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冷战,老老实实回小木屋去了。
项楚年好像还没醒,小木屋里静悄悄的。姜亚宁拿起手机发现没信号,只得坐在沙发上看剧本。
没一会儿,项楚年就下来了。他原本要去厨房,眼角瞥到姜亚宁手里拿着的东西,方向一拐走向沙发,伸手抽走了剧本。
“出来玩就不要看这种东西了。”他随手把剧本放在了桌子上,挠了挠头发向冰箱走去:“昨天晚上睡得冷么?”
姜亚宁看他打开冰箱找东西吃,想到早晨起床之前的事不由有些脸红,咳了一声装作平静的样子:“不冷。”
项楚年拿着面包和火腿晃晃:“吃么?”
姜亚宁想说不饿,但是看项楚年吃的很香,还是没忍住诱惑接过面包咬了一口。“今天要干什么?”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风平浪静的,去划船吧。”
姜亚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有船?”
项楚年拍拍手把垃圾收起来:“就在桥下面,你掉进水里的时候肯定没仔细看。”
掉湖里吓都吓死了,谁还有心情看桥下面有什么东西啊。湖水看起来漂亮,掉进去之后水质差的什么都看不清,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姜亚宁想着就撇了撇嘴。
船很小,但看起来和姜亚宁想象中的原始小木船完全不一样,似乎要结实得多。项楚年站在船上招了招手,姜亚宁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小心翼翼迈出腿。右腿站在船上的那一刻船身受力不均立刻歪了一下,姜亚宁吓得赶紧抓住了项楚年的手臂。
“翻不了,坐下就行。”项楚年解开船头的绳子,船桨一划小船就轻轻松松漂出去了。漂在水面上和站在桥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姜亚宁一动不敢动,只有头不停转着看周围的景色。项楚年觉得此刻的姜亚宁有点像非洲草原上警惕的小猫鼬,好笑道:“你要是真那么怕,后面有救生衣可以穿。”
就算这里没别人,穿个救生衣坐在船上也有点糗啊,何况这个湖也没有大得很夸张。姜亚宁摇摇头表示不穿。但是……“万一掉下去了你能捞的起我么?”
“你说呢?”
姜亚宁瞄了一眼项楚年的胳膊,想想昨天他被捞起来的情景,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你怎么会想到要买个湖呢。”
项楚年摇摇头:“这是一个长辈送给我的。而且准确来说只有那块地是我的,”他指了一下小木屋那里,“这个湖不是我的。但是因为这一块的地理位置,这个湖就成了赠品。”
湖四面都是山,要想到湖边玩,还真的必须要通过项楚年的那块地。“那他买这个地方应该也没少花。”
“买的时候很便宜,这几年就涨了。”说话间已经到了湖心,项楚年也就不再划桨,“你觉得漂亮么?”
姜亚宁点点头。“在这儿很放松。你不觉得么?没有人,只有我们。”
我们这个词听起来让人莫名有种愉悦感。“很多时候如果你是真正的融入进去,就感觉不到外界的变化和压力了。”项楚年看着姜亚宁的眼睛,意有所指道。他看到姜亚宁的表情从困惑到迷茫再到恍然大悟,就知道他应该已经明白了以后要怎么做。演好一个角色固然需要和对手的配合,但是自我融入也必不可少。每一次的表演都受到外界的影响,只能说明自己做的还不够。看这孩子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应该还是挺聪明的,怎么偏偏有的时候就又呆又傻呢?
姜亚宁想明白之后回过神看到项楚年的眼睛,顿时有点不自在。这个人总是会不动声色做很多事,不管是之前的事,还是现在的事。如果换成是女人,可能已经疯狂的爱上他了吧,毕竟不管哪个角度看都是颜值很高的钻石王老五。想到这儿他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转移话题道:“这个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水里不会有水怪吧?”说完想想,再从无波无澜的水面望去,突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项楚年嗤笑道:“怎么可能,科幻片看多……”他话还没说完,看到对面的姜亚宁突然白了脸,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地瞪着他身后,像是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吓到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沉,对刚才自己的那句“怎么可能”也开始怀疑起来,不由地僵直了身体一点一点转过头去看自己身后到底有什么。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项楚年转回头就看到姜亚宁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眉梢都是亮眼的得意,正捂着嘴笑,三秒不到他就放弃了,放下手哈哈大笑起来。船身有些轻微摇晃,涟漪就从船底一点一点荡漾开去,阳光照射下湖面像是撒了一层金子一样闪闪发光。连带着,姜亚宁颤动的发梢也像是沾到了金粉,特别耀眼。
项楚年出神了那么一秒,紧接着咬牙道:“上岸了等着。”
在项楚年的记忆里,姜亚宁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疲惫的,沉默的,又或者是忧郁的,局促的,紧张的,从来没有像个孩子一样这样开心大笑过。他也去探过姜亚宁的班,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在别人面前,姜亚宁是个很红的明星,对工作人员都谦逊有礼,工作也认真敬业,对粉丝也很关心爱护,但那些应该都不是真正的他。他像是一直都绷紧了的琴弦,直到现在才完完全全放松下来,放下所有的防备,露出了柔软的内里。
阳光有点刺眼,项楚年后悔没带墨镜出来,眼眶有点刺痛。姜亚宁笑了一会儿发现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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