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被缓缓揭开,露出了宝物的真面目。
“这他妈不一死人吗?我以为什么宝贝呢!”有人喊道。
“死人?不,这东西其实很多人都听说过,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缕玉衣!”羊易俊抬着头,很是得意地说道:“迄今为止,私人还从未有收藏金缕玉衣的,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绝对的真货,就怕在座的不敢买啊。”
为什么叫黑市?为什么叫地下市场?就是这个道理了,因为这里拍卖的很多东西,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甚至可能会触及法律,比如那双绣花鞋,必须这件金缕玉衣就是如此。
“什么玩意儿?那东西就是金缕玉衣?”徐刚抬头看了一眼,觉得那东西丑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好看,便问一旁的张天元道。
“很多东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那个应该就是金缕玉衣,只是究竟真假,还得验过才会知道。不过金缕玉衣这种东西目前所知只有博物馆才有收藏,私人根本不会收藏这东西啊,因为这玩意儿还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张天元解释道。
这个时候,羊易俊也在宣传那件金缕玉衣了:“玉衣也称”玉匣”、”玉押”,是汉代皇帝和高级贵族死后穿用的殓服,外观与人体形状相同。玉衣是穿戴者身份等级的象征,皇帝及部分近臣的玉衣以金线缕结,称为”金缕玉衣”,其他贵族则使用银线、铜线编造,称为”银缕玉衣”、”铜缕玉衣”。共有4248片玉片,重1.6千克。而这件就是货真价实的以金线穿成的金缕玉衣!”
“说了半天,不还是死人的东西吗?”徐刚有些不满了,发牢骚道:“羊老板,咱们今天来这里拍东西,除了第一件,怎么都跟死人有关啊,这多不吉利啊。”
“徐老板是第一次来这里吧,那也难怪,我们这里的拍卖会,拍的就是别人不敢拍的,别人不敢卖的东西,如果徐老板不喜欢,大可以看着,就当凑热闹了,后面或许有您喜欢的。”羊易俊笑了笑道。
但心里头却早就将徐刚当成土老帽看待了。
他对徐刚说完话,而后就看向了台下众人,淡淡说道:“这件金缕玉衣,保存非常完整,而且玉质也相当出众,金线更是非常纯净,我不玩虚的,一百万rmb起拍,最低加价不得低于一万。”
徐刚扭头问张天元道:“这玩意儿真值那么多钱?”
张天元笑了笑道:“金缕玉衣主要用于汉代的皇室及朝贵人员的葬衣,从历史角度讲是无价之宝,因为史书里对汉代的各代帝王介绍的比较详细,文物价值非常高。”
“那就是很值钱喽?”
“倒也不尽然,因为从价值来讲金缕玉衣价值不大,玉衣所用的玉片都是一些普通的玉石,例如岫岩玉类的,硬度低,便于加工,然后用金银丝把玉片连接在一起,在古代盗墓的会把墓里的陪葬玉器带走,却把金缕玉衣的金银丝抽出来,把玉片遗弃在墓穴里,这就说明了玉衣的玉片在当时并没有价值。”张天元继续解答道。
“嘿嘿,兄弟,我觉得你这回外行了。”徐刚听完张天元的话,突然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陶瓷是什么烧制的?”
“土啊。”
“没错,土更不值钱。但陶瓷如果年代久远了,如果是官窑精品,那绝对价值连城。”徐刚很得意地说道:“所以我说兄弟你这回外行了,我们看待金缕玉衣,可不能看那些玉值不值钱,那些金线值不值钱,而是应该看整体啊,那可是一件艺术品,一件文物啊。”
“呵呵,可是让你逮住损我的时候了,没错,你说的非常对。所以我估摸着这件东西可能会拍到一个非常高的价格,这回你还要不要出价了?”张天元笑着问道。
“那绣花鞋我买,那是因为不值几个钱,可这东西我怕是买不起啊。”徐刚苦着脸道。
“那就先看看再说吧,只要别让外国佬拍去了就好。”张天元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敲,心中盘算着什么。
这个时候,就听涂寿说道:“你这玩意儿是真是假我们都不知道,总得让我们看看吧?”
“看看无妨,不过这东西金贵的很,所以如果有意报价的人可以上来看看,其余的就免了吧,要是弄坏了也赔不起。”羊易俊笑道。
涂寿嘴巴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上去,看得出来,他对这件金缕玉衣并不是很感兴趣。
首先走上去的,是那个男棒子,这人身材很不错,当然了,这是从女人的视角来判断的,如果从男人的视角来判断,这个人就太嫌消瘦了一点。
第二个上去的,是那个叫母仪的大背头,这家伙将头发梳了梳,然后把梳子直接塞进旁边嫩模的胸罩里头,这才站起来走了上去。
第三个上去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手里头好像还拿着什么仪器。
之后又陆续有好几个人上去,看得出来,有些应该是在接了电话时候才上去看的,这应该是背后有老板的人,他们只负责将这东西的照片传到老板的手机上而已。
张天元猜测这其中应该有博物馆的人,偷天换日这种把戏,博物馆的人最喜欢玩了。
就是用高价拍下一件物品,然而其实付账的时候,却早已经与卖家商量好了,一人一半分红,这种事情只要两人不说,那就无人知晓,而且拍卖会上的人还都可以作证,说出那东西拍了多少钱。
这种事儿张天元以前也不知道,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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