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心般,伸出舌头要往男人的嘴里探去。
不想知道男人突然僵了下的身体是不是代表反感了,猪油蒙了心,他在男人嘴里毫无章法地搅动着。
手也去扯拉男人身上的睡衣,四处乱摸,等感触到一大片火热肌肤时,闭紧了眼睛转移阵地,一点点的往男人脖颈以下亲去。身上开始绵密的陆续出汗,一开始的慌张有些散了,他沉迷忘我的回忆着刚才梦里的两具身体是如何互相拥抱、抚摸、亲吻的,一一实践在男人身上。
急不可耐中,他亲的越来越没有章法,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所有动作无不透着一股急切。男人还是由着他折腾,只胸腹处的肌肤在他的亲吻下有节奏的起伏着。
不是没有意识到男人的无动于衷,肖齐急的眼睛里开始溢出湿润,慌慌地脱了自己衣服,就往男人身上贴,急乱中伤口也似是拉扯的疼了,可他顾不上;赤裸着紧紧贴裹在男人身上,那么直接的感受到男人滚烫有力的肌肤,有些不敢睁开眼睛看男人此刻的表情,鼓足了勇气,依着yù_wàng的驱使伸手去握男人两腿之间的东西。
听到了男人的闷哼,摸到了手上的硬热,可他也被男人从身上推开。
男人像是在压抑些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磨牙的开口,“…大半夜,这是那闹什么?”
闹?他这是闹吗?不怕难听的讲,他这几近于求欢啊!他想跟他更亲密些,不惜于主动投怀送抱表示,可他认为他在闹!
男人微微撤身远离了他些,“不许闹了。睡觉,嗯?”
缩了缩身体,察觉到男人重新躺下,肖齐一脸悲喜不清地睁开了眼睛。
他不愿意碰他,自己做到这样,他也不愿意碰他。这跟当年他吃了春药壮胆诱惑他所带来的结果又有什么不同?……都是自取其辱的难堪。
不,近乎惨淡地一笑,还是有不同的,最起码,这人这次有生理反应了。
可是,有了生理反应,宁愿那么硬生生忍了,也不愿意碰他,有让他觉得好受点吗?心里凉的发颤,这只是更加证明他的难堪、他的自取其辱罢了。
“我冷,你抱着我睡吧。”
小声地对着已经背对他的人低低地喃喃,真的冷了,现在被子里的身体未着寸缕,无论他怎么缩紧抱着自己都觉得骨头缝透风般地凉,就让这人再抱抱他吧。
不愿意跟他做,但平时还会亲他
,有时也抱抱他,此刻,提这个要求,应该不会拒绝的。
好半天,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时,他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心底松了一下。看到了吧,他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这人现在都会答应。
“不闹了?”男人的声音低调沉沉地,很好听,就是没什么起伏。
“……嗯。我睡了。”
在男人的肩膀处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肖礼帮他把衣服递过来,一眼看见他腰腹的伤口有些凝固住的血痕,皱了眉。他自己低头随即也看见了。
“哦,没事,无意中扯到的吧。”肖齐满脸轻松,不太当回事。
怎么会留血,他很清楚,昨晚那情况下伤口有疼,他感觉到了,只是顾不上而已。再后来,哪还有心情去顾得上啊。再说,也没有多疼。
肖礼皱着眉,“吃完早饭,我们去医院。”
“不不、不用了!没有多疼,看着也没有发炎感染,不用去医院了。”
这才多大点事情啊,要这人专门陪他去医院?浪费他的时间吗?算了吧,还是不要的好。可是看着男人始终没有松开的眉头,他无奈地妥协。
“…那我一会儿去医院看下吧……就、就不用你陪了,呃,伤口都好差不多了。肯定没什么大事的……”
男人眉头松了松,沉吟片刻,看了他一眼,“让老陈开车送你过去。”
伤口说是没什么大事,但到底是在旧伤口上扯出了新伤口,原本刀伤就划得深,看来这愈合又得多要几天时间了。
自从受伤,肖齐就没有出过肖家邸宅,今天一出门,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街道、人头攒动的商店,竟是热闹非常。大街小巷,哪哪都有人摆摊卖东西,而且都是鲜红亮丽的大小福字、鞭炮、烟火什么的,大冷的天也挡不住人脸上的喜气。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年味已经这么浓了。元旦带来的新气象早就没了影踪,人都欢喜着准备迎新春了。
之前,男人说肖父肖母要回来过年,可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二老回来,肖齐猜应该就这几天能到了吧。
从医院出来,他让老陈载他去商场一趟,心里想着要给肖母准备一份礼物,正好今天出来了,那就逛一逛,也全当散散心。
在金帝商场的贵宾区给肖母挑了一条素净却不失高雅的丝巾,肖齐觉得今天总算没有白出门一趟。在他眼里,去医院的事到底还是不算个事。
后来又去休闲区坐了一会儿,要了杯热饮、吃了些点心,他吃的挺开心满足,虽然在家里吃的只会比这好,不会比这差,但出门在外,这些行为本就只为消遣怡情,并没有太大意义。
由此可见,这些年来,肖家在他身上还是留下了些一般人家养不出来的品性。他毕竟不是一人在外、能省则省的性格。离开时,体贴地也替老陈点了一杯奶茶和几样点心打包,毕竟天这么冷呢。
两手都拿有东西的人,因为带伤的缘故,走的比平时慢了许多,赵钰在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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