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虽然心中起疑,却并未多问。
可那老妇却主动开了话头,颤巍巍拄着粗拐,声音好似枯枝划拉在砂纸上沙哑刺耳:“少侠好命数。”
阎洛背对着她继续灌水,手中暗自运气。
“而立之年,将有一劫。无后之忧,乃为大患。”这十六个字却说得颇为吃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之后更是撕心裂肺般咳嗽起来,木拐被按着插进枯黄的落叶中,吱嘎作响。
阎洛状若未闻,按好壶口起身就走。
那老妇却不依不饶地上前抓着他衣袖,用枯哑的声音继续缓缓道:“少侠有贵人相伴,自是不怕。反倒是你身边那男子……”故意停顿。
阎洛轻轻抽回衣袖:“他怎样?”
哑中带笑:“将育一子,或有大劫啊……”
“哦?大劫?”阎洛似笑非笑地掂量这句话,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妇如何得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
阎洛一掌挥出,毫不恋战飞身回赶,转弯时瞥到老妇竟凭空消失般失去踪迹。
他拔足狂奔,衣襟迎风而展发出猎猎声响。远远望见那一袭白衣之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处小憩,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些许。却忽然看到一头形似野猫但体长如虎的野兽,长毛披散如发,四肢肌肉虬结有力,从高处落地时竟毫无声息。
它贴在熟睡的南宫清脖颈处悄悄嗅着,滴着毒液的尖锐獠牙就来来回回悬在那脆弱的命脉之上,看得阎洛几度心跳骤停。
须臾,那野兽竟横卧下来,用灰白条相间的粗长尾巴勾住了南宫清小腿来回摩挲蹭动,作雄兽求偶状!
南宫清也被腿上传来的瘙痒弄醒,一睁眼差点吓飞三魂七魄。他急忙四处张望,见到熟悉的黑色身影正迅速赶过来,丢下包裹就起身欲跑,却直接被叼住了后腰衣衫,双脚凌空。
“铮”地一声,长剑破空入石,被猫虎迂回躲过。它叼着南宫清撒腿狂奔,跳跃闪避着身后的攻击。那野畜仰仗四脚优势,专挑些奇峻险要地势,跃山涉水,终于甩掉阎洛的紧紧追随,钻进一个山洞将颠簸得头昏眼花干呕连连的南宫清放下来。
它收起獠牙,先是将人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蹲下身来,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舔舐,一边用下体在南宫清腿上蹭动。
裂帛之声在空旷的山洞内回响。南宫清手脚并用全力挣扎,无意中瞥到那野兽胸前有两排乳,但胯下竟也有那种东西,却也不会细想。
他抓起地上的石块砸向绿莹莹的双目,却被屡屡偏头闪过,最后直接被惹怒了的野兽一口咬穿了握石的手臂。顷刻白衣血染,毒液沿着伤口钻入体内……
另一头,阎洛心急如焚,正茫然四顾,突然注意到头顶之上,那一直在山南处远远飘着的云团此刻竟如此之近,刹那心绪飞转,立即飞奔过去。
于是等他进入迷雾,循着痛苦的哭喊找到山洞时,入目便是那畜生咬着南宫清的手臂挺身猥亵的姿态,当即目眦欲裂!
“畜生!”一声怒喝!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裹挟着阴鸷的黑色煞气,席卷进了山洞内无数的飞沙碎石。
阎洛暗黑衣襟无风自动,宛如天降夜煞。
南宫清见它又想逃开,拼出一条小臂,想尽办法缠住它。
瞬间带着千斤之势的一击将野兽半边身子直接掀得血肉模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口喷鲜血,勉强才能踉跄站起。
阎洛毫不犹豫补上第二击,终于将那野兽打趴下去,临死前还心有不甘地看着地上的人,恨恨断了气。
阎洛跪下抱起地上的人,脱下外衫将人裹好,四处检查伤口。
只见南宫清的小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其余轻伤在这眨眼功夫都变得完好无损,但是人却依旧打着激烈的颤,断断续续地呻吟。
“哪里疼?哪里?说话!”阎洛运功在他体内行了一周,并未发现内伤,一时不得要领,满头大汗。
南宫清紧紧攥着阎洛手臂,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生生疼昏过去。
阎洛摸着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将人按在怀里,闭目平复着心中那除了惊怒后怕之外,还有一缕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涩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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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再醒来时,二人正在一个陌生洞穴内,里面生活起居用具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
阎洛熟练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温着的粥过来,扶起南宫清喂他一点点喝下。
“还有哪里疼吗?”阎洛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清垂眸摇头。
似乎是错觉,他那一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发红,好似饮下薄酒后的微醺。
“阿洛,”南宫清捂着自己两腿间,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坏掉了。”
!方才还存着些旖旎心思的阎洛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裤子掰开双腿,却当即愣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茎之下,原本应当是双丸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蚌肉似的细缝,柔软粉嫩,羞涩紧闭,顶端还缀着一粒圆润小巧的豆蔻。
“坏掉了。”南宫清的声音染上一分哭意,夹紧大腿不让看。
“不是坏掉了,”阎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节上的剑茧,便变换上了中指。
从下到上,沿着嫣红的细缝细细划过,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两个孔洞。身下之人未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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