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居然……勃|起了!
身体的欲|望让他恨不能过去把那个人按在桌子上干哭,就像昨晚那样,干到他求饶。
文景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某人彻底意|淫了一遍,淡淡的道:“我对你的感情,早在那三个字中一笔两清了。”
对不起……秦牧记得这三个字。
也许爱情曾经来过……
不过秦牧从来就不相信命运,他只相信他自己。
“好!”秦牧声音发狠:“你怎么卖,开个价。”
文景心中刺了一下,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管你卡里多少钱,我只陪你一年,一年后咱们各不相欠。”
秦牧嗤笑:“就这么贱卖了?我还准备拿秦氏换你一辈子,景儿,你知道我的身价么?”
文景表示对秦牧的身价不感兴趣,喝了红酒,漱完口,他躺到了秦牧身边,身子立刻被搂进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屁股上顶着一根硬棍子。
文景……
“景儿,你错了,我心甘情愿让你算计、帮你报仇,谈的,就是感情。”
文景背脊一僵,这个男人果然清楚自己那些小伎俩!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滚烫的吻印上文景的脖颈,腰身被一条胳膊紧紧困住,身后的火热坚挺触感尤其明显。
这一晚秦牧没有变qín_shòu,他好歹还记得文景感冒了,就那么搂着文景举着棍子睡了过去。
文景听着身后平稳的呼吸声,心情说不上来。聪明的人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文景知道,秦牧这是不打算放手了。
对手太强大,要全身而退?
难!
。。。
文景没想到陈诉会请自己吃饭,当然,请的不止他一个,还有秦牧。
“如果不是小景和涛涛,那天我还真不好脱身,那人是惯犯。”陈诉就连说起嫌恶的人都是一脸带笑。
“我们刚好看见了,小事而已,要说谢,我才应该感谢陈校长,把学校办的那么好,涛涛在学校都长高长胖了,现在就盼着开春上学。”
陈诉看了看秦牧,“这个人情我可不敢领,你要谢就谢牧。”
文景一愣:“什么意思?”
陈诉见秦牧只是抬了抬眉,就道:“有强盗抢了我一个小厨房,请人专门给涛涛做饭。”
文景……难怪涛涛说学校的饭菜比家里的好吃……
文景开车走后,秦牧上了陈诉的车。
“干什么?要跟舅舅谈心?”
秦牧沉着脸,这舅舅只比他大八岁,辈分的压力那是一点都没有。
陈诉笑笑:“小景很爱他唯一的弟弟,你做的很好啊,怎么,小景不买账?”
过了好一会儿,秦牧才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
陈诉诧异的转头,心说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做你觉得应该做的。”陈诉失笑:“虽然我没有对谁动心过,但是身边不乏对我献殷勤的人。有些人就算你对她没有感觉,天长日久,还是会感动的。”
“天长日久?”秦牧被这个词郁闷到了:“还只是感动?不,我不要他感动,就要他的人他的心。”语气之坚定,一副被人狠狠挫败的倒霉样。
。。。
小刘警官把一个证物袋丢到段昊桌上:“头儿,文向东的案子有新发现。”
段昊眼睛一瞪,直接一文件夹砸小刘警官的脑袋上:“你还没睡醒是吧?文向南都已经枪决了,还狗屁新发现。”
“哎哟,我又没说文向南不是凶手,只是刚有人送来一个包裹,里面就这玩意儿,你到底看不看?”
“哦?”
段昊打开证物袋,从里面拿出一份类似协议的东西来,其中的甲方赫然是秦牧的大名,乙方是曾经的文氏。
这是一份甲方已经签署好的协议,从秦牧的落款日期来看,当时文氏的负责人应该是文景的爸爸。
。。。
正月十五刚过,涛涛就开学了。
陈诉在校门口跟一群家长寒暄,人群中的他淡定从容,有礼有节。
文景见他忙,就不准备过去打招呼,谁知陈诉看见了他们,竟然过来了。
海伦顿时心花怒放,准备等会儿再嫉妒文景,先调戏一下传说中不近男女的校长大人。
细腰一扭,女汉子变绕指柔:“陈校长,你好!”
文景,涛涛,艾玛齐齐吓了一跳,鸡皮疙瘩直冒。
涛涛扯扯艾玛:“你姑姑怎么了?”
艾玛:“据说她这种状况叫思春。”
涛涛点头:“确实,春天了!”
陈诉握了握海伦的手:“你好!”随即放开,叫住不远处的一名工作人员:“把这位家长和孩子们送去他们的班级,交给陈老师。”
海伦……人家还没有告诉你人家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啊啊啊啊……
校长办公室,陈诉给文景倒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我找你来是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说。”
“我知道你不放心涛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聘请你来学校工作,怎么样?”
文景心中一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秦牧的意思吗?”
陈诉摇摇头:“不是,怎么,你担心他反对?”
想到自己现在与秦牧的关系,文景确实担心,不过这种关系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尤其还是在陈诉面前。
不知为什么,在陈诉面前,文景总是不由自主的自卑。
可是这种感觉在秦牧,甚至翟弋和齐少杰面前都没有,奇怪。
“我,我没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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