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无语地望着他,鄢懿摸了摸他的耳朵:“一会去上点药吧。刚才我有小心,但还是这样了。”
陶源心里觉得怪怪的,总归没有顺过,他没想要被鄢懿上,他忧郁地说:“真的不舒服。”
鄢懿说:“但是你不是也高潮了吗。”
陶源控诉地盯着他,把鄢懿看得很不好意思,搂着他哄他之后,他才收回眼神,又用手去摸了摸鄢懿下身:“还是会痛吗?”
鄢懿想了想后说:“好像不怎么痛了。以前是刺痛,像被针扎,让人无法忍受,刚才勃起了,不过没有那种刺痛的感觉了。好像是任督二脉被打通了的感觉。”
陶源被他的比喻逗得笑了起来,将脸靠在他肩膀上:“你好了就好,我的功夫也不算白费了。”
鄢懿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他嘴唇。
陶源大约是真痛,之后精神恹恹,都不和鄢懿搞笑逗乐了。
两人稍稍洗了澡,又回了卧室里去。
陶源屁股难受,鄢懿让他在床上坐着,自己去他的箱子里翻出了消炎生肌的药膏,让他趴在床上要给他上药,陶源绝不会为了尊严或者害羞而和自己的身体作对,他乖乖趴着了,抱怨说:“那个药本来是给你搽的,没想到用在了我的身上。”
“你把屁股翘高一点,这样不好上药。”鄢懿说着,“你难道早就打算好了,要抽我一顿?”
陶源只得拿了个枕头抱着趴着,把屁股翘高了,说:“咱们不要管过程,有结果就好。”
“什么结果?”鄢懿慢慢为他抹药膏,发现那里又红又肿,便的确愧疚起来了。
“就是治好你阳痿的病。”陶源毫不客气。
“我根本没有阳痿,只是心里不愿意接受性快感而已。这与阳痿有很大差别吧。”鄢懿果真很在意陶源那么说他,他马上就反驳了。
陶源侧头看他,鄢懿微微垂着眼,表情很认真,还带着一些伤怀。
陶源神色也认真起来,他起身披上鄢懿递过来的睡袍,又要为鄢懿上药的时候,鄢懿却拒绝了他,“不用了,我看了,都没流血,过一阵就会好。”
陶源目光死死盯着他,“你是不是很想从受虐中得到心理解脱。要是是这样,那你让我再抽你一顿好了。”
陶源的语气里带着绝对的挑衅,要是k在旁边看到,就会说:“你总算硬气了一回。”
鄢懿站在床边,身上已经穿了一件薄睡袍,他系好了睡袍带子,说:“你不用激我,即使我是要从受虐中得到心理解脱,但这也只是我自己能做到的事。”
陶源怔了一下,“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吧。”
鄢懿过去拉开了窗帘,阳光照进了屋子,里面一切都被光明铺满,他又收拾了床上的绳子和布带还有鞭子,把东西放在沙发上,说:“陶源,我知道我自己的事。好了,你让让,我把床单扯下来。”
陶源坐在那里不动,“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都只是外人,并没有权利了解你和知道你的事。你有自己的主见,不需要别人来说什么,也容不得别人来干涉。”
鄢懿微微垂着头,他从陶源的脸上看到了受伤和失望,但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陶源深吸了口气,说:“你并不打算从内心接受我,是不是。你其实一直觉得你是你自己,你的世界,也只需要你自己。你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你自己做决定,也自己负责任。你对我细心温柔,也只是你自己做得到,而不是爱我,是吗?”
鄢懿反驳道:“不是。”
陶源说:“我不信你。”
他说着就从床上下来了,最初实在不舒服,他差点摔一跤,但他马上站稳了,然后走到自己的箱子处去拿衣服,他在阳光里换衣服,又回头看鄢懿:“我要回去了。”
鄢懿愕然:“怎么突然就生气要走。”
陶源说:“我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我们认识了十几年要二十年了,我以前总是在远处看你。最近我以为我接近了你,但你其实一直在远处高处,我根本就是一厢情愿。”
陶源已经穿好了衣服,把自己的东西都往箱子里一扔,就要走了。
鄢懿过去拉他:“你在胡说吧。”
陶源叹道:“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陶源把他推开了,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鄢懿其实不是不明白陶源的意思,但要他对陶源完全敞开心扉,那真是太难了。
鄢懿在那张床上坐了几个小时,直到饿得受不了了才下楼订餐。
两人之后有不短的时间没有联系,一周末,高洋给他打电话,说:“你最近不是在z城吗,怎么不找我玩。”
鄢懿说:“最近很忙。”
“忙什么忙,一点时间都抽不出?鬼信你。赶紧过来,我们在打球。”
高洋总是那么霸道,鄢懿想了想后,将下午的事情推到了第二天,开车去高洋他们那里了。
高洋他们本来在打保龄球,他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玩水上排球了。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约的妹子,一个个都是胸大腰细皮肤白,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不过比起是在玩球,不如说是在调情打闹。
鄢懿心想要是知道他们在玩这个游戏,不如不来了。
高洋看到他,就大喊:“鄢懿,下水来。”
鄢懿对他挑了一下眉:“玩你的吧。”
他走到一边椅子里去坐下了,叫旁边的服务生去为他端橙汁来。
刚说完,就看到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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