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韩非不信她的话,推开女人就冲进屋里。
屋里只开了一盏荧光灯,光线虽然昏暗,但依然可以看出里面没有康康的身影。
他在屋子里绕了好几圈。女人说:“他爸下午回来,在家待了一会就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跟他说了康康在哪?”韩非声音冷的几乎结冰,张氏一惊,连忙摇头:“没有,我哪儿敢说!说了这不是要了我儿子的命么!”
这时候,李冬阳也赶来了,他问韩非:“找到没?”
“没有。”
韩非应了声,又问张氏:“你可知你丈夫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张氏想了许久,迷茫的摇头:“我们家穷,他除了这个破家,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啊!倒是前街的红灯区,他时不时去找个野鸡玩玩,或者喝喝酒什么的。”
李冬阳早已拿起电话报了警。
只是失踪不到48小时,警方不能立案,因此调查尚不能展开。
韩非问他:“看到什么没?”
冬阳咬了咬唇,摇摇头:“她没撒谎,她的确不知道。只是看到一些脏东西罢了。以后说给你听。”
“好。”
二人不愿再在张家多耽搁时间,驱车在城里到处寻找。
离开前,韩非对着打哈欠的张氏微笑:“您还真是冷静淡定啊!康康妈!”
按照张氏所提供的线索,他们去了张某经常去的红灯区,花街柳巷,烟行媚视,着装暴漏的妓女们在街边拉客。
早有人的手攀上了二人身体。
韩非卸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低低的说了一个字:“滚!”
妓女们吓得立刻缩回手,骂骂咧咧离去。
李冬阳转过脸来看他,只见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角下那颗红印像掐了血的胭脂。
夜里气温很低,韩非穿的不多,又在冷风里奔波了大半夜,冻得唇都白了。单薄的肩也不知是因为担心还是冷,一直瑟瑟的颤着。
冬阳忽然惊奇的发现,韩非这样冷情的人竟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这样焦虑操心。
他还记得乔其放火自焚时,韩非是面无表情,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的。
脱下大衣,披在韩非肩上,轻轻握住他的手,冬阳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韩非垂下眉,神色黯然。
两人去张某经常喝酒的那家小酒馆,问了半天,才知道张某下午在这里喝了四瓶酒,晚上没过来。
冬阳驱车带他离开红灯区,几乎翻遍了b市。
凌晨五点,二人终于疲累不堪。
冬阳将韩非送到家门口,安抚道:“先休息下,早晨八点我来叫你。我们接着找。”
“这样好吗?会不会找不到?也许找到,他已经……”韩非说不下去了,他用手掩着脸,半晌,转过了身,轻声说:“今天谢谢你,八点见。”
他推门走进去。
几秒钟后,门外传来车子开动的声音。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夜风有点凉,院子里的枇杷树,早已失去了所有宽大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灰蒙蒙的影子。
轻轻拧动门锁,推开公寓的门。
桌上的长明灯不知何时灭掉了,漆黑一片。
韩非记得那盏灯是早晨新点的,怎么这么快就燃尽了?
静悄悄的。
他抬起左手,去摸墙上的灯开关,突然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很暖,柔滑。
是人的手。
韩非一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那双手用力的扣在怀里,再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一道黑影就压在了上来。
头晕目眩,韩非还没开口,衣服就被人剥开了。
耳垂被人含在了湿润温热的口腔里,对方轻轻的吮吸,然后地沉沉的笑出声来:
“宝贝,我说过的,要在地板上好好干你一次!”
小音乐家康康(六)
两只手臂都被用力摁住,举过头顶,修长的双腿被强迫抵开,无法合拢在一起。
“宝贝,我说过的,要在地板上干你一次。”ben的声音带着笑意,饱含情欲。
上衣被扯开,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地板,丝丝寒意穿透肌肤渗进骨头里。
ben缓缓俯下身,嘴唇贴在他脖颈间,又咬又舔。
衣衫的细碎声响,韩非忍无可忍,用力去推对方,却怎么也推不动。
忽然倏地一声,佛台上的长明灯燃起,满室生辉。
短暂的明亮,让韩非迅速抓到了机会,迅速弹起身,腿一个猛力,朝ben踹去。然后对方却纹丝不动,一手捉住他的脚踝,往自己怀里拉近了些。
地板扑扑作响,一点一点裂开,从缝隙中钻出一条条带刺的藤蔓,绳索一般,将他困住。
藤刺扎进肌肤里,钻心的疼。
ben嘴角上扬,很勾人:“哦呀,这次是藤蔓,你有烦心事吗?”
“烦你妈!”韩非极度不耐,爆出粗口。
ben并不生气,笑了笑,然后埋首于他的脖颈间,舔吻着。
韩非身体动也不能动,奔波一整天,筋疲力竭,只能任由对方轻薄着自己。
衣裳不知何时全部被解开来,沾上了鲜血,红的刺眼。摊在地板上,那一身如雪肌肤,白的耀目。
ben的吻渐渐从他脖颈间移到他胸膛,舔了舔那两颗淡粉色的珍珠,然后又下滑到他平坦的小腹,舌尖挑逗着小巧的肚脐。
韩非痉挛了一下,咬紧了嘴唇。ben见他隐忍的模样,下身一阵发热,只觉得怀里的人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宝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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