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看看你yín_dàng的样子,被人干还这麽爽,不要脸!声音就在耳边,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张扭曲的脸。
“胡说!”乔振刚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住口!住口!住口……”
你有感觉了,被人上让你这麽兴奋吗?贱!操死你!!声音混著粗重的喘息如附骨之蛆,紧紧纠缠不放。
“不!别说了!别再说下去!我没有做错什麽,不要这样对我!”乔振刚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无处可逃,无处可逃!
喉咙口一阵发紧,熟悉的呕吐感加入折磨的行列,趴在床边似要把苦胆都吐出来。那声音却仍在记忆之中大声嘲笑著他,而记忆是吐不掉的。
抓起枕头捂住脑袋,乔振刚泪流满面,“为什麽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我?我已经把什麽都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麽做!不要!不要啊……”死死咬住嘴唇,将那个字封在口中,就算满嘴鲜血也不能松口!
为什麽?为什麽他总是被逼的那一个?
入夜,黑清回来时看到的正巧是这男人一脸一组的血,悲伤的皱著眉头蜷缩在床单里沈睡的模样。
“你怎麽了?”黑清站在床边望著他,怎麽搞得这麽脏?
乔振刚带著被吵醒的不悦睁开眼,他本来就睡得警醒;灯光大亮的房间让他没办法一下子适应就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灯是黑清开的。他不需要灯光,但乔振刚需要。
待重新开眼看清楚黑清这张水晶假面般精致又冰冷的脸,乔振刚吓得往上一窜,脊背结结实实撞在床头上。
“你为什麽还在这里?!”历声反问,只是明显惊慌的眼神泄了底。
黑清皱眉,什麽叫‘你为什麽还在’,“昨夜我不是吩咐过你,我要在‘蓬莱’停留五天,晚上都会来过夜。你没记住吗?”
乔振刚的大脑里可没这个记忆,不过原本他的性格就是不会特意去澄清的,而且现在他还有更在意的事,“昨夜?今天是几号?”
“十号。”黑清扬著美丽的面孔打量乔振刚,这男人终於受刺激过度傻掉了?
“月份?”乔振刚有点混乱,现在得到的信息和大脑中存储的有出入。
“你有完没完!”黑清沈下脸。他对傻瓜没兴趣,不过若这男人敢耍花招妄想欺骗他,那他最好觉悟!
被黑清这一骂,乔振刚倒是明白过来,“是八月对吗?”他喃喃地说,满嘴的苦涩,想是嚼了生黄连般。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原来,他并没有想自己想象中一般睡足一个月来恢复元气,距离被这两条蛇欺凌的可怕一夜不过过去才几过小时!第一次遭受黑清强暴後,他整整沈睡了十五天身体才得以恢复,不过却也落下诸多後遗症,而这一次,他除了身体疲倦,腰酸和该痛的地方有点痛外,其它好象并无不妥;这当然不是因为只做了半夜,黑清和红莲有对他手下留情的缘故。
昨夜这两个该死的蛇族是怎样拼了命的折腾他,乔振刚可是记得很清楚!当然还包括凌晨时分,他和蛇形黑清在浴室的那场颠鸾倒凤!
想到蛇形黑清那两根大到恐怖的性器,想到它们曾经就那样在他身体里面蠕动,乔振刚有种还身陷梦镜的不真实感;清醒是他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那两过凶器是怎样进入他体内,而他的身体竟没有被撑裂,也没有被戳到肚破肠烂的,这总不能归结为“奇迹”吧。
答案,昭然若揭。乔振刚不敢去想。人,总有一些无法承受的东西,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或者两者都有。就这层面来讲,乔振刚并不比其他人强,或许还更懦弱。
妖蛇(18)
看到乔振刚像走马灯似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最後还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黑青决定先不和他计较,这倒并不是他被乔振刚的可怜样打动,动了侧隐之心,而是在於玩具玩腻之前要妥帖的保管这一心理。
“你吃晚饭没有?”
“没。”乔振刚扶著额头回道,看起来有点疲倦。他三顿没吃了。
乔振刚从打击中恢复速度远超黑清预料,让他不得不重新对他进行评估。
挺厉害自我催眠,可惜只能治标,无法治本。黑清笑笑,不过笑容未达眼底。
“我们先做一次,然後去一起去吃饭。”黑清说道。
“什麽?!”乔振刚猛的抬头,圆瞪著黑清的眼中的声色与其说是愤怒和惊恐,还不如说是动摇的成分比较多。“不、不是昨夜才做过!”
妈的,简直就是怪物;错了,他本来就是蛇怪!脑海中又浮现出巨蛇的形象,让乔振刚的脸色又向医院的墙壁靠近一步。
黑清用他那美丽的凤目居高临下地注视著乔振刚,说道:“一次次算太麻烦,昨夜的钱会在离开时一起付给你,价格还是照旧。红莲那份你自己去和他谈,他不会亏待你的。”
一席话,说得乔振刚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继而恼羞成怒,“你他妈把老子当什麽?老子不是卖的!”
虽然上一次他是用了黑清留下的钱,但那是在他身无分纹的窘境下,而钱又是黑清主动留的,当然是不用白不用,为了气节而饿死,他乔振刚还没有那麽伟大。但是这一次,黑清明目张胆地谈论钱的事,他没有办法忍耐,这个该死的蛇还真把他当成妓女讨价还价,让人恶心。
“嫌少?”黑清挑眉。上次他出的价很合理,这男人目前只值这个价码。当然,如果他坚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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