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想干啥,杨丽娜心里清楚,马东山肚里明白,只不过二人谁都不愿明说——有些话还真说不出口,说出口就没多大意思。
明白杨丽娜真实意图的马东山,有空就去工作室,名义上是检查,实际是一饱眼福。过去是看农村妇女的脸蛋、胸脯和完全暴露的下面,现在是看杨丽娜。尽管杨丽娜戴着口罩手套,穿着白大褂,好风景完全隐藏了,但无论穿什么服装,都无法遮掩她优美的曲线,凸起的山峰,凹陷的洼地,翘起的美臀,让正值中年的马东山心里发痒,眼中冒火,时刻准备着冲上去,摸一摸,捏一捏,把心里那股旺火熄一熄。
那个下午天阴着,马东山闲来无事,想起了杨丽娜,就信步走进工作室,病床上躺着一个妇女,皮肤白净,摸样俊俏,正在脱裤子。看马东山进来,有些难为情。动作马上慢下来,俏脸上就铺了一层尴尬。
马东山不再是那个严肃的马东山了,见此情景,就故意开玩笑说:
“怎么了,脱不掉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听了这话,那妇女不再拘谨,看了看马东山,略带羞涩说:
“不需要了。那样会吓坏你!”
“有啥害怕的,难道你的东西和别人的不一样?”
那妇女不再说话,猛地把裤子脱掉,那片春光就完全展现在马东山面前。
“你来吧?”杨丽娜手里拿着一个小金属圈,问马东山。
“还是你来吧,我不会!”马东山连忙摆摆手,推辞说。
“这样放进去,就可以了!”杨丽娜做了一个推进的动作。
马东山那里像被谁摸了一把,忽地跳了一下。
那妇女时不时看看马东山和杨丽娜,想笑又忍住了。
杨丽娜要工作了,示意妇女把腿分开,好放东西进去。
毕竟有男人在场,她又不自在起来,微微叉开双腿。那片森林就隐隐约约,像个胆怯的孩子,藏在山背后。
“要叉就叉开嘛,上个环,又不是干啥?!”马东山不失时机地开起玩笑,把“干啥”俩字加重了语气。
“就是。再大点,这样放不进去。”杨丽娜也笑着说。又觉得没说够,继续调笑:
“你怕啥,我们马站就是看看,不会干啥的!”
那妇女抿着嘴唇,把腿慢慢分开了。
马东山的那位好兄弟慢慢长大,在那地方撑起了一个蒙古包。
杨丽娜瞥了一眼,看马东山鼓鼓囊囊的,脸上又极不自在,知道他有了反应,就哈哈笑了:
“马站,想干点啥啊?”
“干谁呢?”话都这样说开了,马东山无所谓——不就开个玩笑嘛!
“这不有现成的吗?只要你想干!”杨丽娜笑起来,看不见她发笑的样子,但马东山觉得肯定好看。
“呵呵!”马东山笑了,没再往下说。
心里却想:现成的就是她自己呀!这娘们,真!
杨丽娜把那个金属圈慢慢往里推送。
那妇女疼的皱起了眉头,后来实在忍不住,就“啊啊”的叫起来。
“叫什么呀,上了环,以后做那事情,又舒服又安全!”马东山盯住妇女的那里,又戏弄了一句。
过了两天,马东山去树林打拳,那时天还未大亮,四周黑qq的,马东山拉开架势,打起太极十三式,一时舒展自如,心气贯通,感觉浑身酣畅淋漓。
正待休息片刻,忽听身后一人,笑吟吟地问道:
“站长,这么早就打拳呀,真让人佩服!”
听声音,不用考虑,马东山就知道来者是杨丽娜,就是不知她何时来的。
杨丽娜的到来,使马东山方寸大乱。心砰砰乱跳,再也无心打拳。
“你能教我打太极拳吗?”杨丽娜的双眼水水的,蕴含无限柔情,似乎能把钢铁都融化。
果真,马东山就被融化了。他握住杨丽娜的手,开始教太极拳法。杨丽娜的手,白的像葱根,嫩的像豆腐,握在手里,马东山的心就燃烧起来。
没教两招,他的手掌就恋上了杨丽娜的关键部位。
于是就进入正题。因为整天是看着女人那玩意工作的,谈论也离不看那个东西,所以根本不存在羞涩,三下五除二,二人脱去衣服,就抱在一起。马东山这时才发现,杨丽娜外边很美,里边的东西也让人着迷。那波,不大不小,软的像农村里人家蒸的馒头,暄得不一般。那俩枣核,像俩秀气的双胞胎,挺着小脑袋,惹人怜爱。他情不自禁,赶忙含住其中之一,不顾一切吮吸,杨丽娜受不了,直叫:
“轻点,轻点,难受死了!”
马东山便轻舒猿臂,把杨丽娜抱起,让她牢牢攀住他的腰身,开始舞起太极。那杨丽娜何曾经过这样的阵势,不由心花怒+放,春意荡漾,;马东山也如火山喷发,锐不可当,越战越勇……总是在这密林中,和家中有不一般的感觉,自此,二人白天工作,早晨就借口锻炼,总要到哪密林深处,把那肚皮上的太极认真练习半个时辰,感觉很是不错。
没料到,今天早晨,却被蒋欣雨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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