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鼻,将他一把按在树上,双臂反剪。
“阎洛……”南宫清立即察觉来人身份。
“怎么不叫阿洛了?”阎洛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夹杂着阴冷,黑夜中一双鹰眸熠熠发光,挑起半边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南宫清:“不辞而别,忘恩负义啊师尊?”
“大恩大德自铭记心间,你想要何种报酬?”
“报酬?”阎洛突然笑得愈发开心:“报酬不都拿你身体抵了吗?我还要什么呢。”
南宫清轻轻挣动,立即被阎洛下了狠力押回去,便压低了声音:“只要不作奸犯科,南宫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几时用得着你作奸犯科?这种事我亲自来就好了啊。
“再者说,我在你身上作的奸还少吗?”阎洛卷臂托肘,右掌顺势向上压下去新一轮反抗。
“啊,我想好了,便要一个孩子吧。”阎洛言语中的笑意让南宫清打了个寒颤,勉强回头:“不要胡闹。”
“师尊才是,别胡闹。”一声调笑的娇嗔,然而动作却出奇地迅猛。
南宫清只觉裤绳一松,裤子连同亵裤被剥下到大腿根处,只露出个白嫩嫩的屁股,于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在深暗的夜中好不显眼。
“阎洛!”南宫清小声地喊,眸中慌乱恐惧,便运功反抗,阎洛立即见招拆招,抬腿一扫,刷拉扬起一片碎叶落尘。然后把南宫清重新压回树上,裤子踩到膝盖处,握住自己暴胀的性器挤进夹得紧紧的臀缝,熟门熟路地往那处塞。
远处守夜的人听到动静,但因为知道南宫清在里面,便在走过来前先试探了一声:“师尊?”
“把师兄弟们招来就热闹了,师尊再叫呀。”ròu_bàng在会阴处来回摩擦,圆润的guī_tóu将两颗玉丸一次次顶起。顶端渗透的液体蹭得腿根一片湿滑。
“无事……我在此处练功。”南宫清尽力缩在树后面,挡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不敢再挣动。
蹭了半天没发现那条熟悉的肉缝,阎洛啧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颗金创丸,转而向后面紧闭的小嘴儿里塞去。两根手指在南宫清体内四处翻搅开拓着,没一会便被含得热乎乎。
阎洛叼住他敏感的耳垂吸吮舔咬,轻轻呵气:“师尊,把花穴变出来让我操。”
南宫清向另一侧扭头,却不妨被直接咬住了耳垂不放,轻哼一声,闭上双眼任人施为。
金创丸很快便融成了半膏半水,被手指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穴口的微凉与内壁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阎洛玩得愈发上瘾,三指进进出出翻搅开拓,变成各种形状。淫靡之声不堪入耳,格外突兀,令南宫清心弦紧绷着,竖着耳朵听林外动静。
忽而,一根粗壮火热的东西抵了上来,顺着被手指撑开的小口向内挤,一插不入,便待第二次蓄力,随着一个撞击噗嗤一下插了进去,干涩涩地没入大半根。
南宫清一口凉气吸入,身体被猛地撑开,疼到发颤。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握住阎洛抓在胯上的大掌,向后推拒。疼痛中xiǎo_xué一抽一抽地嘬着里面的狰狞物什,半透明的穴口勉强撑到没有一丝褶皱,吃力地含着紫红肉龙吞吞吐吐。
阎洛皱眉,又碾碎两颗金创丸抹在外面的yáng_jù上,而后继续坚定地插进去。
ròu_bàng的每一次进入都将肠道从外到内慢慢撑开,每一次抽出都勾得淫浪娇媚的穴肉不舍挽留,露出个殷红洞开的小嘴等着被下一次深入。
南宫清趴在粗糙的树干,只翘起个被扶着的白嫩屁股。骚水淋漓的穴口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反衬着臀瓣间同样挂满yín_shuǐ的ròu_bàng更加粗壮摄人。随着进出的顺利,噗呲噗呲的操干声越来越响。无论尝试着放松或夹紧,那声音都会清晰地钻到二人耳中,伴随着交错的浓重喘息回响在树林中国。向前狠顶的胯部拍到红彤彤的臀肉上,还拍出一串啪啪啪的声响——懂得之人一听,便会猜想这边有对饥渴难耐的野鸳鸯。
南宫清拼命地摇着头,被快感折磨得眼眶湿润。咬住的手指已经发白,口水顺着嘴角滴滴滑落。他祈求地回头看着操红了眼的阎洛,微微蹙起的眉心聚拢成不堪忍受的形状:“轻些……轻些……”
阎洛勾起唇角,大掌掰开臀缝,然后一个用力,将剩下的小半截尽数顶了进去,推着菊穴里阻拦的淫肉让开一条通路,直抵穴心!
“呜……”南宫清腿一软,捂住小腹,扶着树干便要跪下。
阎洛将软下去的人翻了个个,抄起两腿靠在树上,臂弯一沉,沾满了yín_shuǐ的孽根借着姿势一入到底。硬茬茬的yīn_máo戳在嫣红敏感的穴口,搔在会阴上。
南宫清不得不紧紧环住阎洛肩膀,整个人被抱着操得一颤一颤,无计可施地叼住他肩头的衣服,承受着自下而上的chōu_chā顶弄。薄弱的意志在欲海中沉浮,徘徊在呻吟与隐忍的边缘。
树干被不时摇得激烈晃动,飘落阵阵细叶。这声音让南宫清误以为是脚步声,下面便搅得愈发紧,夹得阎洛也想骂出声来。
脆弱的压抑的抽泣声在肩头偶尔传来,衣领湿得越来越多。
阎洛把南宫清贴紧到自己怀里,也将分身越来越发用力撞到他身体中。只有哪下操得狠了,才会得到一两声带着软糯鼻音的闷哼,时刻提醒着他,那个呆呆傻傻任自己欺负的人已经远去。
方才他在黑夜中久久矗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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