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谁让你们都是爱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呢。”
肖齐脸红了下,又有些暗淡。
他这哪是离家出走啊,是搬出来了。从那个家搬出来了。那个人都没有拦他一下,就同意他搬出来了。
宋逸带着肖齐,帮他里的几件衣服拿出来挂了起来,又给找了新床单床被把他要睡的床收拾了下。一切安顿妥当,就算大功告成了。
肖齐在旁边看着宋逸,觉得他像是什么都会,而自己很像一无是处。心里颇有些沮丧,但也暗暗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以后都要自己做了。
宋逸父母晚上回来见家里多了个人,又是儿子从小挂在嘴边玩的最好的朋友,两人倒是高兴,没什么不乐意的。家里多个人就算是给一家三口带来
些热闹。
而且他们都见过肖齐,知道这孩子家庭条件极好,人也懂事、懂礼貌,还品学兼优。虽然目前是离家出走的样子,估计也就是跟家里闹闹小脾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肖齐这就算是在宋逸家住下了。
晚上睡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耳多里传来宋逸陌生的呼吸,一时,是又有些鼻酸。
这样冲动的搬出来不知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离开那人的身边,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使劲闭了闭眼睛,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宋逸在自己床上,翻个身,见他还没睡,以为他是不适应这里,毕竟,在肖家,这人的床不会这么拘小,平日生活环境也是极优渥的。就陪他说了几句话,肖齐也都一一回了,顺便表示他不是不适应,只是有些睡不着。
宋逸好笑,睡不着不就是不适应嘛。借着依稀的亮光他觉得肖齐脸上跟有些难过伤心似的,这才把憋了一晚上的担心问了出来。
“肖齐,你是跟家里到底怎么了,是跟你大哥闹脾气了吗?”
肖齐听了,头往被窝里缩缩,看样子不想回答,好半晌,才从被窝里闷闷传出声响,“那个你说的咖啡厅招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打工啊…”
宋逸听了一愣,这还真是跟家里倔上了,连经济都要独立了啊。
嘴上也许诺他,明天就带他面试去。
肖齐听了,这才跟有些放心似的睡了。
宋逸说的那家咖啡厅是一家刚开业没多久的新咖啡厅,老板是位年轻的女性,一门心思想要招揽些帅哥当服务员。宋逸带肖齐来面试的时候,毫无疑问,即使作为暑假工,肖齐也被应聘上了。
老板本还想留下宋逸,可宋逸这个暑假要准备一个专业领域的执证考试,需要在家复习看书,就拒绝了。
肖齐在这个新咖啡厅里的工作r,辛苦是辛苦,可老板给的工资还不错,而且时间上有弹性。早上、下午、晚上,你可以任选两个时间段给自己排班,每天也就6小时。到时间了,自然有人换班。
刚工作的那几天,肖齐是有些不适应的,一来他从没有站过那么久,二来他根本没有服务别人的经验。又累又无措。偏他又不是一个诉说抱怨的性格,默默都一人忍着了。
忍着忍着,凡事那都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时期也就那样时间如流水的过去了。
现在,他适应的很好,不敢说游刃有余,但最起码可以应付工作和顾客的正常需要了。
老板有时也会夸他,要是每个wr都能像肖齐这么有耐心,说话缓慢不急,轻声细语的,人还长得帅,那她的店里真要人满为患了。
每次听到这种话,还有身边同事投来的羡慕眼光,肖齐都会略显不好意思。只好礼貌的跟老板点点头,却不多说什么。
其实,他现在适应的何止是工作,好多于他而言是第一次经历的事情,现在也都习以为常了。
记得,刚开始工作时,每天出门,没有专车接送,只好打的。可随着从家里带出的那个平日用惯的钱包里现金的飞快减少,在宋逸指导下,他去学做公车。挤是挤了点,颠簸是颠簸了点,可他也适应下来了。
咖啡厅不包一天三顿饭,有时早上晚上那顿饭他可以在宋逸家吃了,但中午那顿总要自己解决的。学着同事,在街边的一些美食摊随便买些东西吃,尽管那些东西不是油多腻人、就是口味偏重,跟他一贯清淡的饮食完全不一样,但他还是接受了。
除了这些,他还学会了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好多家务事。
倒不是说宋逸家对他不好,只是某天他突然发现是宋逸的妈妈给他洗衣服时,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不是肖家,在他衣物换下后,自然有人清洗,自然有新的衣物。
曾经某一时刻学过的常识告诉他,这些都应该由他自己做了,而不是劳烦别人。
满脸羞窘惭愧的从宋母手里抢下衣服,虚心请教这衣物该怎么洗。
宋母吃惊于他的行为。
于她而言,这家里,洗一件衣服是洗,洗两件衣服也是洗,他们一家三口中再多件肖齐衣服根本不妨事。
所以,她拦着不让肖齐自己动手。这孩子虽说是在他们家借宿,但到底也是别人家的天之骄子,而她也一贯喜欢他,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动手自己洗衣物的。
可最终,她没有拗过肖齐,还是教了他如何学洗衣物。
从那之后,不能说每次都自己洗衣物,但最起码不会总麻烦宋母了。有时,他没去咖啡厅,甚至会把宋家所有人的衣物都洗了。
宋逸为他此番行为还跟他生气过,但他很坚持,宋逸也只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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