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凌盛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我们想去山顶,请问走哪条路?”
那大姐见生意又无望,顿时失了兴趣,懒懒地答道:“两条路都到啦。”
“那哪条近一点?”宁朗抢着问道。
大姐扫了他一眼,懒懒地伸手指了指那个石洞,“从那里过去就好啦,那边比较近一点。”
宁朗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凌盛,头也不回地就朝着那大姐指的方向而去。等钻过了石洞,他才发现,眼前的路变成了一级级地由石板组成的台阶,台阶两旁是数不清的树木,抬头向上望去,看不见尽头。
“怎么样,要休息一会吗?现在才刚刚开始啊。”凌盛从身后的双肩包里摸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宁朗,“喝口水吧?”
宁朗不客气地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有些渴望地看着凌盛的双肩包,想知道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凌盛见宁朗喝完了水,伸手从他手里将水拿了过来,仰头喝了几口,然后拧上了盖子,放回了包里。
宁朗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尽管刚刚凌盛的嘴唇并没有碰到瓶口,但他的耳根还是没来由的就红了。但是凌盛却好像没有察觉他刚刚做了什么,扭头看了宁朗一眼:“是太热了吧?你脸都红了。”
宁朗咬着牙回答:“是有点。”然后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牛仔外套,转头继续朝前走去。凌盛盯着宁朗的背影,翘起了唇角,跟上了他的脚步。
最初的路还是十分好走的,但是走着走着宁朗就发现,路变得越来越窄,夹在两边的石壁中间,基本勉强只能一个人通过,而且不知是哪里来的水流滴到石板上,满是青苔的石板变得格外的滑,而且越向上走,路变得越抖,后面的路几乎是垂直向上的。
宁朗开始后悔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穿了一双帆布鞋,几次他都脚下一滑,抓住两边的石壁才没摔倒。
凌盛一直跟在宁朗身后,看着他几次踉跄,伸手要去扶,宁朗却已经抠着石壁顽强地站了起来,继续向上爬。
爬了不知道多久,宁朗顿住了脚步,靠在石壁上深呼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运动的原因,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脸也涨的通红,一直拿在手里的牛仔外套,因为碍事绑在了腰上。
他的手因为用力抓岩壁,有几处几乎磨破,凌盛只瞥了一眼就发现了,他从双肩包里摸出来几个创可贴,一包消毒棉签,一把抓住了宁朗正在擦汗的手腕。宁朗一怔,瞥见了凌盛手里的创可贴,摇头:“不用贴了吧,没什么事儿。”
凌盛没有说话,用棉签将磨破的地方擦了擦,小心翼翼地粘上了创可贴,然后盯着那几处位置看了一会,轻轻地开口:“要是坚持不住,我们回去吧?”
宁朗撇了撇嘴,伸手来路指了指,“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啊?你看看这条路,回去可能比上去还难呢。看来现在除了爬到山顶从另一条路下山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凌盛回头看了看,沉默了一会,突然握住了宁朗的手,“那我拉你上去。”说完侧身从宁朗身边绕到他前面。
宁朗这些年跟几个小女生拉过小手,却从来没有此刻的感觉。宽大温热的手掌,显得格外的踏实,被这双手拉住,心底莫名地就充满了安全感。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双手紧握,一路向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石板路消失,从一处稍微和缓的土坡上绕到了山顶,一块石碑立在最高处,上面刻着:鸡鸣山顶峰。
凌盛伸手指了指那块石碑,“过去拍张照片吧?”
宁朗顿了一下,点点头,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凌盛手中抽了出来,朝着那块石碑走去。凌盛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空了的手掌,慢慢地握紧,然后放开,伸手拿出手机,为靠在石碑上的宁朗拍了张照片。
宁朗出去旅游的次数很多,但是几乎从来不拍这种到此一游的照片,觉得特别不符合自己的气质,但是却觉得凌盛为他拍的这张格外的好看,干脆把照片传到手机上,设为了微信头像。
凌盛盯着那张头像看了一会,突然开口:“给我也拍一张吧。”
宁朗愕然,给凌盛在同样的位置,以同样的姿势拍了张照片,然后看着他换掉了那盆父亲辈儿的大花,设为了头像。
宁朗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人家可能只是很喜欢这张照片,便没再说什么。
二人靠着石碑坐了下来,从山顶向下望去,一片片云彩笼罩着周围的群山,山顶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让宁朗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最近一段时间压在心头的阴霾好像也都跟着散去。
一块巧克力从身旁递了过来,“吃点补充补充能量,一会还要下山。”
“谢啦。”宁朗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拿凌盛递给的毛巾擦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随身携带了一个哆啦a梦,甚至现在凌盛掏出来一个竹蜻蜓,他都不会诧异。
“怎么样,一会还能坚持下山吗?”凌盛颈上挂着毛巾,靠在石壁上笑着开口。
宁朗将最后一块巧克力吞下,喝了口水,“下不去也要下不是吗?不过说实话我倒是第一次爬这么高的山,但是感觉你都没什么问题。”
“我在b市的时候,也经常约上朋友去爬山。那时候爬的山,难度要比这里大的多。”凌盛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试试。”
宁朗急忙摇了摇头:“凌医生,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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