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了,就虐待自己的兄弟。
这已经是病了,得治啊!
第六章
鄢懿实在太过痛苦,眉头紧皱,面孔甚至有些扭曲,张着嘴最初还发出痛苦嚎叫,之后却没有声音了。
陶源最初还对着鄢懿的luǒ_tǐ有很多遐想,此时看他这幅样子,什么胡思乱想都被担心和震惊挤到了九天云外去。
“鄢少!鄢少!鄢懿!”陶源叫着他的名字,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但他发现好像正是自己的动作让他痛苦,自己的手就像带着清凉油或者芥末一样,给他一撸,就让他痛不欲生。
但陶源确定自己的手上什么也没有沾上,之前是很干净的。
陶源为他套弄了有近十分钟,不仅揉他的柱体,还抚摸下面的yīn_náng,又摸他的胸口想增加他的快感,陶源就差把从gv里看到的招数使用一遍,但鄢懿的小兄弟依然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而且连一点液体都没有流出来,柱体在经过了硬挺之后慢慢地又软了下去。
陶源没有办法了,只得放开了手,震惊、不解、疼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刚放开他,手被绑在背后的鄢懿就用蛮力打挺直起了身来,经过折磨,他此时精神已经从深度醉酒状态变得有点清醒了。
陶源对上他的眼睛,就明白了这一点。
“鄢少?”陶源被他痛苦中带着冷漠的眼盯着,不由有点战战兢兢。
鄢懿依然皱着眉头,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想要挣脱开绑住自己的毛巾,陶源发现了他的企图,来不及站起身来,跪在地板上爬过去就为他解了开来。
“嘭!”鄢懿一把将陶源掀开了,陶源猝不及防,栽倒在地,脑袋撞在后面的坐便器的沿上,把他痛得叫了一声,头晕眼花。
花洒里还在洒着水,鄢懿勉强站起了身来,他没再看陶源,慢慢往外面走了。
陶源赶紧爬起身来,去追他:“鄢少,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鄢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冷,甚至带着一丝恨意,这让陶源心惊。
鄢懿毕竟喝酒太多,出去后栽在床上就又起不来了。
陶源只得拉了被子为他盖上,又去把浴室里的水关了。
他现在浑身湿透,但是却无心在乎自己,他又去叫鄢懿,鄢懿已经没有反应了。
陶源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鄢懿叫医生,不过稍微理智回笼的他就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鄢懿的这种情况下,很显然,高洋他们肯定是都不知道的,不然,他们不会肆无忌惮地开鄢懿性功能方面的玩笑。
而自己现在知道了,不知道鄢懿一觉醒来会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帮他的事。
陶源在一番思索后离开了高洋家里,回到家时,他衣服还是湿的。
进屋发现家里有人收拾过了,客厅餐桌上的水果盘没在了,饭厅里摆着的餐盘也都收拾了。
看到这种情况,他就知道是他贤惠的弟弟来了。
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一点了,他没叫陶竟,准备去洗个澡就睡觉。
但他进门弄出了声音来,陶竟是个非常敏感警醒的人,还是被陶源吵醒了,他从客房里走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叫了落汤鸡一般的陶源:“哥。”
看到陶源狼狈的样子,他愣了一下,冲到了他的跟前来,皱眉:“你怎么满身都是湿的,你干什么去了!”
他的语气满是质问。
陶源推了推他,“睡去吧,我洗个澡也去睡了。”
陶竟不去睡,扯着他的衣袖不放,“你这是怎么了?又被人戏弄?摔进游泳池?”
陶竟这么猜想是有依据的,陶源曾经就被人故意踢进过泳池,大冬天,满身湿透。
陶源说:“不是的。我洗澡去了。”
陶竟跟着他往浴室走,“那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人呀,你就没有一点骨气吗,那个高洋,他们那一圈子人,不是经常拿你玩笑,你还跟着他们混在一起,像个小丑似的,你说你贱不贱啊!”
陶源突然就刹住了脚,回头朝他怒道:“有你这样说你亲生哥哥的吗,贱贱贱,什么是贱,你知道啊!”
他说着,抬手拍了拍陶竟的小脸儿,“好好读你的书,别把贱不贱放在嘴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即使是那些有钱人家的二代三代,烦恼也多着呢。”
不由又想到了鄢懿的病,便颇为沉重地叹了口气。
自己发现了鄢懿的秘密,以鄢懿的高傲,只要他醒来还记得之前的事,他以后恐怕就不会理自己了。
陶竟现在在上研究生,学的是汽车工程类。
自从陶源的养父母过世,他就把陶竟接来和自己一起住了,而且他开始供养陶竟读书,陶竟才得以在大学毕业后继续上硕士。
陶竟比陶源矮,而且瘦,一张小瓜子脸,白得总给人营养不良的感觉,没办法,谁让他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白菜萝卜。
但他是好看的,甚至比陶源还要好看些,不过,由于过分清秀,性情又沉默内敛,不免给人怯弱不能经风雨之感。
“有钱有烦恼,那也是他们的烦恼,这关你什么事呢。你不要去高洋他们跟前了,不行吗?”
陶竟皱眉对哥哥对高洋他们卑躬屈膝的事情分外不满。
“你懂什么啊。高洋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是把我当好哥们的。再说,他从小帮了我多少忙啊,我能忘恩负义。”陶源说得大义凛然。
“鬼才信。你不过是附庸权贵而已。但不过是被人当成走狗嘲笑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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