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雨看着满面红光、说话含含糊糊、走路摇摇摆摆的周正宇,不禁皱起了眉头。
“蒋镇,是不是担心老公同志喝醉了,机器没法工作呀?”满嘴酒气的郝建明忽然对蒋欣雨说。
郝建明说的啥意思,蒋欣雨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心里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不敢回应。
实际,蒋欣雨担心的,除了害怕周正宇喝醉闹出笑话,最主要的是怕影响工作——在晚上进行的那项主要工作,喝的太醉没办法开展。
两人好久不见面,今天见了心里就像火烧一样,就等着快点回到镇上,解决身体里积压的好多矛盾冲突。偏偏,这个周正宇就像个愣头青,来不及阻挡就把自己喝的找不着北,蒋欣雨能不着急吗!
“蒋镇,对不起啊,没考虑周全,今晚估计要让你受委屈!”郝建明躺在沙发上,哈哈笑着说。
郝建明的话语,撩拨着蒋欣雨的心扉,也刺激着周正宇的神经;尽管是个玩笑,但作为男人,面子必须要照顾。于是,坐在郝建明旁边单人沙发上的周正宇坐不住了,他一边嚷着“谁说我不行”,一边挣扎着站起来,不料,脚下不稳,身体倾斜,栽进了沙发里。
站在不远处的蒋欣雨赶紧走过去,想把周正宇扶起来;无奈周正宇身体太重,她力气太小,搀不起来。
科技局那个年轻技术员见状,疾步走过来,和蒋欣雨一人一条胳膊,把周正宇拉起来站好,搀进车里。
蒋欣雨就回去和郝建明打了招呼,说她和周正宇先回去。郝建明笑着说可以,晚上工作要小心,不要太累了!
这帮子男人,一个个都这样,喝上三两就荤话连篇,好像不说那句话,就会得胃病似的。
到了镇政府,在司机的帮助下,蒋欣雨把周正宇搀到蒋欣雨的宿舍里。周正宇踉踉跄跄的,挨到床上就重重地倒了下去。
周正宇躺在床上,痛苦地吟着,好像生了什么大病。蒋欣雨从来没见过他喝成这个样子,心里又是怜爱又是生气。唉,早知道他这么没把握,干脆就不让他喝酒,省的遭这份罪。蒋欣雨暗暗责怪自己,赶紧给他脱了鞋,费了好大劲才把周正宇的腿脚挪到床上,摆正了,轻轻盖上被子。
酒喝醉的难受,蒋欣雨最近经常体验,知道那滋味很不好受。看着周正宇痛苦不堪的样子,她心疼不已,就倒了杯开水,放了好大一块冰糖,取了筷子用心搅起来。搅得冰糖快化完了,就端起来,走到周正宇跟前,轻声说:
“来,喝点冰糖水,醒醒酒!”
ap;“”看最新章节nbsp;周正宇嗯嗯地叫着,说:
“头晕得厉害,起不了身!”
蒋欣雨就在柜子、抽屉里寻找吸管,翻腾了半天,找不到。她犯愁了:咋样才能让他喝到水?
后来,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禁不住笑了起来。
她对着周正宇的耳朵,轻轻把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周正宇禁不住笑起来,抚摸着她的脸庞说:
“你真的很聪明,比那只乌鸦还聪明!”
蒋欣雨就笑容满面,心花怒放了。她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水,俯下身子,头缓缓下移,鼓鼓的小嘴就对准了周正宇的嘴巴。
周正宇微微张开嘴,迫不及待地迎合着。
两个人就很默契地配合着,把两张嘴粘合在一起,开始了输水工程。
杯子里的水便通过一条特殊的渠道转移到周正宇的嘴里。
两人都很兴奋,为这个伟大的发明激动不已。周正宇在忙着节水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的双手找点事做,嘴的功能是吸收,手的作用就是挖掘和探索。周正宇尽管醉意朦胧,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在那种原始欲/望的驱动下,他的手不失时机地在蒋欣雨身上搜寻目标,体验感觉。
蒋欣雨专注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任由这个傻孩子做些冒冒失失的举动。
一次、两次、三次……蒋欣雨不断地喝水,不断地把水吐进周正宇的嘴里。每吐一口水,总要俏皮地问一声:
“傻瓜,甜吗?”
周正宇就点点头,傻乎乎地回答说:
“甜啊!甜死了!”
蒋欣雨就咯咯咯地笑了,在周正宇额头上亲一下。
周正宇还要喝水,杯子里的水喝干了,蒋欣雨倒了一杯,太烫,就放在桌子上凉。周正宇却不行,大声嚷嚷着要喝。
蒋欣雨说:
“等一会再喝吧,会把舌头烫掉的!”
周正宇却说等不及,一定要喝她嘴里的开水。
蒋欣雨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走过去,把嘴对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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