火热,张开了毛孔,大口大口地,不知是想吸收银杏油,还是想亲近那散发着浓厚雄性气息的ròu_tǐ。而没有被大掌照顾的地方,银杏油舔舐着肌肤默默下滴,痒丝丝的,一直痒进君珩心坎。
旖旎到极致,君珩反而失了声。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软了,燕从边几乎单手就能掌控他,将他困在怀里,霸道地攫取他的呼吸,他已不想动弹,只想任这个人摆布,任这个人再对自己……做些更激烈的事。
最后握一握纤细脚踝,燕从边知道,火候到了。君珩全身油光发亮,在橙黄火焰的照耀下,艳丽得几近融化,尤其是那双腿,本就修长,此刻更显肉感饱满。汗,不知是他的,还是君珩的,在他抚摸幼滑肌肤时,渗进油里,粘手得他不忍离开。帐内弥漫着某种甘味,说不清来自哪里,说不定是眼底的无暇躯体在火光里蒸腾,邀他品尝。
燕从边第二次想进去时,又被阻拦了。
纤纤玉指抓着粗砺铁腕,君珩略抬起上身望他,一头乌发瀑布般垂在脑后,“将军……我想……在上面。”
燕从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君珩是想用传说中的骑乘位。嗯,正好见识见识君钦差有多大能耐,还不是美滋滋。
抓着君珩的腰猛然翻个面,燕从边这便让君珩骑在了自己身上。君珩也迅速调好姿势,双腿分开跪于燕从边身侧,下体正好贴着燕从边的,他还不想立即进去,只一下一下挺着腰,在燕从边的大腿上磨蹭,若有似无地顶那硬挺男根。
君珩的身上还裹着银杏油,大腿正是肉多的地方,如此磨蹭当真类似推拿,皮肉贴皮肉的,互相挤压着来回滑动。抬起时,能感到二人相黏的皮肤缓缓分开,缕缕银杏油被牵成丝,又痒酥酥地拉断。
君珩抬着腰,扶着燕从边的紫红ròu_gùn,并不着急往里塞。自燕从边的角度仰望,君珩的下体是隐秘的,只有濡湿的地方泛着亮光,惹人遐想;而君珩的躯干则被火光描得玉般通透,燕从边几乎觉得他能看见皮下的血管,那样流畅的身体曲线,在灰黑背景的衬托下,性感得惊心动魄。
偏偏君珩还睥睨视他,眼底盈满碎光,光中全是挑逗。
强忍住翻身把他按倒干死的冲动,燕从边拭目以待这位白日里文质彬彬的钦差大臣如何表演。
君珩开始往下坐。穴口大方吃入期待已久的ròu_gùn,燕从边觉得那简直像深处有张嘴在吸他,君珩的表现却不怎么顺畅,他很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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