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肖礼立时笑了,“你们找上我,不就是看中我言而有信、说到做到吗?既然人没事,作为交换条件,我答应你们的,自会做到。”
“那…那您事后追究…?”
肖礼继续微笑,“施老大,你知道我不管道上的事的。”
施老大把握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想到跟这人谈的条件已经谈成,再多提其他的怕弄巧成拙。一狠心,不管了,先顾眼前,能让道上停下对他现在的穷追猛打再说。
肖礼如愿碰到肖齐手的时候,只觉一片冰凉,不由得用力握了握。
平静客气的开口,“施老大,事情我答应你了,现在你要带着你的人离开吗?”
施老大的面上很讨好,点头哈腰,还想亲自帮肖齐解开身上的捆绑,粗壮的身体佝偻着,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可他刚伸出去的手半空中就被肖礼拦住了,“不用,你们可以走了。”
他没忽略肖齐身体的不自然哆嗦,像是还在害怕。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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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间内一干人等走净,肖齐在肖礼的帮助下得到自由,原本干涩的眼睛像是变戏法似的,隐忍的水渍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肖礼换到椅子上抱着他,“乖,肖齐乖,是大哥不好,是大哥不好……”
肖齐紧缩在他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眼睛里的湿润都顺势流进了他的颈项。即使觉到一片凉意,肖礼也默默受了。
肖齐哭了很久,渐渐在男人温柔地抚拍下安静了下来。身体开始哆嗦,不自然的发颤,连肖礼都察觉他的异样。触摸他的脸上,因为湿意一片凉滑,而额头上却火热发烫。
抬起他的下巴,看他脸上有些青白,肖礼贴着额头试了下温度,发现人发烧了。
“肖齐,是不是难受?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先把身上这件湿透的衣服换下来,好不好?”肖礼轻声商量询问。
他是走近了才发现肖齐的衣服是湿的,还未来及给他脱下,这人就已经哭得趴在他怀里。
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肖齐木木地安静着,一言不发。
肖礼果断地动作起来,人还半坐在他腿上,他就把那浸湿的外套脱了下来;又把人扶到床边,去边上简易衣柜里找更换的衣服。
给重新换了件外套,几乎把人半抱在怀里,就拥着出去了。
开着车,时不时侧目看着蜷缩在副驾的人,眼睛半闭,眼睑微微乱颤,透着一股不安,整个脸上没了青白之后泛着潮红,人即使包裹在厚重衣服内,也时不时颤抖哆嗦着。
肖礼空出一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眉头皱紧。像是犹豫了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车头顺势调转,改变了方向。
张妈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见到肖齐的时候,竟是他被大少爷抱在怀里,一脸的病态。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少爷每次隔段时间再回家时,不是受了伤就是生了病。早几年是,现如今还是。难道他是没人管、没人问的孩子吗?…明明不是的。
“大少爷,刘医生已经带人过来了。”福伯对着正在给肖齐盖被子的人,轻声的说道。
刚才肖礼抱着人进来的时候,他跟张妈两人还未看清他怀里人是谁,就被主动告知说这是肖齐,发烧了,人有些不清醒。让他们在楼下等着,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直接带上楼。
肖
礼礼数周到的跟刘医生打了招呼,就让出地方,方便他就近看诊肖齐。
一番检查,结果就是肖齐发烧了。人有些昏迷,等烧退了应该就能好。之后,医生开了退烧药,给肖齐打了一针。
不过,也跟肖礼如实说,因为齐少早几年有一段时间反复发烧,估计身体里会有些抗药性,打针的效果不一定明显。
肖礼听了皱眉,而后又恢复温和的态度,点点头。
他还记得肖齐某年寒假反复发烧的那次经历,那次肖齐生病太多天,连带他都跟着焦躁了。嗯,后来病是怎么好的呢,印象中,他以为肖齐当时喜欢上了宋逸,觉得他是被宋逸折磨的伤了心,开了学,见到宋逸后,病是自然好的。
送走了家庭医生,一双黑邃深沉的眼眸就那么平静无波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熟睡的人,他知道,当年的自己肯定想错原因了。这人,哪里有喜欢过宋逸呢。
洗过澡上了床,靠近身边的人,只觉一团火热,他就知道肖齐打完退烧针刚退下的热度又烧起来了。
重新下床,穿了浴袍系好腰带,把早就准备好放在一边的毛巾用酒精浸湿,只先掀开被子的一角,摸索着擦上肖齐的颈窝。
刚才医生走时嘱咐了,如果半夜烧没退,就先用酒精给擦身体。这种物理疗法也能起到降温的作用。但是如果天亮了,烧还没退,就必须送医院了。
被窝里的肖齐,上床之前就被肖礼脱的只剩贴身的内衣;为了擦拭方便,肖礼又把他身上仅有的衣着物都给剥落,人都赤裸了。
这才又动作恰到好处、不厌其烦地给肖齐擦拭胳膊、腋窝、胸前;擦好了上半部分又忙用被子将人盖住,掀起下身被子,擦拭肖齐的下半部分。
想是被擦到了大腿内侧敏感的部分,肖齐在熟睡中不知名的扭动着,嘴里还无意识的哼哼。
肖礼手上一顿,借着室内昏黄却又明亮的温暖光线,他看得清楚,肖齐浑身上下因为发烧,泛着淡淡地红。一双纤瘦修长的腿也在不自禁的抖,可能因为此时正裸露在外面,觉得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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